筆趣閣 > 二嫁豪門,媽咪你別跑 >第135章 大包我要結婚了
    懷裏的人安靜睡去,到了山頂別墅的時候。

    男人很悉心幫她洗澡吹頭髮,這是他第一次幫別人洗澡,一點也不嫌麻煩反而很用心像是在擦拭一件珍品。

    洗完澡,把人放回牀上。

    拖着女人後腦勺的胳膊緩緩抽出,失去平衡的腦袋搖晃一下,一滴眼淚順着眼角滑落到枕頭。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俯身,指背輕輕擦拭女人眼角的淚痕。

    擦乾淨她的眼淚,再給她處理手背上的傷口,明明只是一個小傷口,男人卻像對待一個大傷口一樣謹慎。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個小時後。

    邵斌跟在顧延城身後去了書房。

    男人背靠在書桌,盯着邵斌。

    “明天安排全公司體檢,讓韓一安負責給無餘生做個腦檢查。”

    邵斌一點驚訝都沒有,而是面色淡定回了句:“顧總,您擔心的是無小姐的後遺症發作?”

    “後遺症?你怎麼知道的!”嚴肅的質問!

    “當年無小姐從樓梯摔下來,正好磕到腦子,因爲當時·····”

    說到後面,邵斌的聲音越來越小,可顧延城卻聽得字字清楚!

    話音停了許久,靠在書桌上的男人仍舊半點動靜都沒有,就連面色都是平靜到讓人看不出情緒。

    “顧總,還需要安排嗎?”

    “不需要,這件事不準泄露!”

    “是。”

    邵斌退出書房後,書房陷入一片安靜。

    男人繞過書桌,輸入密碼,抽屜打開。

    抽屜裏有一本相框還有一個相架。

    男人拿出相架,看着照片裏女人燦爛的笑容,思緒跟着出神,指腹輕輕磨蹭過照片上的那張容顏。

    今晚,不是邵斌提起當年的那件事,也許就不會勾起他心裏傷痕。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

    四周一片漆黑,唯有桌上亮起一盞微亮的燈光,燈光下是男人孤寂的身影。

    相片裏,身穿白色婚紗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裏,美麗的容顏上是一抹淺淺的笑容。

    本可以蔓延的未來,卻因爲一個人的出賣而結束,因爲那個人,他失去了原本可以擁有的未來···

    哀傷的眼瞳瞬間染上一抹殺氣!

    緊閉的書房門,關了有半個小時後重新打開。

    “顧總,老爺子來電話,讓您回顧公館準備好明天的訂婚前宴。”

    “····”男人沉默不做聲。

    在經過臥室時男人頓住腳步看了眼緊閉的房間門,略等了幾秒,在邵斌以爲顧延城要走的時候沒想到他轉身進了房間。

    牀上的人熟睡中,時不時又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夢話。

    男人悉心整理女人身上的被子,在他的手不小心擦過女人下巴的時候被一雙柔軟的手輕輕握住。

    他好像把她驚醒了,惺忪的眼眸充斥着迷糊,這是還在宿醉中的現象。

    男人俯下身,撩起散落在女人臉頰上的髮絲。

    “顧先生,我好難受···”

    微微慵懶中帶着數不清的撒嬌,男人嘴角微微勾起,寬厚的手掌捧住女人的臉頰,指腹輕輕擦拭她有點發燙的臉頰,聲音不自覺溫柔到讓人難以置信,“睡醒就不難受了。”

    迷迷糊糊的小臉點了點,但握住顧延城的手就不肯放,將臉頰貼在男人冰涼的手背上,舒服的讓她來回蹭。

    白嫩的小臉在手背上不停蹭,蹭的顧延城的心頓時間亂成一片,柔軟的不像話。

    微微翹起的紅脣引人喉嚨發緊。

    只是蜻蜓點水般一吻,就讓人無法自拔,想要得更多。

    “顧延城,你不會欺負我太久的,因爲我很快就要離開你了···”

    女人突然的一句話,讓男人柔軟的心頓時間發緊。

    捧住女人臉頰的手往後一伸,扣住,狠狠堵住那張埋怨不斷的小嘴。

    舌尖霸道敲開貝齒,瘋狂在香檀中掠奪女人的美味和氣息。

    酒後吐真言!

    吐出的話,讓男人心尖發緊,渾身不舒服,唯一能驅散他不舒服的只有瘋狂堵住那張小嘴。

    喝醉的女人,本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這麼被一吻,頓時連呼吸都不會了,很快就被吻得喘不過氣。

    女人伸手不停拍打男人的肩膀,可都無濟於事。

    迷糊的小眼睛盯着男人凌厲的眼瞳,凌厲中,她還看到了一抹在這個男人身上不可能會有的哀愁,那麼哀愁背後彷彿有一段很悽慘的故事,引人想要了解···

    也是這抹眼神,讓女人卸下所有僞裝,學着去迴應男人,用那抹讓自己安心的氣息去舔舐自己的傷口。

    兩個受過傷害的人都沉浸在熱吻中,彼此安撫對方快心力交瘁的心,安撫對方彼此心中

    不願揭開的傷疤。

    吻到最後,女人缺氧到無力的小手從男人脖子上順着他胳膊滑落搭在牀邊。

    男人緩緩將脣瓣擡離女人脣瓣。

    “晚晚,你也要離開我?”男人的嗓音嘶啞的不像話,彷彿就像一句抱怨的口吻。

    女人輕輕動了動脣瓣,喘着嬌氣,緋紅的臉頰貼在男人胳膊上眼眸輕輕眯着。

    他知道她喝醉,有可能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本該不用和她計較這些和在意她的迴應,可他卻在意和計較了。

    壓下一點,將脣瓣埋入女人的耳窩,“晚晚,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逃離我,你生是我顧延城的女人,死也是我的魂。”

    他不知道爲什麼要對她說這些,但是卻深深感受到,有她在,他那顆疲倦漂浮不定的心能安定下來,好不容易能找到點讓自己安心的東西,哪能如此讓她走掉,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

    ·····

    第二天一早。

    牀上的女人睜眼就認出這個地方,是顧延城的山頂別墅。

    女人一邊揉着發痛的腦袋,一邊掀開被子。

    被子一掀開,迎面而來就是胸口一陣涼。

    低頭一看,身上鬆鬆垮垮套着一件男士襯衫,整個上身就扣了二顆釦子,胸口一片全敞開,還有幾個紅手印和一個咬痕,而且那個咬痕還是在···

    無餘生的臉瞬間從白到紅,又是氣氛又是羞惱。

    這個該死的顧延城!

    怎麼可以,趁人之危!

    在無餘生氣急敗壞罵顧延城的時候,正在車上看文件的男人連打了幾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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