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二嫁豪門,媽咪你別跑 >第170章 永遠也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既然她不識好歹,那他也沒必要這樣死纏爛打。

    “滾。”

    果然···

    無餘生擡眸看着顧延城,眼裏是數不清的諷刺。

    讓他開心時,溫聲細語,忤逆他時便是冷言冷語。

    她眼底的諷刺,刺痛了男人的自尊心。

    刺到顧延城的胸口猛烈緊縮疼到拳頭緊拽,也許是爲了掩飾自己的情緒,就連語氣都變得生冷,“馬上滾,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顧延城推開無餘生,在推的時候爲了表現出他的不悅一下用力過去,戴在無餘生手上的鐲子磕到牀板,再加上材質很劣質一下就碎了。

    “哐當——”鐲子碎裂的聲音就如同男人發緊的心。

    他想要去拉回她的手,在想起剛剛她無情無義的話時硬生生頓住。

    無餘生撿起地上的鐲子碎片頭也不回離開房間。

    守在門外的邵斌看到面色難看衝出來的無餘生頓時一頭霧水。

    顧總和無小姐這是怎麼了?

    吵架了?

    進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就生變故了?

    回到房間把自己丟在牀上的無餘生,抱着一堆破碎的鐲子哭溼了枕頭。

    該死的顧延城!

    臭脾氣!

    不是是好東西!

    罵人!

    讓你罵人!

    你才滾!

    你全家都滾!

    無餘生氣的把鐲子找塊紅紙包着眼不見爲淨,她纔不稀罕顧延城送的什麼破鐲子。

    在牀上輾轉反側睡不着,心煩意亂的人乾脆坐起身衝出去外面涼快。

    半夜睡不着的何宇正正好起來,沒想到就看到坐在臺階上看星星的無餘生。

    聽到腳步聲,無餘生有那麼一刻的歡喜。

    何宇正看到無餘生扭頭那一刻眼底的歡喜逐漸暗淡成一抹失望。

    在她失望的時候,他也如同被潑了一身涼水,心底涼涼的很不舒服。

    特別是看到她起來後對他滿臉謹慎躲避的樣子何宇正的心更難受。

    無餘生往後退了兩步,“你有事嗎?”

    何宇正抿了抿脣瓣從口袋掏出東西遞給無餘生。

    無餘生看到那個熟悉的盒子激動到連說話都不利索,“這···”

    “這是你的,還給你。”

    接過東西的無餘生迫不及待打開盒子,看到盒子那塊紅寶石無餘生高懸的心終於能安定下來。

    可是···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何昌來的意思是要她保何宇正平安這份東西何宇正纔會交給他,他現在就交給她?

    何宇正看出無餘生臉上的疑惑,並未多做什麼解釋,只是很簡單的一句:“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轉身離開。

    “謝謝。”

    身後傳來的一句謝謝讓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頓住的腳步再次提起,摸入口袋握緊了那個紅色的錦盒。

    想起她對自己的誤解,何宇正就難受到一句話都說不出。

    用力嚥了一口唾液,都是葛菱葶那個心機重的女人害的他被餘生誤會!

    他一定要揭穿那個女人的真面目,否則留着遲早也是個禍害!

    無餘生轉身要回房就撞見和蘇子康喫夜宵回來的年靳臣。

    年靳臣揮手讓蘇子康先回去。

    “餘寶啊,怎麼那麼晚還沒睡?”年靳臣問了句。

    “房間太熱了,出來溜達一下。”

    就在兩個人交談的時候,不遠處走來的身影頓住在那裏。

    月色灑落在男人清冷的面容下,凌厲的眼眸很快化作一抹諷刺。

    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個女人根本不會因爲他的一句話而傷心難過,而是轉頭就投入別的男人懷抱。

    一聲冷笑後男人轉身就離開。

    “對了餘寶,訴訟已經提起了,葉向暖,葉雄濤,李豔梅三個人已經被抓去警察局問話,還有你之前給我他們三個人聯手製造車禍的證據也一併提交了,對了···”年靳臣諷刺的一聲:“因爲車禍的事情宋佳麗和黃玉萍也提起了起訴,看來這回這三個作惡多端的人是必死無疑。”

    “謝謝靳哥。”無餘生點了點頭。

    “客氣什麼,倒是你自己要小心點。”年靳臣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有什麼話想要對無餘生但又難以說出口。

    “靳哥,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要說的?”

    年靳臣摸了摸頭過了許久才確定好要說,年靳臣攙扶住無餘生的肩膀一臉認真,“餘寶,對靳哥說一次實話好不好?”

    “靳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無餘生笑着回了一句。

    “那好,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對顧延城動心了?”這句話很重要,重要到決定他是否支持無餘生和顧延城在一起。

    他不希望再看到她受傷,如果她沒對顧延城動心,他是絕對不會讓無餘生再這樣跟顧延城下去,他就算用強行的手段也要把無餘生帶回海城。

    無餘生抿着脣看着年靳臣,在年靳臣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也在反覆問自己。

    也許是年靳臣眼裏的嚴肅讓她也跟着嚴謹去詢問自己心底最真實的答案。

    在年靳臣盯着無餘生看了大概有一分鐘之久,女人的脣瓣顫抖了兩下,在欲言又止無數次後,發出了很輕的一個音,“是···”

    那個是字說的很輕很輕,如果不是他仔細去聽,恐怕就以爲她沒說話。

    在年靳臣想要開口的時候,無餘生已經自諷的笑了一句:“可是靳哥你知道嗎?我的心已經傷痕累累再也經不起折騰,我不敢再去做出選擇。”

    年靳臣將無餘生摟入懷中,輕輕摸着她腦袋,“餘寶,人跌倒過一次,就害怕再摔倒,可是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成功?”

    想起顧延城對她的欺騙和利用,無餘生就難受到根本站都無力站到顧延城面前。

    那是她第一次去信任他,可是她卻把她的信任當做一個利用。

    “餘寶,和靳哥說說怎麼了?”他知道無餘生是有心事否則也不會大晚上眼眶紅紅在這裏吹涼風,更不會一提起顧延城她就聲音哽咽。

    “靳哥,你知道嗎?我好不容易試着去相信他,可是他利用我,我在他手裏只是一顆棋子,一顆去收購GS股票對付宋子謙的棋子。”

    “什麼?”年靳臣面色頓時難看拳頭緊握緊到青筋凸爆。

    顧延城居然敢利用無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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