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城····你卑鄙,放開我···”
“我不止卑鄙還可以無恥,要不要試試?”
“嚀~~~”所有反抗的聲音全被男人吞沒進脣腔。
山頂別墅的隔音不如顧公館好。
路過的韓承安過來看看顧延城,在門口遇上赫連旳。
正在韓承安想着要不要敲門的時候,隔着門傳來一道桌子搖晃厲害的聲音。
韓承安的臉瞬間一團霧水。
赫連旳咳嗽了兩聲。
“老三,這聲音不對勁,我哥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赫連旳揮了揮手,“有事也是好事。”
“老三,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你沒聽到那張桌子都要搖散架的聲音嗎?萬一裏面闖進個什麼要我哥命的殺手怎麼辦?”
“二哥,相信我,你這個時候進去會被打死的。”
赫連旳的善意提醒韓承安沒聽懂,被韓承安聽成那種“善意提醒”。
“老三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除了不是我哥的對手,還有誰能打得過我!”韓承安快步衝向房間。
赫連旳去攔人,結果還是不及韓承安腳步快。
韓承安一腳踹開房間門,去攔人的赫連旳跟着衝進去。
兩個人的視線投遞到電梯後面設置出來的休息區。
低頭的男人擡眸那一刻,頓時空氣飄過一陣尷尬···
坐在茶几上的女人驚慌失措整理身上的衣服,半張臉埋在男人身後羞到擡不起頭。
顧延城抱着懷裏的人,緊繃的面色冷到極點。
“大大大大大····大哥,不關我的事,是二哥硬要進來的。”
畫面太猛,猛到火山岩漿從欲欲爆發口流下,火山隨時準備爆發。
“哥,我以爲有殺手進來,擔心你安危,誤闖。”韓承安很淡定的解釋一句。
完了,完了,好事被打斷他大哥一副慾求不滿的臉,估計連殺了他們兩個人的心都有了。
怒吼聲:“你們兩個人給我滾出去!”
兩個人嚇得扭頭衝出去。
“砰——”
“呼呼呼···”兩個人背對着門滑落癱坐在地上。
差一點就死在裏面了。
門關上後,空氣中再次恢復安靜。
男人回頭看見躲在他身後嬌羞的女人。
女人嬌嗔的擡手打了他一拳,“都說不要了,你看好了,我還怎麼見人···”
“我饒不了他們兩個人。”男人伸手打橫抱起茶几上的女人走向牀。
無餘生羞的半張臉埋在男人的胸口久久擡不起,接着下一秒的天旋地轉被壓在牀上,在男人的手托起她腰身的時候,無餘生立刻伸手推開男人的胸膛,“不準再碰我。”
“再?”男人脣瓣微微勾起一抹,“我剛剛沒碰你,哪來的再?”
“我···”
無餘生話還沒出口,男人的指腹摁壓在她脣瓣中斷她的聲音。
“還是你覺得剛剛那種叫碰?”
就算她是成年人,可也從來沒如此以親密的關係去談論這些讓人害羞面紅耳赤的話題。
女人嬌羞到擡不起臉,身體又不自覺隨着害羞在扭動那個模樣讓男人小腹劇烈疼痛,一團攢動在體內的火在叫器,想要狠狠將這個女人融入體內。
“小東西,我會讓你分清楚碰和前戲的區別。”男人沙啞的聲音鑽入耳朵癢的女人渾身神經發緊。
在他想要扭動腰身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時,他感覺到指腹傳來女人脣瓣的顫抖,也許是因爲害怕,所以她臉色開始變得蒼白。
在無餘生用力咬着脣閉上眼睛打算承受這痛到自己渾身如撕裂般的痛感時沒想到壓在身上的男人忽然起身了。
緩緩睜開的眼睛看見男人進了浴室的背景,接着就是淋浴的沖水聲。
趴在牀上的女人緊緊拽着牀頭將蒼白的臉埋入牀單,聽着耳邊傳來的淋浴聲,她的心也跟着自責起來。
不是她不願意給顧延城,而是···
心都輸了,她不想再連身體也輸,輸在一條沒有未來的路上。
她不知道自己和顧延城這樣下去會有多久,是隨時,還是就像他開出的條件,一年?
無餘生看着旁邊的大熊,伸手攬入懷中緊緊抱着。
大熊裏還有顧延城身上的氣息,那種味道很好聞,讓無餘生忍不住將臉埋得更深。
顧延城出來的時候,無餘生已經睡着了。
掀開被子上牀的男人,看見她緊緊抱着大熊,心裏忽然有點嫉妒···
惱的伸手將大熊從她懷裏抽出直接丟到牀尾。
修長的胳膊將女人攬入懷中。
沒察覺到東西被人拿走的無餘生,誤把顧延城當做大熊,收緊摟着男人腰身的胳膊,還將臉埋入男人的胸膛輕輕蹭了蹭。
“我好喜歡你···”大熊熊。
一句我好喜歡你,讓男人被涼水淋到發冷的面容悄然染上絲絲的溫柔。
修長的手指理順女人的髮絲,貼在女人額頭上的脣瓣輕輕動着,“我不止要讓你喜歡我,還要讓你愛上我。”
閉上眼睛,是她那句,我好喜歡你。
那種感覺,彷彿征途的路上看到了一絲絲的希望。
如果問他,什麼時候起,開始喜歡上這些沒有生命的字體時,大概是從年靳臣發給他的那條短信開始。
指尖勾起女人纖瘦的下顎,溫熱的脣瓣時重時輕吻吸女人的脣瓣,“晚晚,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把自己給我。”
門內,清冷的眼眸在無人看得見的黑夜下升起一股濃濃的征服欲,那股慾望是因爲身旁的女人而燃起的。
門外,是交談聲。
“你放心,這近身我大哥比登天還難,恐怕除了無餘生就無人能讓我大哥低頭。”
赫連旳口
中的低頭別有深意,韓承安笑着搖頭,“別看我哥平時冷若冰霜,對無餘生冷言冷語的,這關上房門,人家小兩口就情深意切,哎呦,那招式,絕對是情場老手。”
赫連旳點了點頭,不可思議的一句:“我剛剛看見了,真沒想到我大哥平日裏看起來冷若冰霜,在那種事情上居然那麼猛,好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