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不會···
即使她懷上了,她也不相信顧延城會如此心狠對她。
如今,如果她不喝下這杯東西,也許顧博華根本不會放心她留在顧延城身邊,一鼓作氣,在無餘生伸手去接。
見無餘生接了東西,準備喝,顧博華面色才滿意。
在東西涌進喉嚨那一刻,所有的屈辱全部一起被她嚥進肚子裏。
很多人願意爲了愛情卑微到沒自尊,她大概也是那麼其中一個。
見無餘生喝完,任剛接過杯子提醒一句:“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無小姐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知道。”顫抖的三個字。
“無小姐可以回去了。”
在轉身那一刻,無餘生望着顧博華尊貴坐在那裏的身姿,胸口緊緊發疼,用力握緊拳頭板直身軀一步一步離開房間。
景城郊區監獄。
陰森溼冷的監獄裏,葉向暖被一個身材彪壯的女人揪着頭髮往蹲廁坑裏塞腦袋。
“嗚嗚嗚——”嘴巴被臭布塞住,說不出話的葉向暖只能哭着嗚嗚嗚求救。
頭摁廁坑,浸冷水,毒打,掐肉,扣喉嚨,這所有的招式,葉向暖都嚐遍了,被人丟到地上後的葉向暖像個瘋婆子一樣在地上打滾,跪在地上手指扣着地板在不停磕頭求饒。
就在她頭磕的砰砰響的時候,監獄的門打開了。
以爲得救的葉向暖衝向門,結果被人一腳踹到胸口,滾回地上。
像個烏龜一樣四腳朝天的葉向暖仰望着一個身着貂皮大衣,濃妝豔抹,戴着墨鏡的女人突然出現在格格不入的監牢裏頓時嚇蒙了。
“把她抓起來。”
“是,小姐。”
兩個黑衣保鏢抓起她,葉向暖幾乎是被人架起,滿頭溼漉漉的頭髮凌亂像個瘋婆子,透露凌亂溼漉的頭髮,葉向暖望見了面前這張如此靚麗的面容一時間難以記起這個人是誰。
“你···是誰?”
紅色的指甲勾下墨鏡,勾着墨鏡一副傲嬌的樣子,微微擡起下巴對着葉向暖。
“你····你是···你是和無餘生那個賤人在一起的葛菱葶!”
葛菱葶豎起食指對着葉向暖比了一個手勢,“噓,我不叫葛菱葶,我叫···江遲愛。”
“你分明就是葛菱葶!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
“哦,是嗎?”葛菱葶抖了抖肩膀披着的貂皮大衣,抱着胳膊繞着葉向暖轉了一圈,繞回葉向暖面前後,擡起高跟鞋的鞋尖對着葉向暖的肚子狠狠踹一腳。
“啊——”被踹到肚子火辣辣痛的葉向暖弓着身子哇哇大叫。
“哎,把我這雙全球限量版的鞋子弄髒了。”葛菱葶擡起鞋子對着其中一個保鏢。
保鏢立刻半跪在地上,任由葛菱葶的鞋子踩在他膝蓋上,掏出手帕給葛菱葶擦着高跟鞋。
葛菱葶反手對着葉向暖臉就一巴掌扇過去。
寶石戒指刮過葉向暖的臉留下一道血痕,葛菱葶望着被刮花的寶石戒指,一臉嫌棄,“這價值二個億的戒指怎麼質量那麼差,刮一下就壞。”
一邊摘着戒指一邊做出要丟棄的動作,周圍的囚犯一聽到價值二億紛紛想要得到目光尖銳望着葛菱葶手裏的東西。
葛菱葶玩弄着手裏的戒指,望着葉向暖狼狽不堪的臉,“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無餘生面前胡說八道,挑撥我們閨蜜之間的感情,我一定會弄死你,畢竟,現在我要弄死你,比踩死一直螞蟻還簡單。”
說完後,一把掐住葉向暖的下顎,把寶石戒指塞進葉向暖的嘴。
靚麗的面容上是面目猙獰的表情,一字一字從牙縫擠出,“同時,我也不會讓你有機會見到她!”
葉向暖的舌頭和脣腔,牙齦都被戒指刮到流血,一口鮮血怒瞪着葛菱葶,“你···這個賤人!千萬不要讓我出去,否則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葛菱葶用力把葉向暖推到一邊,把手遞給旁邊抓葉向暖的保鏢,保鏢立刻掏出手絹幫葛菱葶擦手。
葛菱葶面色狠毒聲音陰冷,“那顆戒指在她嘴裏,誰要是能掰開她的嘴,戒指就是你的了。”
在葛菱葶轉身的時候一羣女人像瘋了一樣撲向葉向暖,有的甚至是直接坐在葉向暖肚子上,無數張手在掰開葉向暖的嘴去搶葉向暖嘴裏的東西。
葛菱葶抽手和鞋子,嫌棄的望了眼地上殘暴的畫面,“這地兒不吉利,咱們回去吧。”
“是,小姐。”
葛菱葶踩着高跟鞋走在慘厲聲迴盪的監獄裏,擡手摸了摸額頭。
“飛機準備好沒有?”
“準備好了,一個小時後起飛。”
“一個小時!”葛菱葶頓住腳步,面色難看,“不是私人飛機?”
“不是,是班機。”
“你讓我坐班機!”葛菱葶語氣嚴厲,衝着旁邊的保鏢吩咐一句:“馬上安排直升飛機來接我,那麼冷的天,你讓我搭車去機場和一羣下賤的平民擠一部飛機,豈不是有失我身份,快去準備!”
“是,小姐。”
葛菱葶轉身,走路時,語氣頗爲不滿,“真是的,江家怎麼養了你們這些廢材,本小姐出門居然讓我坐班機,我可是我爸的寶貝女兒,弄的我不愉快,你們負責起嗎?”
“是,小姐,是我們的錯。”後面的保鏢額頭掛着汗水,不停點頭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