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回的臉,眼睛卻不與他對視,小臉上寫滿數不清的委屈。
“小丫頭,不止你想男人,我也想女人了。”
顧延城的一句話讓無餘生的臉瞬間紅到極點,語氣激動,“你想女人就找女人去,你幹嘛取笑我!”
“我們彼此都在想念彼此,血肉交融是兩個人感情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們都不是聖人,怎麼不想。”
聽着他一本正經在解釋,無餘生的臉又紅又燙。特別是,那句,我們彼此都在想念彼此。
無餘生咬着脣,死鴨子嘴硬的語調顯得毫無骨氣又很輕緩,“我沒顧先生那麼不害臊,我纔不想男人。”
話剛說完,男人便低頭允住她的脣瓣。
那漆黑深邃的眼瞳彷彿有股魔力能揪住人的心,讓人不受控制向他靠近。
口是心非抵不過身體的誠實,他說的沒錯,他們彼此都在想念彼此。
遇到他的溫柔,她便像個情竇初開控制不住心的少女,不過幾秒便流露出含情脈脈的眼神。
男人輕允一下又離開她的脣瓣,輕輕一擡眸便對視上她含情脈脈的眼瞳。
“小丫頭,你想我麼?”
“想。”
“哪兒想?”
“心很想。”
“那身體呢?”清冷的聲音帶着不容躲避的質問。
被她不小心扯開的領帶下的領口微微敞開,透露出一股領導者風範與男人成熟的魅力,那種魅力令她的少女心砰砰跳。
無餘生咬着脣,內心的回答令她不敢與男人直視微微低下頭別過臉,臉頰埋入男人臂彎。
她害羞的反應便是答案,可他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她想他了。
男人低頭吻住女人的耳窩。
好聽的嗓音從耳邊傳來,“小東西,我想你,你難道不想我麼?”
“晚晚,也想顧先生。”
“想顧先生做什麼?”男人鼻尖輕輕蹭着女人的耳朵,眼眸已經悄然被熱火佔據。
“想和顧先生做彼此都想念彼此的事情。”
“怕不怕疼?”
“不怕。”
男人脣角微微勾起,“晚晚,讓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懷裏的女人乖巧的昂起頭主動去解開他的衣服。
他見過她青澀的模樣,更見過她熱情如火的模樣。
見過她落魄,見過她驕傲的站在人羣像個尊貴的公主般的風光。
不管曾經如何,這個女人註定是他顧延城的,他一手養到只爲他傾心的女人。
她生澀的技巧在男人眼裏都是迷人的招數。
享受她愛他時,爲他動情嬌.媚的姿態,更享受她只爲他施展的嫵.媚。
積壓了數天滿腔的想念等不及女人那慢悠悠的動作,男人扶住女人的腰主動迎合上。
一週沒親密的兩個人,像久別重逢後的戀人緊緊抵死糾纏,不到最後一刻不放開彼此。
門外等了四十分鐘的邵斌眼見距離預算的時間來不及了,擡手敲門。
“顧總,該出發了。”
“····”沒反應。
五十分鐘後。
“····”仍舊沒反應。
一個小時後。
沒等邵斌敲門一條短信發過來,直接取消今晚飛機,明天早上再走。
邵斌嘆了一口氣,總算明白,古代的紅顏禍水,君主不早朝怎麼來的。
雖說無小姐算不上紅顏禍水,那也是他目前能想到唯一能生動點形容無小姐的詞語。
房間裏,女人幸福依偎在男人懷裏。
牀單下溼潤了無數圈,遍地都是用過的TT,可想而知剛剛經歷了一場怎麼激烈的糾纏。
懷裏,女人緋紅的臉頰布上一層薄薄的汗水,那臉頰輕輕在蹭着男人的指背,每蹭一下,女人眼底的春水便晃盪一下,晃的男人的心都快融化了。
“延城,你不走,真的可以嗎?”
男人低頭允住女人紅腫的脣瓣,輕輕允一下又離開。
“明天去也一樣。”
“那···”
“怎麼了?”
“你···回來以後,還會像現在那麼忙嗎?”女人慾言又止的聲音中透露出幾分小小的失落。
“···”男人沉默不做聲。。
“我知道你很忙,但是···可不可以一週最少見一次面,哪怕一分鐘也可以。”無餘生低着頭嘀咕一句。
顧延城捧起無餘生的臉,指腹輕輕蹭着女人的臉頰,“小丫頭,你要是再大些那該多好。”
無餘生抿着脣,“你覺得我太年輕,不好麼?”
“別胡說,只是怕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你,除此之外你好的讓我無可挑剔。”怕她多想,男人把顧慮說出來,他家晚晚哪兒不好了?聽話,善解人意,合他胃口,他愛她都來不及怎麼會不好。
“那你不見我也是?”
“嗯。”
“其實,我不小了,在這種事情上真的可以的。”
“老三說你還小,他是醫生,說話有權威,我也該聽。”
“他忽悠你的。”
“忽悠我?”男人皺起眉心。
無餘生忍不住笑了,一想到那個在商界叱吒風雲的男人居然爲了這種事情而犯愁無餘生想想都覺得好搞笑。
“嗯嗯。”無餘生對着顧延城眨巴眼睛。
見男人不信,無餘生笑問了一句:“那他有沒有告訴你,適當有益身心健康呢?”
沒有!
“該死的,騙我!”
無餘生突然發現,顧先生是不是沒經驗,除了會做,其他方面還沒她懂得多?
不是吧?
那個看起來是老手的顧先生,居然是個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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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餘生輕輕抿着脣,發現顧先生的一個小缺點了。
嘿嘿嘿——
顧先生讓你開車不注意車速,這下翻車了!
無餘生拉高被子蓋在顧延城身上,輕輕拍了拍顧延城的背,“顧先生不生氣了,等你出差回來有空再去找他算賬。”
貼在女人肩膀上的男人,似乎聽到頭頂傳來女人那安慰下嬉笑的聲音。
該死的韓承安!
居然毀了他男人的尊嚴!
完了,被他家晚晚看出他是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