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那後面呢?不回海城啦?”
“咱們重心在籠絡顧家,先在景城紮根先。”搞不定顧家,回海城就是做炮灰。
“好,那我去準備了。”
·····
早餐,顧公館餐廳。
餐桌上,大家都到齊了,唯獨沒見無餘生蹤影,已經喫過一頓的陳佩茹爲了不露餡仍舊繼續坐在餐桌上喫早餐。
艾琳像是有點故意挑事,用着不低不重的聲音問了句顧延城,“顧總,需不需要給無小姐準備早餐送到房間去?”
這句話從艾琳嘴裏說出來就好像無餘生很大架子一樣,連早餐都不下來喫需要讓人送到房間去。
就在艾琳打算暗暗觀察顧博洋和陳佩茹反應時沒想到顧延城來了句:“這些事不用你多嘴。”
艾琳尷尬的站在那裏,她沒想到顧總對她的態度會越來越差,暗暗在心裏焦急。
她一直都表現的很好,顧總怎麼會對她越來越差?
肯定是無餘生那個賤人在背後挑唆不準顧總對她好。
陳佩茹嫌棄看了眼艾琳,這個艾琳實在是太急功近利了,要挑事也不看看時機,人家這剛剛恩愛完挑事這不是往槍口撞,真是沒腦子的女人。
而顧博華則是見風使舵的人,無餘生不是個沒規矩的人,這會起不來不用問都知道怎麼回事,無風不善於行事所以他直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在大家以爲餐桌上會這樣隨着安靜的氣氛這事就過去了,沒想到舔着勺子的顧小包瞥了眼艾琳,一雙大眼睛眨巴幾下,“艾琳大嬸,請問你爲什麼對小生生那麼感興趣?一天到晚盯着她呢?”
顧小包一句話挑破了艾琳擺明在搞事的真面目。
雖然周圍目光沒有註釋她,但是艾琳知道,顧小包的一句話是把她真面目揭開擺在衆人面前,恐怕這會顧總對她的印象更差了。
這個顧小包一直在針對她,她爲了能更好留在顧家是不是該討好他?
小孩子丟兩顆糖哄幾句就搞定了,不費功夫。
艾琳開口打算討好顧小包的時候就看到顧延城伸手摸了摸顧小包腦袋,“包子,喫早餐。”
“噢。”顧小包衝着顧延城眨眼睛,好像在問:大包,我表現好嗎?
這個艾琳大嬸,壞到極點,居然挑事,哼!
顧延城夾起一根油條放到顧小包的粥裏:表現很好,一百分。
喫完早餐,顧博華在看報紙,顧小包去上學,顧延城上樓。
····
孤島上的城堡,飄搖的牀幔,男人兇悍的橫衝直撞,鐵鏈聲,逃跑的腳步聲,尖叫聲,一遍一遍重演。
那個夢纏繞她很多年,反反覆覆都是一樣的,也許是日思夜想導致精神太緊繃了,衣服下,她摸着肚子上那道疤痕。
那年爲了籌錢割了腎,可是爲什麼到了夢裏,割腎的場景就是變成了她被一個男人囚.禁在孤島城堡裏的場景呢?
越想越覺得荒唐,因爲她連那個男人的臉都看不清,那不是夢是什麼?
房門推開的聲音讓躺在牀上的女人哆嗦一下,特別是嗅到那陣熟悉的氣味靠近時她怕的直接裝睡。
過了好一會,好像有人坐在她旁邊,牀墊軟陷下去,然後一道目光註釋她
盯着盯着,好像靠近了···
就在男人準備親下去的時候,女人猛地睜開眼睛,驚慌失措的小眼睛不停眨動。
“顧···顧先生,早。”生怕他再過來,無餘生趕緊先示好。
“晚晚,身體有哪兒不舒服嗎?”男人的手摸入被窩,探入她睡裙,輕輕揉着她的小腹像是緩解她的疼痛一樣。
他還好意思問!
無餘生現在是看到顧延城就怕了,昨晚這個男人就像瘋了一樣,各種折騰,她被折騰到快懷疑自己能否活下來。
不好!
非常不好。
這會她除了五官能動,其他地方全部像是被拆解一樣,根本動不了,昨晚那種痛讓她深深記住了顧延城這個男人,狠起來會要人命的。
男人的手往上直接攬上女人的腰間摟靠自己。
身體一挪動疼的無餘生眼淚都快出來了,“疼疼疼···”
男人抱起眼眶紅紅的女人走向浴室,現在只要顧延城一靠近無餘生就怕。
蒼白的小臉,快咬破的脣瓣,還有哆嗦不停的身體,“延城,我求求你,別,我真的不行了。”
“還敢不聽話嗎?”
靠在男人懷裏的女人撅着脣,無比可憐,“不敢。”
打死都不敢了。
以後要反抗,一定要做到顧延城逮不住那種!
走到浴缸邊把她放下後,男人開始放熱水給她泡澡。
望着男人挽起袖子,在揉捏着她胳膊小腿,那種無微不至的體貼讓她眼底控制不住熱了。
他坐在浴缸邊,正好腦袋靠在男人肩膀上,本以爲他看不見她眼眶裏的情緒卻不料那正在揉着她胳膊的手挪向她腰身把她圈住。
“晚晚。”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飽含了數不清的情緒。
“嗯?”
“給我點時間,等我過幾天處理了一些事情後,我有些話想要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