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指輕輕點了點男人乾燥的脣瓣,“只准喫三次哦。”
“怎麼辦,把晚晚養的胃口大了,你這小丫頭,等我老了,可別喂不飽跟別的男人跑了,不行···得把你養胖,這樣就沒人敢惦記。”三百斤的大胖子,誰敢要,沒錯,就這樣,等結婚以後,天天喂她喫高熱量的,把她喂成胖子。
無餘生被顧延城逗笑了,擡手拍打他磨蹭在她下巴的手,實在是喘不過氣來,無餘生伸手去撩開被窩。
在角落翻東西的黑影被突然掀開的被窩嚇了一跳直接摔跪在地上,還好手快及時用手掌墊底,以免膝蓋直接跪在地上發出響聲。
手掌快被膝蓋壓碎,痛的男人低着頭做出痛苦的表情。
顧總啊,您就不能靠譜點。
關鍵時刻掉鏈子···
男人別過臉對着牀上看過來的眼睛使勁打眼色。
收到眼神的顧延城回了對方一抹:速戰速決的眼神,隨後拉起被子重新蓋在兩人頭頂。
“幹嘛啦,快悶死了。”神神祕祕的,搞什麼啦?
“別怕,有氧氣機。”說着男人脣瓣就要下來給她度氣。
無餘生像是察覺到他會使壞快一步伸手去推開他的嘴,“不準親我。”
“男朋友親女朋友犯法了?”
女人擋不住男人的吻,在躲閃的時候,吻雜亂無章落在她脖子上惹得無餘生哈哈大笑。
角落裏成功偷到戶口本的邵斌捂着胸口連喘了三口氣。
太驚險。
太刺激了。
翻開戶口本仔細檢查,確定是無餘生的沒錯,邵斌起身趕緊溜出房間。
在溜出房間時,被窩裏還不時傳來他們家那位人前高冷話少的顧總聲音。
“顧延城,我不要啦,你不準拉我手。”
“小丫頭誰讓你剛剛踹到我,快幫我檢查有沒有受傷。”
“····”
他越來越懷疑,其實顧總一點也不高冷,內心悶騷,浪的很呢!
一遇到無小姐,那小騷樣就原形畢露了。
小騷樣?
他居然用小騷樣來形容顧總了。
邵斌肚子隱隱作痛,是笑到憋痛的。
不行,得憋住,否則讓顧總聽到了肯定會亂棍打死他的。
就在兩個人玩的正起勁的時候牀頭傳來手機響鈴聲。
無餘生反手去摸搭在牀頭男人西褲的褲袋。
摸出手機看到是邵斌打來的,即使沒有接電話無餘生也能猜出這是打來催顧延城的。
看來邵斌是拿到東西了。
男人伸手推掉女人手上的手機,手掌趁勢滲入女人每一根指縫與她十指緊扣,此時此刻顧延城身上散發出一股不知道哪兒來的憂鬱感,眼瞳里布滿的還有一絲絲的迷離,這絲迷離就好像無法預測一些東西很憂愁。
一隻手捧住男人的臉頰,昂起臉親啄了一口他的脣瓣。
“晚晚,聽話乖乖跟在旳身邊,哪兒也別去,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等我忙完了,我就來接你。”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擔心。
“我等你。”
“嗯,等我。”千言萬語也抵不過他家晚晚一句,我等你。
此時察覺到無餘生房間有人的除了路過的方姨還有赫連旳。
顧延城出去的時候在孤兒院門口看到了靠在牆壁上抽了一地煙的赫連旳。
赫連旳煙癮不大,這會腳下卻全是菸頭。
“二哥都告訴我了。”
顧延城沒說話而是彎腰準備進車。
赫連旳急的一下拽住顧延城的衣服把顧延城摁在車上。
周圍的保鏢要過來都被顧延城揮手叫退了。
“你是想讓你大嫂發現?”語氣嚴厲。
“大哥,我是你親弟弟,你他媽的這個時候還瞞着我,是不是要等你死了,直接讓我見到屍體自己領會真相?”
“老三!”一句嚴厲的叱喝從不遠處傳來,韓承安伸手推開了赫連旳。
赫連旳不肯撒手,韓承安直接揪着赫連旳的衣服把赫連旳逼到牆角,赫連旳被韓承安摁在牆壁上。
韓承安望着赫連旳那發紅的眼眶努力嚥了口唾液,“有二哥在,都沒事,你的任務是保護好大嫂別分了我哥心懂不懂?”
赫連旳別過臉不去看顧延城。
韓承安抽回手,轉身回到顧延城身邊,“哥,上車吧。”
顧延城望了眼赫連旳,終究還是沒多說什麼,因爲那些不說的話赫連旳都懂。
即使他懂,可赫連旳還是無法眼睜睜看着他大哥去送死。
在去機場的路上,顧延城低頭揉着隱隱作痛的眉心。
旁邊的韓承安在翻着手機在看部署計劃。
車裏的氣氛除了安靜外還有一股危機感。
誰也沒想到會有人選擇在明天的忌日上買通殺手對顧延城下手,而連夜接到信息的韓承安趕緊從公寓趕來找顧延城。
“那個殺手組織是黑光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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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這個組織顧延城接觸過,是出了名的不達目的不罷休,殘暴,血腥,都是一羣有案底的亡命之徒。
“查出來是誰?”
韓承安把手機遞給顧延城。
從後視鏡,邵斌看到了顧總反常的舉動。
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答案後就親自刪掉了承爺手機上查到買通殺手的人名。
韓承安嘆了口氣,這個人的身份,也實在是令人有點意外。
赫連旳不來也好,省的來的以後看到會心寒。
顧延城倒在後座眨了眨眼睛,那看似平靜的眼眸下卻有着千萬縷思緒。
“哥,要不要趁明天動亂一塊除掉她,永結後患?”男人辦事得從大局考慮,他哥已經屢屢不計較某些人在暗地裏的小動作,可卻有人一直得寸進尺,如今都敢買殺手搞暗殺了。
身旁的人閉目沒說話。
就這樣一直安靜了一路,回到景城,顧延城回了顧公館,在上樓梯的時候遇到了樓梯拐角出來的陳佩茹。
突然撞見的人影把陳佩茹嚇了一跳、
猛地頓住腳步,“延城啊,那麼晚還出去了?”
“夫人,晚上好。”跟在顧延城身後的邵斌點頭。
顧延城掃了眼陳佩茹那像是剛剛被男人滋潤過紅光滿面的臉,短暫在她臉上停留幾秒後顧延城便像是什麼都沒看到別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