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無餘生想的太入迷,都忘記自己還在喝牛奶,一下灌的太猛,牛奶順着脣角溢出滑落到下顎。
下一秒下顎的牛奶被男人脣瓣允住,“小丫頭,我該考慮是不是應該給你配個人工餵奶器。”
無餘生反應過來,望着被男人允進嘴的牛奶殘汁,臉都紅了,立刻擡手去擦下巴,爲了表現出自己很淡定的樣子還無比配合顧延城,“哈哈哈哈···奶瓶也可以的。”
“奶瓶那是顧小包專用,晚晚有我喂就好了。”眼看着顧延城又要過來,無餘生快一步摟住顧延城脖子,小眼神怕怕看了眼顧延城手裏的一把東西,“老公···好多啊···”
“誰讓你令我如此癡迷呢。”男人低下頭,臉蛋埋在無餘生頸窩,輕輕咬了一口,“乖,別怕,適當而爲。”
多拿些放着,有備無患。
“等等等···”無餘生抱住顧延城腰身不讓他走。
“怎麼了?”
無餘生把牛奶杯放下,端起牀頭櫃那杯加料的水,“老公,你喝點水嘛。”
噢,喝水?
接過手,瞄了眼無餘生。
無餘生緊張到後背都冒汗了,一直盯着顧延城,心裏默默祈禱,沒有發現,沒有發現,沒有發現噢。
男人轉動一下手裏的杯子檢查一番後擡起眼眸瞥了眼無餘生,“晚晚,這裏面沒加什麼吧?”
“加了那個噢。”無餘生撅起脣,這一句話絕對是賭的,賭顧延城以爲她說反話。
“噢。”男人脣角微微勾起。
在無餘生心驚膽戰,焦急萬分的時候顧延城一口喝乾。
一滴不剩,全喝了。
無餘生努力嚥了口唾液。
被嚇到一身冷汗。
牛逼哄哄,一滴不剩···
無餘生想想都雙腿發抖,但是爲了寶寶,一切都值了!
“晚晚,水好涼啊。”
“是啊,消消火一會才那個嘛···”
顧延城抱起無餘生走向內寢室休息區,把人放在沙發上。
那壓下來的身軀,男人的眼瞳深情又認真,“晚晚,就算是毒藥,你讓我喝,我也喝。”
“你傻啊,喝。”
“那我給你喝,你喝不喝?”
“喝啊。”
“你也傻,我也是,天生一對,絕配。”顧延城捏了捏無餘生的臉頰。
抱着他脖子,主動去親他。
好激動,好興奮。
想想過了今晚,也許就能有寶寶了。
······
田臻婕被顧延城叫人趕出來,要不是顧博華髮話,可能連顧公館的門都碰不到。
傭人整理好房間,圖雅揮着手讓她們下去。
傭人離開後,陳佩茹坐在牀邊,拉過田臻婕的手輕輕拍着安慰她,“啊婕你別哭了,你這次大難不死劫後重生是好事,別哭。”
“佩姨我不是難過不能和延城在一起繼續孝敬你,我是難過無餘生,她那麼有心計呆在延城身邊一定會害了延城的。”
“噢,你認識她?”陳佩茹很激動說了句。
“怎麼不認識,她是我的侄女啊。”
“什麼?”陳佩茹震驚到說不出話捂着嘴,這怎麼可能?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那實在是太過分了!”這絕對是個好機會,陳佩茹繼續安慰田臻婕,“啊婕,你放心,有我和你顧叔叔在,我們不會讓你受委屈,無餘生那種心腸歹毒的女人會遭到報應的。”
“佩姨,不用了,你不要動她,她現在是延城的女朋友,我不想讓你難做。”
“傻孩子,還有什麼難不難做的,我們都是一家人。”陳佩茹摸了摸田臻婕的腦袋,遞了眼給圖雅。
圖雅上前笑着說道:“時候不早了,少夫人您早點休息吧。”
“好,你們也早點休息,謝謝你們。”田臻婕送陳佩茹和圖雅出去。
等陳佩茹和圖雅離開後,田臻婕伸手擦掉淚水,轉身回房,門還沒關上就聽到驚喜的尖叫:“小姐。”
“艾琳?”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狼狽不堪幹粗活的女人居然是艾琳,田臻婕盯着反覆打量幾次。
“小姐,你沒死,還活着?”
“艾琳,你怎麼會在這裏?”
滿手凍瘡的巴掌捂着嘴,“太好了,小姐你還活着啊····小姐啊,艾琳苦啊···”
“進來說話。”
艾琳進來後把門反鎖。
田臻婕很隨意的坐下,這些年跟着顧博華東躲西藏的生活磨滅了田臻婕昔日那種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模樣,如今隨意之間透露出一股平庸的婦人氣息。
“撲通——”艾琳跪在田臻婕面前,用膝蓋爬到田臻婕面前。
“小姐,你要替我做主啊,自從我來到顧公館後,無餘生那個女人就一直欺負我,就是她害的我被顧總誤解,我現在被分配
到廚房去做事,我做不好她們就欺負我,罵我,還打我。”
“你放心,我現在回來了,以後不會有人欺負你的。”
“謝謝你小姐。”艾琳擦乾了眼淚,抽泣幾下,“只是···現在···那個女人很得寵,顧總一直向着她,還有···小少爺。”
“那個孩子麼?”田臻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自信,“就憑她也想鬥過我,也太可笑了吧!”
艾琳的眼角浮起一抹狠毒的眼色,看無餘生那個女人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
顧延城把顧博華氣到血壓飆升,任剛拿了降血壓的藥又吩咐人去倒茶。
“叩叩叩——”
開了門,是送開水進來的傭人,任剛接過水讓傭人退下。
小心翼翼端着水走向顧博華,穩沉的眼底滑過一抹謀略。
“顧董,水。”
顧博華接過水,吃了藥血壓降下來身體才舒服點。
任剛站在旁邊俯身很細心照料顧博華,看到顧博華不停摸着胸口眉宇之間還帶着對顧延城的不滿任剛見縫插針,“這顧總以前對顧董的話那是唯命是從,如今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