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翎心說,你有本事就當場辦我啊,淨嚇唬人。
雪翎不情不願被他按在牀上,白皓出去了一趟,提了個醫藥箱回來,把門一關,一鎖,這纔開口對雪翎說了第一句話:“把衣服脫了。”
雪翎知道他要做什麼,有些不情不願,但是還是把衣服撩起來了。
他的後腰一片烏青,撞的太厲害了,現在格外的難看。
男人臉徹底黑了,那語氣毫無商量的餘地:“脫了。”
雪翎撇了撇嘴,心說脫了那還得了,但是爲了不和正在氣頭上的男人對着幹,他還是乖乖把自己上身的衣服扒了下來。
然後他就被白皓一把按在了牀上,磕得下巴疼。
“哥哥,輕點。”他驚呼了一聲,扭了扭腰,讓自己趴得更形象一點,不至於太淒涼。
那小腰磕得烏青的厲害,看得白皓各種心疼,偏偏這人沒心沒肺的模樣,還扭了扭腰,纖細的腰肢就在自己的手下扭動着,那兩個腰窩有點淺,在他眼裏卻可愛的打緊,白皓的眸子漆黑如墨,卻又好像有兩簇火在其中燒。
雪翎側頭瞥見了他的神色,哼唧了兩聲把哥哥大人的心神拉了回來。
白皓取出了藥膏,先就着雪翎兩個挺翹的屁股蛋子就是一巴掌,把人打得一愣,他挖了藥膏,抹到了他的腰上。
雪翎剛想跳起來打死這個膽敢打他屁股的死變態,清涼的藥膏就抹得他腰肢一軟,白皓的手按在他的腰上,一下下的推了開去,剛纔被磕得生疼的地方那種密密麻麻的疼開始蔓延開來,雪翎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白皓的手一頓,看着躺在自己牀上的人,神色晦澀難明。
他的動作停了,雪翎自然就不滿了,他喊了一聲把白皓喊回了神,皺着眉頭回頭看他,悽悽慘慘喊了一聲疼。
白皓半點都沒有安撫他的意思,聽到他喊疼了,冷笑了一聲道:“現在知道疼了,不聲不響跑出去見他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疼呢。”
雪翎撇了撇嘴,心說我哪裏不聲不響了,不是給你留了消息了嗎,而且你個死變態能不知道我到哪裏去了,你不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盯着我嘛。“我沒想到他會來強的。”他只能這樣辯解道。
白皓好笑道:“我要是拿你撒氣,還用得着給你上藥”
雪翎嘿嘿笑了聲:“是是是,我知道哥哥待我最好了,還替我打那個人渣。”
“你剛纔怎麼不讓我多打兩拳給你出出氣”
“剛纔看見他就隔閡,想回來漱漱口來的。”雪翎嘀咕了一聲,不滿道:“居然被他碰到了,噁心死我了。”
白皓的神色微變,靜了靜開口詢問般道:“你討厭男人碰你”
雪翎心說他都躺在這個死悶騷牀上了,這人居然還有心思關心他是不是討厭男人正常不應該先上車後補票,摟着人表示管你喜不喜歡,反正你得喜歡我嗎果然悶騷到沒藥可救
儘管有些恨鐵不成鋼,但是自己腦補的那些事情最好還是別發生在自己身上,若是兩人是戀人那是情趣,如果不是,就是犯罪了。雪翎的腦子裏車子開了開去,面上卻依舊神色不變,還乖乖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只是噁心林軼而已。”
那小模樣,無辜極了,似是完全不知道他家哥哥的重點是什麼一般。
白皓眸光沉沉,在雪翎的背上流連,卻不忘接着他的話問:“因爲他身爲一個男人,喜歡你”
雪翎算是知道他繞來繞去是在暗示什麼了,好笑道:“那倒不是,我不歧視這方面,只是他喜歡一個人的方式噁心到我了。找替身什麼的,他以爲他是什麼霸道總裁嗎簡直是在侮辱我。”
白皓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他在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他的目光順着青年好看的蝴蝶骨往下滑,滑過腰脊,在兩個腰窩處流連一番,繼而又往下,看向了那包裹着雪翎下半身的長褲,那目光熾熱的,像是恨不得把他的長褲扒下來一般。
雪翎今天穿的是牛仔褲,還是低腰的,版型並不是很合身,趴着的時候,腰脊處便空出來一塊,順着背脊線一路往下,可以見到若隱若現的白色內褲邊,再往下,是兩瓣渾圓挺翹的臀瓣,被牛仔褲包裹出好看的弧線,看得白皓微微入了神,呼吸都急促了些。
男人的手漸漸不規矩了起來,雪翎暗暗罵了一聲死變態,卻是沒有什麼動作,似乎也沒想攔着男人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