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 >第一百零八章 弘璃,對着玉佩喊名字
    “回老夫人的話,”水芸兒被拉着站到了郝正綱的邊上,但孫氏來了她也不可能就那麼站着不動,於是在孫氏環視屋中情況的時候先一步秦菁走到了孫氏的面前。

    “妾身今日念着姐姐身子不好,所以便拿了些東西過來看她,誰知……”

    話沒有說完,水芸兒便擡手開始抹起了眼淚,其中之委屈顯而易見。

    秦菁在氣頭上,本是想在孫氏和郝正綱面前收斂些,但一看到水芸兒這般說辭,哪裏忍得住,上來便站到了水芸兒的邊上,然後扭頭看着她,神情怒然。

    “水芸兒,現在知道裝可憐了,方纔在我面前說話的時候怎的不見你這般可憐?你若只是拿了東西過來看我,我會這麼發脾氣?”

    這小蹄子分明就是過來衝她炫耀的,說什麼老爺近來都去她院裏,說她這個主母馬上就要過時了,就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讓她怎麼能不氣。

    “妾身沒有……”水芸兒連連搖頭,大顆大顆的眼淚隨着她的動作灑落到地面上。

    “沒有?”秦菁冷笑一聲,相比之下她的氣焰都有些盛氣凌人了,她看着水芸兒,一步步逼近,“水芸兒,別以爲你這樣就能騙過老夫人和老爺,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可是清楚得很,你以爲你這麼哭兩下就能了事了?我告訴你,對當家主母不敬的罪可不是掉幾顆眼淚就能算得了的!”

    她是當家主母,是這個府中最尊貴的女人,她不會允許任何人在她的頭上撒野,誰都不準!

    水芸兒被她逼得連連後退,腳下驀地不小心踩住了裙襬,然後直接倒在了地上,秦菁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還想開口,只是她才張嘴,郝正綱就說話了。

    “我倒是不知,原來你在府中就是這麼對人的。”

    郝正綱的視線在水芸兒的臉上劃過,那張好看而又可憐的臉讓他的心裏升起一股保護欲。

    再看向秦菁的時候凌厲了許多,“你當我耳聾聽不到麼?方纔在屋外,衆人聽得分明,秦菁,我想去誰的院中,要留在誰的院中,何時也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

    他最不喜的就是這些妻妾間的爭鬥,本以爲這麼些年這幾個真的能和睦相處下去,沒想到他這才連着進了一個院子幾天就要鬧事了,還真是夠和睦的。

    “不是的老爺,我……”

    “水姨娘,起來。”孫氏無視了秦菁的那張臉,直接看向水芸兒,喊了她一聲。

    水芸兒錯愕地看着她,而後小聲地說了聲“是”,然後在自己丫鬟的攙扶下站起來。

    孫氏這才擡眼看向秦菁,開口道:“身爲當家主母,連這點肚量都沒有,將軍將你娶進門,難道就是爲了讓你管束他的生活,連去個誰的院子都要向你報備麼?”

    她是不明白這種妻妾爭寵的感覺到底是何種,畢竟老郝到死都只有她一個,但既然大夥都到了一個家裏,那就應該好好遵守這個家的規矩。

    堂堂鎮國將軍連去了誰的院子這種事都要爭得你死我活的,傳出去估計得讓人笑掉大牙。

    “不是的母親,”秦菁有些急,伸手指着水芸兒便道:“母親明鑑,此事真的是水芸兒引起的,是她來我院中說了那些有的沒的話,兒媳實在沒忍住,所以才……”

    “夫人,”水芸兒抹着眼淚說話,“人在做事天在看,妾身有沒有說那些話老天最清楚了,夫人若執意要說成這樣,妾身也無話可說,但妾身可以對天發誓,妾身若說過夫人的半句不是,就讓妾身遭天打雷劈,死了算了!”

    說罷,又嚶嚶嚶地哭了起來,嬌柔的聲音,委屈的神情,加上那一顆顆的眼淚,模樣實在可憐,明珠在一邊看着,心下有些感慨。

    也難怪郝正綱會在水芸兒主動後堅持不了多久了,這般柔弱的人正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相比之下秦菁就是太過強勢了。

    “水芸兒,你!”

    秦菁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爲了讓人信她的話,連這種毒誓都發了出來,如此一來,那她說的這些話不就沒什麼用了麼?

    想到這,秦菁心裏恨到了極點,張口便道:“水芸兒,你有本事……”

    “夠了!”郝正綱很不耐煩地將她的話打斷,然後看向了孫氏,說道:“雖說這事乃是後院之事我本不該插手,但卻是因我而起,娘,此事可否由我來決斷?”

    在大興,大臣很少管理後院的事,就跟皇帝很少管後宮的事一樣,郝正綱這般也算是對孫氏的一種尊重。

    孫氏擡眼瞥了他一眼,之前的氣還沒有消,所以只“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說什麼。

    郝正綱知她還在跟他較着勁兒,心下無奈,暗自嘆了一聲後便凝了神情看向秦菁,說道:“身爲主母沒有肚量不知自省,從今日起,你就在菁苑好生反省,什麼時候知道自己的錯處,什麼時候再出去。”

    一天天的,還真沒個省心的。

    “老爺,你……你這是要禁我的足?”

    秦菁顫抖了脣,整個身子都垮了下去,安全沒想到郝正綱竟然連半句事情的緣由都沒有問就把她給禁足了。

    聞言,郝正綱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起身衝孫氏行了個禮,說道:“時辰已晚,娘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孫氏知他是不想再待在這裏跟這件事沒完,且左右這本身就是件簡單的事,她只是先前不知他也來了,這才趕了過來,現在事情解決了,她也就沒什麼理由再待着,何況她也不想待。

    “都回吧,”孫氏起身,目光在水芸兒的臉上停了停,又看了看秦菁,“自己的身份是個什麼樣就該好好掂量掂量,不要總是小題大做,省得貽笑大方。”

    孫氏的話說完,人也已經開始往外走了,明珠跟過去扶着她。

    儘管她沒有指名道姓地針對誰,但毫無疑問的是孫氏這話實際上是說給水芸兒和秦菁兩個人聽的,明珠知道,這是孫氏的衡量,如果只一味的偏着水芸兒會讓秦菁這個主母的身份越來越沒人尊敬,但如果偏着秦菁,府中的其他人早晚也會跟着鬧起來。

    不得不說,孫氏應該纔是看得最透徹的那個人吧。

    “老爺,我……”

    從菁苑出來,郝正綱直接把水芸兒送回了芸苑,轉身臨走之際,水芸兒拉住了他的衣角,欲語淚先流。

    郝正綱原本心情不好,今晚便不想留在誰的屋裏,所以把水芸兒送回了後就要走。

    但眼下面前的人一哭,他心裏就一陣觸動,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已經摸上了她的臉。

    水芸兒心裏微動,上前一步便抱住了他的腰,小聲道:“老爺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走。”

    天知道這幾年來,她盼他盼了多長時間,儘管是爲了明瑚才決定爭取的,但實際上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對這個男人,早在九年前就已經陷進去了。

    郝正綱的身子僵了僵,垂眸看着她,佳人在懷哭泣,饒是他的心再硬,這個時候也完全不能把人給推開,於是下一刻,直接便將人抱了起來往屋裏走。

    水芸兒趁此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肩上,哭得更厲害了。

    “好了,我都在這了,還哭,”郝正綱把人抱進房間後坐到了牀前,讓水芸兒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抹去她臉上的眼淚。

    水芸兒連連搖頭,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郝正綱輕嘆,俯身吻去了她臉上的淚珠,然後輾轉到她的脣上,水芸兒臉一紅,抱着他羞澀地迴應。

    良久後,郝正綱將人放倒在牀上,水芸兒雙眸翦翦含情,咬緊了脣嬌羞地看着他褪去自己的衣裳,輕道:“老爺,我……我們再要個小孩,好不好?”

    聞言,郝正綱的身子一震,看着身下的人眸子變得熾熱起來。

    想他現在也不過才四十來歲,芸兒更是三十不到,要個孩子完全是可以的,且府中姑娘實在太多,他也想再添個男嗣。

    思及此,郝正綱俯身含住了水芸兒的脣,身子一沉便進入。

    “好。”

    帶着情慾的聲音在屋中響起,室內頓時春光一片。

    竹青輕手輕腳地將屋頂的瓦片給放回原位,飛離芸苑後呼了一口氣。

    什麼時候……她才能不幹這種事啊?

    算了,還是放棄這種想法吧,她還得去彙報情況。

    明珠從菁苑回來後便回到屋中,心裏一直記着白日裏年十五交代她的事,不敢有絲毫的鬆懈,所以在讓竹青去芸苑查看情況後她便將自己關進了屋裏,然後坐於梳妝檯前,從腰間拿出了自己一直寶貝着的東西。

    晶瑩剔透的蘭花玉佩在燭光的照射下泛着玉潤的光澤,摸在手心一陣沁涼。

    她記得他說過,只要她想見他,便對着這玉佩叫他的名字,如此他就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不過真的有這麼神奇嗎?這塊玉佩真的能讓他感應到她對他的呼喊?

    明珠心裏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地摸着玉佩放在心口深吸了一口氣,隨即便拿到眼前,看着玉佩,輕道:“弘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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