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喫痛,看向白川的眼神充斥着恐懼還有某些不爲人知的意味:“你想怎樣?”
“如果這種事再有下次,我不保證我能及時收住手。”白川溫熱的氣息對流在瑪麗的臉上,冷冷一笑。
瑪麗突然發覺自己似乎並不能奈何眼前這個男人,不知不覺間,眼神有些躲閃。
白川眼神漸漸冰冷,手中的匕首依舊沒有離開瑪麗的脖子,手腕用力,瑪麗喫痛不得不擡起頭。
“都他媽給我滾開!”白川用匕首威脅着瑪麗,看着她手下的那些小弟。
小弟們有些不知所措,不敢上,也不敢就此退卻。
瑪麗無力的揮了揮手,眼神裏閃過一抹不爲人知的微笑:“都走吧。”
小弟們聽到瑪麗的話,如釋重負一般四下離開,白川再次看了眼瑪麗,什麼也沒說,只是隨意把手中的匕首丟在地上,這個動作深深刺激了瑪麗,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
白川走到黃文莎身邊,神態溫柔的扶起黃文莎,微微一笑:“我們走。”說着,也不管身後的瑪麗,背起黃文莎。
黃文莎臉上閃過一抹羞紅,身後的瑪麗卻是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個男人納入麾下,否則,就毀了他。
白川自然不知道身後的這兩個女人的想法,揹着黃文莎,離開了。
白川揹着黃文莎回到公司,再次驚訝到了所有人,回到黃文莎的辦公室,把黃文莎放到椅子上黃文莎才反應過來。
幽怨的白了白川一眼“那個女人又和你是什麼關係?”
白川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個,不要在意那些細節了,真沒啥關係。”
黃文莎嘆了口氣,已經習慣了,不過嘴上還是責怪白川“你說你怎麼有那麼多的爛桃花?”
白川苦着臉靠在辦公桌上“我能怎麼辦啊,長得帥是我的錯嘍?”白川無奈的攤着手,說道。
看着黃文莎的臉色有點不好,有些擔心“怎麼了你?”
黃文莎看着自己的腳“剛纔不小心崴了一下,好疼啊。”
白川扶額,走到黃文莎身邊,蹲下身子“別動啊,我給你揉揉。”說着,脫下黃文莎的鞋,手扶着黃文莎的腳,慢慢揉着。
“哈哈哈。”黃文莎突然發笑,白川停了下來,不解的看着黃文莎說“你笑什麼?”
“好癢啊。”
白川無奈“忍着。”說着,繼續揉。當手和腳腕接觸的瞬間,黃文莎似乎感覺心頭有電流滑過,白川揉動着,趁黃文莎不注意的瞬間,猛的用力骨,節碰撞的聲音突然響起。
黃文莎只感覺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眉目間淚光閃動,一下子抱住白川,一口咬在白川肩膀上。
“啊!”白川還沒來得及體會黃文莎抱住自己的微爽,肩膀上的疼痛讓白川喊了出來。
“疼,你鬆口。”白川帶着疼腔,肩膀的疼痛和胸膛的柔軟讓白川徹徹底底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冰火兩重天。
黃文莎突然覺得腳踝的痛感似乎降低了好多,不好意思的張嘴鬆開白川的肉。
“那個,我只是太疼了。”黃文莎撓着頭,白川此刻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黃文莎隨着動作而左右晃動的碩大上,一時間,口乾舌燥自然是免不了的。
白川無奈笑了笑,帶着黃文莎回家,半路上,接到表姐李麗的電話,說要來出差,借住在黃文莎的家裏,黃文莎欣然同意,回家後沒多久李麗就來了。
白川被指使出去買菜,當他滿臉不樂意的買菜回來的時候,恰好看見倆大美女在牀上拿着枕頭打架,倆美女身材都是數一數二的好,一鬧起來,胸前的大白兔跳個不停,白川看了直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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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黃文莎驚叫一聲仰面倒下去手忙腳亂之間抓着白川的衣服,白川站立不穩也被黃文莎拉的倒下好在黃文莎拿着枕頭,白川只來得及把枕頭放在黃文莎頭部的位置。
“咣噹!”倆人同時倒下白川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放在了黃文莎的胸口的位置,兩人的嘴也觸碰在一起,一種過電的感覺,酥酥麻麻的。
“哈哈哈,你們倆秀恩愛能不能注意點?”表姐李麗絲毫沒有過來扶一下的意思,靠在門框上,笑的花枝亂顫。
黃文莎的臉一下子紅了,推開白川,自己站了起來,白了白川一眼,跑到臥室就趴在牀上了。
白川坐在地上,傻笑着撓着腦袋。
一時間,幸福感從心底升了起來,這他媽纔是老子想要的生活啊。
天色漸暗,直到喫飯的時候,李麗看向白川兩人的時候還是笑瑩瑩。
黃文莎似乎被李麗的笑弄得很害羞,幽怨的白了李麗一眼,這卻引發了李麗更加放肆的笑:“白川,你看看你老婆,都生氣了,還不哄哄?”
白川擡頭,一臉懵逼,還沒說什麼就被黃文莎搶先:“表姐,你夠了,再鬧別怪我不客氣啊。”
白川附和:“就是就是。”只不過他心裏卻在想,繼續啊,最愛看美女打架了。
可能是上天聽見了白川的聲音,也可能是李麗還沒玩夠,沒等黃文莎自己就動手了,一雙手在黃文莎身上亂摸:“嘿你個丫頭,居然敢跟表姐這樣說話。”
黃文莎反擊,兩個姑娘在在飯桌上亂鬧,白川感覺自己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鼻血了,沒一會,李麗由於用力太大,居然把黃文莎的上衣撕爛了。
黃文莎酥胸半露,臉龐上帶着紅暈,白川感覺自己口乾舌燥,這還了得,在看下去自己還不得流血過多進醫院。
白川雖然很想繼續看下去,但是身體條件可能不允許了,捂着鼻子:“你們倆玩,我去洗澡。”白川說着,趕忙跑進浴室。
涼水順着頭流下來,白川長長的呼了口氣,正好,洗澡吧。
一進浴室,就看見倆美女的內衣糾纏在一起,扔在浴缸裏,白川忍着流鼻血的衝動伸手拿起內衣,還很是不要臉的放到鼻子旁聞了聞,嗯,茉莉香型,我喜歡。
聽着客廳裏倆美女的對話,內衣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白川很不爭氣的流下鼻血,白川心疼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這要喝多少湯才能補回來啊,不過能看見內衣什麼的,也值了。
很快,白川洗好澡,裹着浴巾出了浴室,纔想起李麗也在,剛要回去,就被黃文莎叫住了“白川,明天你不用上班了,陪表姐去開會。”
“啊?”白川撓了撓頭,不會又是試探吧。
“啊什麼啊,我明天有重要的事情,脫不開身,否則你以爲你有機會?”黃文莎挑眉,白了白川一眼。
“行,既然老婆大人都開口了,我哪敢不同意啊。”白川無奈。
“呦呦呦,咱們的小妹夫好像樂意陪我啊。”表姐李麗適時補刀。
“他敢。”
“哈哈哈。”
倆美女說着,再次鬧起來,一時間嬌笑連連,白川看的熱血沸騰。
很快,月明星稀,夜晚籠罩了整個城市,白川很是少有的做了一個夢。
炮火連天,處處殘值斷臂,轟鳴的聲音中,坦克飛機共存,白川的手術刀已經染血,看着昔日的戰友一個個的倒在自己的面前,白川卻無能爲力,一個正直青壯年的大小夥子,在戰場上哭的撕心裂肺。
“快走,離開這裏!”長官臨死前的最後一句話並不是因爲上戰場而後悔,反而是怕浪費了一條活生生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