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莎沒什麼太大的感覺,放開白川的耳朵,慫了慫鼻子,低頭一看“啊,你的打火機!”
“什麼打火機?”白川撓了撓頭,順着黃文莎的目光看去,卻見到手中的打火機火焰已經消失了,相反,黃文莎的裙子已經燃起了細細的火苗。
“不是吧?”白川一看這情況,瞬間懵逼,趕忙扔了打火機。
“你居然還有功夫驚訝,救火啊!”黃文莎也是慌了,趕忙站起來,不知所措。
白川突然解開褲子,黃文莎一看白川的動作,立馬退後,“你要幹嘛?”
“給你澆滅啊。”白川說着,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可是動作越着急,越容易出錯。
黃文莎自然沒想過指望白川,一下子爆發了,擡手直接把裙子上點燃的那一部分撕扯下來,挑釁般的看着白川,卻發現白川居然還在解腰帶。
“有完沒完啊你。”黃文莎說着,直接上去再次揪住白川的耳朵,擡起腳給了白川一腳。
“你踢我幹嘛?”白川翻了個白眼,看到黃文莎的裙子被撕開了一個大缺口,雪白的大腿露出來,白川嚥了口塗抹。
“好啊你,賊心不改,找打呢是吧。”黃文莎說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白川疼的誒呀一聲再也不敢造次,老老實實的垂手站着,不敢看黃文莎。
“知道錯了嗎?”黃文莎插着腰,冷着臉問白川。
白川點了點頭“知道了。”
“哪錯了?”
“剛纔解腰帶解得太慢了。”
“嗯,嗯?”黃文莎聽到白川認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可隨後發現白川話頭不對,立刻挑眉。
白川尷尬的笑了笑“那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餓了嗎,我給你做飯去啊。”
“算你識相。”
其實對於白川來說,調查毒品的事情,他並不太上心,畢竟毒品由誰買,誰來賣,跟他白川有什麼關係,世界上就算再缺好人也不差白川這一份力,只不過如果這種壞事攤在黃文莎身上,白川很是很樂意替黃文莎效勞的,況且最重要的是,現在白川懷疑上了陳洋。
陳洋是誰,情敵啊,消滅情敵這種事向來是白川最喜歡做的,而且還可以在消滅情敵的時候,順便討一下黃文莎的歡心,這種好事,白川必須的當仁不讓。
這一天,白川出奇的起了個大早,匆匆忙忙的趕到公司,六七點鐘的公司,一個人都沒有,白川帶着一臉壞笑摸到了陳洋的辦公室,果然,陳洋這種萬惡的有錢人,還沒有到。
白川嘗試着推了推陳洋辦公室的門,鎖上了?
白川不屑的笑了笑,怎麼說小爺我也是一包方便麪撬開一個小區的人,這種小兒科的鎖,難得住我白川纔怪。
白川想着當年那點事,當然,一包方便麪撬開一個小區這種事純粹胡扯。
白川隨手掏出家裏的鑰匙,摘下上面的鐵環,稍微用力,鐵環唄白川掰直,壞笑着塞進鑰匙孔,鼓搗一會。
“咔嚓。”
白川輕笑,推開門,辦公室裏桌椅板凳電腦空調一應俱全,真皮沙發,高檔辦公桌,各種擺設奢華至極。
白川哂笑,俗話說的好,如果真的討厭一個人,就連他的呼吸都是錯的,白川討厭陳洋,這一點傻子都能看出來,因此,在白川看來,這種現代化的辦公用具一旦和陳洋沾邊就是罪大惡極,看哪哪不順眼。
不過白川還沒有忘記自己來幹什麼,翻了翻陳洋辦公桌上的文件,並沒有什麼發現,可是不經意間掉在地上的一個
小紙片,卻引起了白川的注意。
白川皺了皺眉,撿起地上的紙片,紙片上只有很模糊的幾個小字辨認了半天白川纔看清好像是某個地方的名字,白川依稀覺得這個名字好像有些眼熟,可是一時間還真的想不起來。
白川趕忙躲到辦公桌後面的牆角,用巨大的盆栽擋住自己的身體。
白川聽到開門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腳步聲。
“誒?我記得昨天走的時候鎖門了啊?怎麼會一推就開了?”陳洋推開門,聲音帶着疑惑。
“可能是你忘記了吧,平時工作太忙,誰會在意這些細節。”黃文莎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呵,也是啊,不管這個,莎莎,快進來。”陳洋笑了笑,做了個請的姿勢。
黃文莎聽到陳洋對自己的稱呼,皺了皺眉“陳洋,我希望你在公司不要這樣稱呼我,畢竟。”
“好了,莎莎,我知道了,這不是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嗎。”陳洋伸手扶住了黃文莎的肩,語氣溫柔,像是記憶中的戀人。
牆角的白川看到這一幕憤怒是肯定的,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小子你等着,有機會爺一定整的你後悔出生,白川想着,攥緊了拳頭。
黃文莎對於陳洋的動作有些厭惡,皺了皺眉,不安的扭動一下身體,沒有說什麼。
陳洋卻把黃文莎的動作當成了對自己的默認,這裏不得不提一嘴,有時候人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好。
陳洋笑了笑,語氣更加溫柔,安靜的看了黃文莎一會,才緩緩說道:“莎莎,你知道嗎,早在大學時代,我就已經默默的關注你很久了。”陳洋說着鬆開了黃文莎的肩,白川也鬆開了拳頭,陳洋腳步輕鬆的四下走動着,像是在回憶當年那段青澀的時光。
“那時候的你,就表現出了讓我迷戀的風采,倔強,堅持,我記得你每天都會繞着操場跑步,對了,那個時候的你喜歡白色的運動裝。”陳洋走動着,突然驚喜的轉過頭,笑着。
“都過去了,提它幹嘛。”黃文莎有些不耐煩,眉頭已經微皺。
陳洋卻並不在意,自顧自的說着“畢業了,我們各奔東西,我本以爲這輩子再也沒有辦法和你相見,誰想到現在我們居然在一家公司共事,你說,這是不是天意?”
天意你大爺,麻溜的圓潤的滾出去好不好,小爺堅持的很累啊,角落的白川惡狠狠的詛咒陳洋怎麼不一口氣上不來直接死到這裏,那樣自己也不用堅持的這麼辛苦了。
黃文莎似乎已經知道陳洋想說什麼了,眉頭皺的更緊“陳洋,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還有好多工作沒完成。”
黃文莎說着,就要轉身離開,可是還沒有走幾步,陳洋卻突然衝上來,抱住黃文莎,說:“莎莎,我愛你,我們在一起好嗎?”
角落的白川看着陳洋這個動作,再也忍不住了,媽的,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小爺的女人你也敢碰,我靠今天不打的你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白川想着,就要站起來,卻發現黃文莎猛的推開陳洋,臉色陰沉的瞪了陳洋一會才說:“陳洋,我勸你放尊重點,我已經結婚了。”黃文莎的語氣出奇的凝重。
白川聽到黃文莎的話,心裏暗爽,直接站起來,就要給黃文莎加油助威。
這個時候,陳洋麪對黃文莎,背對白川,所以被突然拒絕的他並沒有注意到身後還有一個大活人,可是他看不見不代表黃文莎看不見。
黃文莎看見白川突然出現在陳洋的辦公室,心裏說不驚訝那是騙人的,不過她知道,要是讓陳洋知道白川闖進他的辦公室肯定會出大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