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嘆了口氣,聲音不覺有些沉重“沒事,咱們走吧。”白川說着,直接拉起緋詞的手,走出公司。
走在前面的白川當然看不見身後緋詞一閃而逝的笑容,他主動拉我的手了。
下樓,緋詞一百多萬的跑車停在路邊,煞是惹眼,兩人上車,白川放開緋詞的手,欲言又止。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吞吞吐吐的,絲毫不像是平日裏的作風啊。”緋詞驕笑着,似乎很願意看到白川喫癟的樣子。
白川再一次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只是爲了氣沈嶽欣,現在目的達到了,適可而止吧。”
白川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後果,反正大不了就是調查毒品的事從頭開始,就算真的是最壞的結果,也總比讓黃文莎誤會來的好的多。
可是白川說完,並沒有迎來預想中的結果,緋詞突然笑了笑,湊近了白川,胸前的溝壑若隱若現,吐氣如蘭:“你真的以爲我和你在一起只是爲了氣沈嶽欣嗎?”
白川聽了緋詞的話,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我是真的喜歡你。”緋詞說着,一隻手摟住白川的脖子,湊上去直接強吻白川,鳳眸迷離,雙脣相接。
白川只感覺腦中一片空白,這回,算是玩大了。
片刻後,脣分,白川還沒有反應過來,緋詞發動車子,一瞬間,車子疾馳,飛一般的感覺再度襲來,強烈的推背感沖淡了白川腦子裏的空白。
兩旁的風景飛速後退,兩人再次來到了酒吧,緋詞帶着白川走進酒吧,小毒販子已經在酒吧等候多時,看到緋詞和白川走進來,點頭哈腰的:“大小姐,地方已經安排好了。”
緋詞點了點頭,在小毒販子的帶領下走進一個包間,裏面的燈光閃爍着異樣的氣氛,紅酒,啤酒,各式各樣的酒應有盡有。
“行了,你走吧。”緋詞回頭對小毒販子說,小毒販子聽了緋詞的話之後,點了點頭,笑着離開。
緋詞關上門,看着白川。
“這是,幹嘛?”白川有些不明白,又是酒又是歌的,確實讓白川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唱歌啊,你不是說自己唱歌很好聽嗎?”緋詞的臉在燈光的映襯下散發着迷人的光澤,聲音溫柔,輕笑着說。
反正都到這裏了,白川也就不在乎那麼多了,大不了就是放開了嗓門乾嚎唄,再說了,人家一個姑娘都比自己放的開,自己一大老爺們,怕啥。
抱着這個想法,白川也就不在乎那麼多了,拿起麥克風點了一首自己熟悉的歌就唱了起來。
說實話,白川的歌聲還是不錯的,音色委婉,歌聲悅耳,一曲畢,引來緋詞的響聲。
“不錯啊,來爲你的歌聲乾一杯。”緋詞舉着酒杯,白川也算是放開了,反正都是爲了調查,怕啥。
白川舉杯,一飲而盡,兩人唱歌喝酒,就像是相識多年的老朋友,又像是歷盡千辛,總算是走到一起的戀人,一時間,包間裏的氛圍很不錯。
緋詞也唱了幾首,聽了緋詞的歌聲,白川不得不吐槽,雖然這丫頭哪都好,也大膽,就是這歌聲,實在令人不敢恭維,一首好好的愛情歌曲,愣是讓她唱出了恐怖片的味道。
酒過三巡,兩人算是徹底放開了,緋詞嚷嚷着要給白川伴舞,也不知是她真的喝多了還是裝的,白川唱着歌緋詞就開始跳舞。
本就火辣的身材在舞姿的襯托下更加撩人,修長的大腿映着閃爍的燈光散發着瑩潤的光澤,酥胸起伏,白川暗暗嚥了口唾沫。
緋詞將包間的燈光調成粉紅色,隨手褪去了上衣,只剩下一件小背心,這樣一來,緋詞的身材看起來更加火辣,各種舞姿跳
屋子裏的歌聲開始趨緩,緋詞的動作更加撩人,讓白川難以控制。
緋詞跳着,逐漸來到白川的身邊,誘人的紅脣閃爍着讓人迷醉的光彩,香舌輕舔,是人都知道,這個動作簡直就是讓人根本把持不住。
白川有些坐不住了,剛想起身,緋詞一把按住白川,紅脣欲滴,直接印在白川的臉頰,溫熱的語氣吞吐不定,白川只覺得小腹處有一陣陣的燥熱不住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經。
不行,不能淪陷,白川想着,在緋詞的吻來臨之前突然拿起酒杯,乾笑着:“來,喝酒。”
雖然有這麼一個小插曲,但也無傷大雅,兩個人都盡興了,緋詞的流量到底不如白川,喝的爛醉,白川無奈,只好把緋詞交給小毒販子,交代好之後自己離開。
此時已經是晚上,城市的天空依舊沒有星星,就連月亮,也是朦朦朧朧的,看不分明。
白川沒有打車,喝酒了也沒辦法開車,獨自一個人走在繁華都市的馬路上,心裏或多或少的還是有些難受的。
白川想起死去的王慧,心裏不由得抽搐,那個堅強的姑娘,最終還是死在毒販子手中,白川想到這裏,很是難受,突然想仰天大喊幾嗓子,可是卻發現自己早就沒有了那個勇氣。
來往的車輛並沒有減少的趨勢,白川想起曾經的那段熱血崢嶸的歲月,一時間,感覺身體充滿了力量,相比於那段歲月來講,眼前的這些困難算什麼,一咬牙一跺腳就能挺過去了。
想到這裏,白川再度堅定了信心,那些毒販子,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全部伏法,一個不落。
不知不覺,白川回到家,推門,發現並不能推開,白川皺了皺眉,“難道這丫頭把門鎖上了?”
白川嘆了口氣,想掏兜拿鑰匙,卻想起來自己把鑰匙落在公司了,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白川苦笑,自己也不能在外面呆一宿啊,這算怎麼回事,關鍵是自己要是真的一夜不回家,明天碰見黃文莎就更不好解釋了。
白川想着,下樓,看了眼自己家的位置,活動一下筋骨,好在自己以前沒少練習爬牆什麼的,而且這種居民樓再好爬不過了。
白川輕笑,後退幾步,猛的加速,蹲身,起跳,一套動作一氣呵成,一點不拖泥帶水,幾個起落間已經衝上了自己家陽臺的位置。
這個時候白川悲劇的發現自己好像沒什麼力氣了,摸索着打開窗戶,摸到了可能是窗簾的東西,用力一拉,雖然感覺有些異樣,不過好在這個“窗簾”給了自己借力的空間,白川一跳,翻回了自己的屋子。
可是白川進屋的時候,發現剛纔的“窗簾”在自己的手裏。
這是怎麼回事?
白川一撇,看見了窗子旁的黃文莎,嚇了一跳,好在黃文莎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這對於白川來說倒是個好事。
白川躡手躡腳的打算摸回自己的臥室,可就在這時,黃文莎突然打開了燈,燈光下,白川苦笑着看着黃文莎。
“你怎麼進來的?”黃文莎有些納悶,畢竟自己鎖了門的。
白川沒辦法,只好指了指窗戶的位置。
黃文莎看了看窗戶,又看了看白川手中還沒有放下的布條,瞬間明白了,又想起白天的事,瞬間怒意滿滿,呵斥白川。
“白川,沒想到我白天瞪了你一眼你居然學會拽我裙子了,你到底想怎樣?”
白川趕忙把自己手中的“窗簾”藏在身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裙子?什麼裙子,你在說什麼?”
白川的樣子讓黃文莎更加憤怒了:“白川,收起你這副嘴臉,裝傻裝習慣了是嗎?“
“我沒裝傻啊,我是真不知道怎麼回事。”白川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