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莎手中的鑽戒散發着一種璀璨奪目的光澤,光澤瑩潤,完全是一種極爲自然的美,而白川手裏的鑽戒想比之下色澤暗淡,而且切工也並不是很好。
“哎?老婆,你看看是不是我眼拙,我怎麼覺得咱們這個鑽戒比真的還耀眼?”白川說着,還煞有介事的把手中的鑽戒舉過頭頂,迎着光看了看。
黃文莎已經大致的猜測出了白川的想法,果然,就知道白川表現的這麼卑微一定有陰謀。
白川話音剛落,男人的臉色瞬間變了,扯着嗓子衝白川喊了一句:“行了行了,別看了,你個外行能看出什麼來,我還有事,還給我,我要走了。”
男人說着,直接上手搶,白川看起來並不想把鑽戒還給男人,一副沒看夠的樣子:“看看怎麼了,我還沒看完呢。”
白川說着,和男人搶奪起來,女人愣了,自己的老公怎麼了?
黃文莎忍着笑容,也不揭穿,好整以暇的看着,兩人之間的爭奪。
正在搶着,白川眼神中突然精光一閃,手指用力,白川手勁多大,問問被白川打過的人就知道。
白川一用力,手中的鑽戒居然直接被白川捏碎了,這一下,男人愣了,女人也愣了,白川不說話了,臉上露出笑容。
“你你你,捏碎了我的鑽戒,你賠我!”男人話一出口,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白川此時的臉色很精彩,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男人,乾咳兩聲:“咳咳,鑽石,又被成爲金剛石,是一種密度極爲大的物質,是地球上已知最堅硬的東西,你說我捏碎了你的鑽戒?呵,呵呵,哈哈哈,大哥你開玩笑吧。”
白川的樣子徹底逗笑了黃文莎,笑的花枝亂顫,男人一時間不知所措,一臉歉意的看着女人。
“你,你居然拿假的鑽石糊弄我,虧我還相信你。”女人說着,掄起巴掌,猛的給了男人一耳光。
男人似乎也被女人的一耳光打出了怒火,憤怒的看着女人:“你居然還有臉說,像你這樣的賤貨,也就配戴這種假貨了。”
男人說着,直接反手狠狠的一耳光拍在女人的臉上。
“你,你居然打我。”女人說着,眼淚滑落,哭着跑開了。
白川和黃文莎笑的前仰後合,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這回算是徹底出氣了。
“你笑什麼,你的鑽戒不也是假的?”男人一臉憤怒。
白川對於男人的話絲毫不在意,特別淡定的開口:“至少我的鑽戒不至於被人捏碎。”
白川說着,不再理會面前的這兩個白癡,拉着黃文莎的手就要離開。
“你站住!”男人瞪着白川,一臉憤怒。
“怎麼?還有事?”白川止住了笑意,回頭看向男人。
“小子,敢不敢報上你的名字。”
“怎麼着?你還要打我啊。”白川摟着黃文莎,摸了摸鼻子。
“哼,你信不信我隨隨便便就能用錢砸死你?”男人提起錢,一臉驕傲。
“哦。”白川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白川的態度徹底激怒了男人,掏出手機就要撥號找人,可是還沒等他把電話打出去,就看見好幾輛警車開了過來,男人趕忙停住動作。
誰想到,爲首的一輛警車居然直接停在白川面前,車窗搖下,剛剛的公安廳廳長露出頭來。
“誒?廳長,怎麼有事啊?”白川笑了笑,對於人民幹部白川還是很尊敬的。
“哦,也沒啥大事,這不禁毒行動完成了,我要去開表彰大
“哈?不是開玩笑吧你。”白川一臉懵逼,公安開會,拉着自己去算怎麼回事。
“那也行,誒?對了,我看你們這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廳長說着,順便掃了一眼已經有些呆滯的禿頭。
這一眼,算是徹底把禿頭嚇壞了,不安的看着白川。
白川搖了搖頭:“能有什麼事啊,就是碰到個老朋友而已。”
“哦,這樣啊,那行吧,有事說話啊,我給你做主。”廳長說着,衝白川笑了笑。
“好,那你忙。”
廳長揮了揮手,開車離開。
直到警車徹底消失,男人依舊沒有反應過來,滿臉不敢相信的看着白川。
“這樣就走了啊,哎,你這是想讓我賠你鑽戒還是怎麼着?”白川看着男人,一臉的不屑。
男人突然反應過來,跑到白川身邊,一把抱住白川的大腿,用帶着哭腔的聲音說:“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千萬不要見怪啊,你不要讓警察來抓我啊,我可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啊。”
一個四十幾歲的大男人,抱着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哭的撕心裂肺,旁邊還站着一個大美女,這場景,不由的讓人想起黃世仁這個歷史人物。
白川很無奈,非常無奈,周圍人的指指點點讓自己差點崩潰,黃文莎到底是姑娘,臉皮薄,瞪了白川一眼直接跑出人羣。
白川想追,然而男人抱着自己的大腿,白川根本跑不了,沒辦法,白川只好一臉苦笑的蹲下來:“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找人抓你,你鬆開我。”
“真的?”男人擡起禿頭,淚眼朦朧。
白川強忍着嘔吐的慾望點了點頭:“真的,我發誓。”
聽到白川的保證,男人才慢慢鬆開了白川的大腿,站起來,白川趕忙跑開了。
白川離開人羣,給黃文莎打電話,發現這丫頭果然沒心沒肺,居然跑到路邊攤喫着烤串,白川發現自己還真看不透黃文莎,在公司是霸道總裁,雷厲風行,在家完全的生活白癡。
白川本以爲,像黃文莎這種女人向來都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結伴逛街,累了路邊攤擼串這種劇情只可能在電視劇裏出現,沒想到今天還真讓自己碰上了。
看着黃文莎很是豪氣的要了一大堆喫的白川心裏黃文莎的形象算是徹底崩塌了。
“呃,我說媳婦,你這點的是不是有點多了?”白川看着滿桌子的烤串,說不驚訝那是不可能的。
黃文莎噘着嘴:“要你管!哼!”黃文莎瞪了一眼白川,專心致志的喫起東西來。
“嘿我這暴脾氣,老闆,給我烤十個腰子,再來兩個羊蛋。”白川擼起袖子,看着黃文莎,挑了挑眉。
腰子和羊蛋的作用是什麼,黃文莎自然知道,沒見過豬跑還沒喫過豬肉嗎?
聽到白川的話,黃文莎立馬羞紅了臉:“你。”
“怎樣?要不今天晚上試試我的厲害!”白川臉上掛着欠揍的笑容。
“滾!”
這時候,老闆端着白川點的端了過來:“兄弟,你們很恩愛啊,慢慢享用哦。”老闆說着,給了白川一個男人才懂的表情。
“那是,嘖嘖。”白川露出一絲賤賤的笑容。
老闆用很奇怪的眼光打量黃文莎一遍纔對白川伸出大拇指感嘆着:“年輕就是好啊。”
此時的黃文莎,頭低的已經不能再低了,等老闆走了之後,黃文莎才擡起已經紅的不成樣子的臉,憤怒的瞪了白川一眼。
白川挑釁般的挑了挑眉,吐出舌頭的瞬間黃文莎猛的踩了白川一腳,白川喫痛,一不小心直接咬到舌頭,不得不說,這種疼痛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