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你別,癢。”黃文莎額頭上點點香汗滑落。
白川換了個姿勢輕輕扶起一臉嬌羞的黃文莎,正對着自己。
此時的黃文莎,媚眼如絲,本就玲瓏的身姿更顯示出一種誘人的嫵媚,脣齒開合間,紅脣光澤點點。
白川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對着黃文莎的紅脣,輕輕一吻,雙脣相接,一種完全不同於往常的快感瞬間充斥着白川的大腦。
良久,脣分,黃文莎的頭低的不能再低,職業轉的扣子不知不覺已經開了一顆,迷人的鎖骨若隱若現,瑩潤的肌膚泛着一種讓人神往的光澤,酥胸半露,之間深深的溝壑似乎要把白川拉進深淵。
有戲!
白川嚥了口唾沫,黃文莎眼神迷離,身體輕微的扭動着,慢慢附和着白川的動作。
白川的腦海中突然出現這樣的想法,照這個樣子走下去,那麼大聲點少兒不宜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黃文莎的配合讓白川再也抑制不住體內的熱血。
白川的手探近黃文莎的衣服,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白川暗罵一聲,無奈,只好止住了動作。
黃文莎有些驚慌的整理一下衣服,乾咳兩聲,忍住心中的不安,纔開口:“進來。”
祕書拿着文件走了進來,看到白川,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忍住心中的疑問,畢竟,正事要緊。
“黃總,咱們公司的一個店面出了點事,被小混混鬧得虧了些錢,您看。”祕書說着,遞上文件。
黃文莎接過文件點了點頭,祕書很有眼力價的離開了。
“白川,有沒有興趣幫忙替公司挽回這個大損失呢?”黃文莎回頭,注意到白川,微微一笑,聲音中帶着挑逗。
白川撇了撇嘴:“我跟你說,我現在可是有身價的人,沒有獎勵休想讓我幫忙。”
黃文莎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怎麼可能沒有獎勵呢,這樣,你要是能成功幫公司解決這個問題,我送你一組我的裸照,怎樣?”
啥,裸照?還有這福利?白川心中頓時無比激動,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咳咳,口說無憑,你立個字據。”
“行啊。”黃文莎說着,走到辦公桌前,刷刷幾筆,寫了個字據。
白川接過來一看,居然還真像是那麼回事,本以爲黃文莎會推脫的,卻這麼輕易的就同意了,所以白川還是有點不相信。
“你可不能騙我啊。”
“字據都立了,你還擔心什麼?”黃文莎笑了笑,眼神中不經意間閃過一抹狡黠。
“行,把照片準備好。”白川說着,無比激動的跑出辦公室,衝向出事的地方。
白川趕到出事的地方,商場外,門可羅雀,本是市區最繁華的地段,如今居然就被這麼幾個小混混弄得人都不敢來,這還真是悲哀。
白川走到小混混跟前,看着類似頭目的人,一言不發。
“小子,找死啊,這麼盯着我?”混混頭目痞裏痞氣的說着,絲毫不把白川放在眼裏。
對於小混混的態度,白川完全無所謂,這就像是一隻猛虎絕不會因爲一隻螞蟻在自己爪子旁停留一會而暴怒是一個道理。
“你們是瑪麗的人,對吧。”白川淡淡的笑了笑,完全不爲混混頭目的不禮貌而生氣。
“他媽的,我老大是誰關你屁事,你他媽是爲了商場的人出頭的吧,告訴你,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走。”混混頭目滿口粗話。
白川皺了皺眉,他不生氣,不代表他不會生氣,白川眯着眼:“我勸你把你嘴巴放乾淨點,我是來說事的,不想動手。
”
“他媽的,你算哪根蔥啊,告訴你,你不好使,要是你們老闆來了,跪下求我,或者賠大爺上牀爽一爽,沒準我。”
小混混話沒說完,白川猛的踢出一腳。
“砰!”白川一腳踹出,小混混來不及反應,只感覺一股巨大的衝力直接把自己踹飛,重重的落在地上,白川這才緩緩的收回了腿。
白川眼神冰冷:“我說過,我勸你把嘴巴放乾淨點。”
“媽的,敢打老子,弟兄們,給我廢了他!”混混頭目躺在地上,看着白川怒和着。
白川冷笑,小混混的小弟不過六七個人而已,各個體格瘦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白川怎麼可能害怕?
沒等小混混們衝過來,白川直接飛身衝過去,直拳躲閃,踢腿跳躍,不過幾分鐘的功夫,混混的小弟全部被白川放倒在地上。
白川走到混混頭目旁邊,蹲下來,看着他:“給你老大打電話,現在!”
看着白川近在咫尺的臉,混混終於敗下陣來,無奈的打了個電話,沒一會,一輛車開了過來,白川皺了皺眉,不是瑪麗的車?
車門打開,下來一個人,看到那個人,白川笑了,果然,自己的猜測還是沒有錯的。
下車的人正是那天瑪麗帶着要和白川切磋的人,那個人看到白川,也是愣了愣,快步走到白川面前,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小混混們,瞬間就明白了過程,對於自己這幾個手下的性格,他還是挺了解的。
“瑪麗呢?”看着保鏢,白川終於確定了鬧事的人確實是瑪麗,既然確定了敵人,那自然就好辦的多了。
“白先生,很冒昧以這種方式和您見面,但是請您相信,我們邀請您加入組織的心情是誠摯的。”保鏢說的一臉真誠。
白川聳了聳肩:“行了,少說廢話,帶我去見她。”
保鏢有些難爲情,欲言又止。
“怎麼,有問題?”白川挑了挑眉。
“沒有沒有,只是大姐希望您能夠放下對我們的成見,兩方真誠相待。”保鏢帶着西方人特有的禮儀,一字一頓。
“呵。”白川冷笑:“你們派人阻撓我們做生意,給我們找事,只是爲了讓我主動出現,去見你們大姐,你知道你們這樣做對我們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嗎,真誠相見?別逗了,其實說實話,我對你們西方人並沒有多大成見,但是這種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的事做的太多,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白川一番話,把保鏢說的面紅耳赤,再也沒有過多的話,把白川請上車,開車走人。
保鏢開車帶着白川走了一段時間,停在一個裝飾的很是金碧輝煌的歌廳前,打開車門,示意白川下車。
白川跟着保鏢走進歌廳,走了一段,最終停在一處包房。
白川推門進去,瑪麗果然坐在裏面,今天的瑪麗有些不同,並不是平時的霸道打扮,反而打扮的很嫵媚。
露臍裝,短裙,小皮靴,金髮碧眼。
“親愛的白,你終於來了。”瑪麗看見白川,並沒有表現出多麼驚訝,只是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白川坐下。
白川走到瑪麗身邊,坐下來,還沒等說什麼,瑪麗突然一把抱住白川:“白,用這種方法邀請你來,我很抱歉。”
瑪麗溫熱的語氣呼在白川的耳畔,帶着一種異樣的誘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瑪麗胸前的碩大偶爾輕輕摩擦白川的手臂,不是傳來的刺激讓白川皺了皺眉。
“白,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在生我的氣嗎?”瑪麗湊近白川,精緻的面孔離白川近在咫尺,吐氣芬芳,透過衣服的縫隙,瑩潤的肌膚在有些曖昧的燈光照耀下泛着誘人的氣息。
白川皺了皺眉,還是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