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白川早已被董夢瑤的裝扮所吸引,雖然居家服有些寬大,卻無法折騰居家服那呼之欲出的魔鬼身材,白川嚥了咽口水,這是上帝的寵兒啊。
看着白川的一臉色相,再看到母親對白川客客氣氣的樣子自己心裏就不爽,非常不爽!
不經意間,董夢瑤看到白川緊握着的拳頭,拳頭裏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大不小,像是一個包裝精緻的小玩意。
董夢瑤看着,又想起之前是自己給白川打的電話,恍然大悟,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哼,看你這次還怎麼裝好人。
白川注意到董夢瑤的臉部變化,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連忙攥緊拳頭,這丫頭,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果然,白川這個想法剛剛出現,董夢瑤突然變了個神態,從剛剛的冷嘲熱諷到現在的一臉溫柔,小家碧玉不過轉瞬間的事。
“白川,你手裏攥着什麼東西啊,是不是太緊張了,沒事,到了這裏就要跟到自己家一樣。”董夢瑤說着,走到白川身邊,一把抓住白川的拳頭,就想掰開。
“不用,我不緊張。”白川一邊掙扎着不讓董夢瑤得逞,一邊用力的握着拳頭。
“哎?放鬆,沒事的,把拳頭鬆開讓我看看嘛,我會算命,給你看看掌紋也好啊。”董夢瑤用力的掰着白川的拳頭,一臉的溫柔,聲音卻是咬牙切齒。
“我不迷信。”白川說着,掙開董夢瑤的手,注意到廚房,計上心頭。
“阿姨,我給你露一手。”白川說着,就想往廚房走,想轉移視聽。
董夢瑤豈能讓白川得逞,趕忙拉住他,淺笑着說道:“你是客人嘛,怎麼能讓你動手呢,沒事,我先給你看看掌紋,我可是看相的高手。”
董母笑着看着鬧成一團的二人,看的出來,她心裏很高興,聽到白川要露一手,更加高興,這年頭,會做飯的男人簡直就是稀有動物啊。
“瑤瑤,讓小川露一手,你去給他打下手。”董母笑着,吩咐到。
白川聽了董母的話,趕忙跑向廚房,董夢瑤跺了跺腳,撒嬌着,幽怨的看了董母一眼,不甘心的說道:“媽,你別被他老實的外表給矇騙了。”
“行了行了,我看這孩子挺好,你快去幫忙。”董母說着,一副寵溺的樣子看着董夢瑤。
董夢瑤無奈只好跑向廚房。
白川走進廚房,鬆了口氣,剛想把手裏的東西放回兜裏,董夢瑤立馬跑過來,一把搶過白川手裏的東西,晃了晃,好笑的看着白川:“小夥砸,這是什麼啊,你說這個要是讓我媽看到會怎麼想你呢?”
白川扶額,一把搶過來,無奈的看着董夢瑤:“你想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啊,就是我這個人吧,就喜歡打小報告,當然了,要是有人能鞍前馬後的服侍我,興許我一高興,就忘了這個事了。”董夢瑤故作認真的說着。
“行,你贏了,你說吧。”白川無奈,一副敗相。
“哎,最近腰痠背痛的。”董夢瑤說着,還煞有介事的錘了錘香肩。
白川會意,趕忙跑到董夢瑤身後爲她揉肩。
“口渴了呢。”
白川去倒水。
“累了。”
白川連忙搬了把椅子,放到董夢瑤身後。
“嗯,不錯,做飯吧。”董夢瑤笑了,不再提要求。
白川無奈,我特麼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白川搖了搖頭,開始大展身手。沒一會,噴香的飯菜上桌,董母一臉欣喜的看着白川,夾起菜,嚐了一口:“小川,你這水平,
可以啊。”
白川有些不好意思,乾笑着:“阿姨過獎了,我也就是隨便做點。”
“沒事的媽,他這婚姻長不了,我還有機會,”董夢瑤調侃的說道。
“就你烏鴉嘴”董母拿筷子敲了董夢瑤一下。
董夢瑤看着白川一副嘚瑟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乾咳兩聲,對着白川說:“白川啊,你是不是還有事要忙啊,飯也吃了你就抓緊走吧。”
白川一聽董夢瑤的話,頓時有種吐血的衝動,自己着忙也忙了,飯也做了,這就讓自己走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瑤瑤,說什麼呢?人家小川好不容易來家裏喫頓飯,你怎麼能這樣。”董母瞪着董夢瑤,一臉不樂意。
白川瞬間淚目,果然還是阿姨體諒自己啊,白川正想着藉機坐下來,董夢瑤卻又不鹹不淡的開口了:“他自己說的啊,診所剛剛開張嘛,要忙的事情太多了,你看,他出來還帶着病例,就在左邊的口袋裏,對不對啊,白醫生?”
董夢瑤說着,挑了挑眉,看着白川兜裏露出一角的東西。
“對,阿姨,我真的有事要忙,就不打擾了。”白川強忍着吐血的衝動,他很明白現在不走要是等董夢瑤發飆就麻煩了,比較自己有小辮子在人家手上。
“不送了哦。”董母剛想開口挽留白川,董夢瑤直接搶先開口。
看着白川離去,董母心有不甘的嘆了口氣,說:“那,下次有時間再來陪我多聊會。”
“一定,一定。”白川無比鬱悶的看了董夢瑤一眼,對董母說完,帶着十二萬分不捨走到門口,幽幽的嘆了口氣,開門離去。
白川剛到診所坐定就看不到黃文莎來到白川的診所,給白川送溫暖的同時也順便視察一下白川的工作。
黃文莎揹着手有模有樣的在白川的診所溜達,白川則是亦步亦趨的跟在黃文莎的身後,乖乖配合。
“你這診所開的也有一陣了吧。”走動中的黃文莎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停住腳步,若有所思的開口。
也不知白川正在想什麼,並沒有注意到黃文莎的停頓,一直在往前走,結果,低着頭的白川直接撞到黃文莎的身上。
黃文莎被白川一撞,站立不穩,向着前面撲倒,白川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伸出雙手一把抱住黃文莎。
“呼,還好,咦,這什麼?好軟。”白川感覺自己的兩隻手好像抓住了什麼,這感覺,貌似有些熟悉啊。
黃文莎一臉黑線,白川的手正好死不死的放在自己的胸部,壞事做的還很有節奏。
“把你的手從我的身上拿下去。”黃文莎聲音中帶着某些不爲人知的情愫,媚眼如絲,雖然這段時間以來經常被白川調戲,但是這個地方畢竟是公衆場合。
白川也注意到了自己摸得地方是哪裏,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手卻沒有放下來。
“你再不停止你的動作,信不信我撕了你。”黃文莎聲音沉悶,猛的轉過頭,瞪着白川。
白川發現,此刻的黃文莎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空氣中,似乎泛着絲絲縷縷荷爾蒙的味道。
暗暗的嚥了口口水,白川才一本正經的說:“撕了我,還是算了吧,經過科學研究證明,把一個大活人撕成兩半這件事並不可能實現,不過你要是想脫我衣服我倒是會很配合哦!”
看到白川這無賴的樣子搞的黃文莎哭笑不得,爲什麼這傢伙就沒個正經,真是應了那句話‘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真是,受不了你。”黃文莎無奈的看着白川。
也許在她的內心深處已經完完全全的接受了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