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軍醫在都市 >第157章 奇葩說
    “莎莎,你還活着,太好了,你知道嗎,我穿越了!”白川看到黃文莎,立馬一臉驚喜,激動的爬起來。

    白川的表現讓黃文莎有些摸不到頭腦,不過出於對白川平日的瞭解,黃文莎選擇不相信白川的鬼話。

    “穿越?穿越你個大頭鬼啊,少跟我裝蒜!”黃文莎說着,擡起手就要打白川。

    白川卻是突然跑過來抱住黃文莎,激動的眼淚鼻涕一起流“莎莎,太好了,你還活着,我也活着,我不是在做夢吧。”

    白川說着,激動的不住聳動自己的身體。

    身體上的摩擦讓黃文莎臉色羞紅,白川的樣子確實嚇到黃文莎了,難道他真的穿越了,看他的表現不像是假的啊,黃文莎摸了下白川的額頭,自言自語:“不燒啊。”

    白川怎麼可能穿越,心裏簡直爽翻了,黃文莎胸前的柔軟讓白川有種升上天堂的快感,早知道這個方法這麼好用,幹嘛還要想那麼多理由佔便宜啊。

    黃文莎確實有些蒙了,白川的表現很不正常:“你不會,真的穿越了吧。”

    “是啊,我其實來自未來,就在我們打算要第五個孩子的時候,世界末日了,動植物暴動啊,然後我們就走散了,我要死了的時候,突然有一道光傳來,等我再睜眼的時候,你就出現在我面前了。”白川說着,心裏不住的誇着自己,就憑自己這水準,啥都不說了,奧斯卡的那些小金人都是自己的。

    白川抱着黃文莎不肯鬆手,時不時的還會扭動一下身體,讓黃文莎更加不爽的是,白川抱着自己的手居然在往下面移動。

    “你要做什麼?”黃文莎聲音冰冷。

    “當然是趁熱造個孩子出來啊,不然萬一世界末日來了,我們會後悔的。”白川說着,一雙大手開始慢慢遊走。

    黃文莎突然發覺哪裏不對,沒聽說過撞一下沙發就能穿越的,黃文莎留了個心眼,突然笑了笑,慢慢推開白川,媚眼如絲:“你真的是穿越過來的白川?”

    此時的黃文莎臉色緋紅,髮絲輕柔,脣間還有幾縷秀髮,尤其那雙眼睛,帶着一種勾人的嫵媚。

    白川看的有些呆了,點了點頭。

    黃文莎笑了笑,輕輕的點了點白川的嘴脣:“那你怎麼證明呢?”

    “呃。”白川一時語塞,開玩笑,怎麼證明啊,自己又不是穿越過來的。

    “這樣吧,你說說未來都發生了什麼事了,你說了我就相信你。”黃文莎聲音溫潤,媚眼如絲,長腿晃動着,讓白川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躁動的熱血。

    “呃。”白川依舊說不出什麼,努力的想着。

    “怎麼不說了?”黃文莎眼神中閃過一抹狡黠。

    “等會,我還沒編好,啊,不是,我還沒想好。”白川說着,完全沒有注意到黃文莎已經擡起來的拳頭。

    “白川,你說騙子應該怎麼處理呢?”黃文莎的聲音依舊很動人,不過白川似乎聽出來一絲不妥,只是到底哪裏不妥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騙子?踢他命根子。”白川想都沒想,一句話脫口而出,可是說完自己就後悔了,因爲他看見黃文莎若有所思的放下了拳頭,然後,黃文莎擡起腳。

    白川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突然感覺到一股讓他後悔出生的疼痛感。

    “嗷!”劇烈到根本無法形容的痛感讓白川立馬站不住了,雙手捂着某處在地上來回打滾。

    黃文莎收回踢出去的腳,拍了拍手:“呵,就你這智商,我一個玩你倆。”黃文莎滿臉不屑。

    “謀,謀殺親夫!”白川聲音虛弱,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不住的打滾。

    “誰讓你先是撕我裙子,後來又騙我,你這是罪有應得。”黃文莎看着白川疼的死去活來,不自覺的底氣有些不足。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川已經沒有翻滾的力氣了,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看着白川這個樣子,黃文莎似乎有些自責,蹲下來看着白川,指了指白川雙手捂着的位置:“還疼嗎?”

    “爲什麼我會出生,我什

    麼要讓我忍受如此劇烈的疼痛,蒼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白川眼角還掛着淚水,嘴巴微張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黃文莎嘟着嘴,很是不好意思的說着。

    “哦。”

    “你現在什麼感覺?”黃文莎戳了戳白川的臉。

    “感覺像是我生了孩子。”白川嘆了口氣,聲音斷斷續續的。

    “那個,對不起嘛,誰讓你騙我的。”黃文莎噘着嘴。

    “扶我去牀上,我要思考人生。”白川顫顫巍巍的伸出一隻手。

    黃文莎趕忙拉住白川的手,用力把白川扶了起來,白川起來的時候,還在虛弱的喊着疼。

    黃文莎小心翼翼的要把白川扶到他自己的房間去,突然感覺白川的手上傳來一點力道。

    “我要去你的房間睡,那裏的牀,舒服。”白川說道。

    黃文莎扶額,都這樣了,居然還想着佔便宜,不過誰讓自己理虧呢,沒辦法,黃文莎只好扶着白川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黃文莎小心翼翼的把白川放到牀上,看着白川,欲言又止。

    “我餓了。”白川苦着臉說。

    “好好好,我給泡麪去。”黃文莎一臉無奈。

    “我要喫鮑魚。”白川虛弱的反駁。

    “哪裏有什麼鮑魚,只有泡麪,愛喫不喫。”黃文莎也來了脾氣,一屁股坐在牀上,由於力道太大,直接把白川彈了起來,再次牽動某處的傷勢。

    “嗷!”

    聽到白川的痛呼,黃文莎立馬一臉擔憂:“沒事吧你,鮑魚,咱們喫鮑魚哈。”

    “不,我錯了,我喫泡麪,今天誰也別攔着我,我就要喫泡麪,誰說都不行。”白川眉頭擰成“川”字,一臉堅定。

    “好好好,我去給你泡麪。”黃文莎說着,趕忙站起來,跑到廚房忙活起來。

    臥室裏的白川,看着天花板,淚眼婆娑。

    黃文莎給白川泡好泡麪,喂白川喫完,哄孩子一樣把白川哄睡着了,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總算是結束了。

    黃文莎看着白川依舊生無可戀的表情,笑着拍了張照片,嗯,明天就洗出來,放大掛在牆頭,辟邪。

    黃文莎想着,也發現自己確實有點累了,懶得換地方,躺在白川旁邊,沉沉的睡了,晚上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些涼意,黃文莎迷迷糊糊的抱住身旁的一個散發着熱氣的東西,沒再感覺到寒冷,一覺很舒服的睡到了天亮。

    黃文莎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依舊八爪魚一樣的摟着白川,白川已經醒了,看着天花板發呆。

    “呃,你那個地方還疼嗎?”黃文莎看着白川,並沒有任何動作。

    “嗯。”白川悶聲悶氣的點了點頭。

    “那,你想喫點什麼,我去給你買?”黃文莎臉色微紅,看到白川這個樣子,一直在反思自己昨天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不想喫。”白川淡淡的。

    “要不我帶你下去喫點?”黃文莎擡頭看着白川。

    “不用了,我想靜靜。”白川欲哭無淚。

    “好吧,那你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黃文莎低下頭,坐了起來,可是黃文莎坐起來之後才發現,白川的鼻子在淌血。

    “呀,你流鼻血了,沒事吧,是不是有內傷了?”黃文莎看着白川的樣子,一臉驚訝,完全不明白白川爲什麼會流鼻血。

    “沒事,你快去上班吧,我能挺住。”白川憋的似乎很辛苦。

    “你真的沒事?那你爲什麼流鼻血?”黃文莎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讓白川差點崩潰。

    難道說自己流鼻血是因爲剛纔醒來的時候你正噘着嘴要我親親,還做出各種撩人的姿勢?

    白川很鬱悶啊,這黃文莎什麼時候好奇心這麼重了,這豈不是要逼死自己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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