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顧淺溪又氣又怒,這個人怎麼這樣啊,居然這麼污。
“白川,你給我起來!”顧淺溪憤怒的聲音立馬給了白川不小的衝擊,白川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你還想不想聽我解釋?”
“滾!”
半個小時後,救援車趕來,由於剛纔發生的那點小事,白川也不再好意思坐在車裏了,直接站車頂上吹風,一路疾行,車子趕到市區。
下了車,白川本想再跟顧淺溪扯幾句的,誰想到這丫頭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倒是讓白川感覺很是尷尬。
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家,畢竟家裏還有兩位祖宗等着呢。
攔了輛出租車,直接往家裏趕回去,司機大哥是個不錯的人,一路上很愛說話,時不時的還說上幾個葷段子。
白川也不是什麼正經人,聽到司機的葷段子直接和司機相視一笑。
這時候,出租車上的廣播突然傳來聲音:“近日,我市加大整治毒品力度,販毒集團又有死灰復燃的跡象,毒販喪心病狂,已有高官遭到刺殺,索性,目前並未發現死傷現象。”
白川聽了廣播後,皺了皺眉,販毒集團?死灰復燃?難道是說之前自己摧毀的那個窩點,不會這麼巧吧,應該不會,但是高官遭到刺殺這件事看起來並不簡單,這讓白川不由得想起顧淺溪的父親。
車子終於來到白川家的樓下,今天是週末,黃文莎沒去上班,瑪麗還沒有工作,應該都在家的。
白川想着,走進屋子,正在看電視的兩個女人看到白川,雖然驚訝,但是卻沒有過多表示,但是白川就不一樣了啊,這是一副怎樣的場面啊,兩個美女似乎剛洗過澡,浴巾還裹在身上,兩個人的腿一個比一個長,都泛着瑩潤的光澤,這讓白川差點抑制不住自己的鼻血。
兩個美女似乎是在看韓劇,眼神專注,就連姿勢都一模一樣,抱着肩膀,胸前深深的溝壑若隱若現。
白川也不敢動啊,畢竟自己不告而別這件事本來就有錯,萬一自己瞎動讓她們倆抓住把柄,藉機收拾自己可怎麼辦。
可是白川沒想到的是,一集韓劇的時間居然這麼長,足足一個小時過去,白川的腿都麻了,韓劇才結束。
兩個美女似乎注意到了白川,同時看着白川。
“呃,我說你們倆的姿勢要不要這麼一致啊,你們又不是雙胞胎。”白川說着,無奈的苦笑着。
“少廢話,你幹嘛去了,從實招來,整整一天一夜纔回來,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黃文莎看着白川,剛剛洗過澡的緣故,小臉還有些泛紅,頭髮溼溼的,輕輕垂在耳後,甚至裸露的肩膀上還有點點水漬,這姿勢,是不是有點太撩人了啊。
看着白川有些傻傻的樣子,黃文莎一瞬間就猜到了白川在想什麼,秀眉一挑,提高了聲音:“我問你話呢,回答我。”
聽到黃文莎的話,白川頓時找回了思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黃文莎說:“其實我是去救人的。”說着,似乎有些不確定,又加了一句:“你信嗎?”
“呵呵,你覺得我信嗎?”黃文莎笑的有些冷,這時候,瑪麗也也站了起來,摟住黃文莎的胳膊,挑釁般的衝着白川笑了笑。
“我說,你不會是沒告訴她吧。”白川看着瑪麗,一臉驚訝。
“告訴?告訴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只記得那天你接了和電話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而且我好像依稀的聽見電話裏還有女人的聲音,你難道要我把這個告訴莎莎姐?”瑪麗說着,掩嘴輕笑。
“我
果然,白川這種想法剛剛升起,黃文莎突然衝到白川面前直接揪住白川的耳朵聲音裏帶着濃濃的憤怒:“好哇你,白川,我是不是給你臉了,瑪麗,過來幫我撕了這個花心的男人。”
“好嘞。”瑪麗說着,小跑着跑了過來,一把揪住白川的另一隻耳朵。
白川感覺現在的自己似乎身處在水生火熱之中,兩邊的力道幾乎一致,欲哭無淚的白川卻只能看着前方:“兩位,饒了我吧,我真的只是去救人啊,有人給我作證的。”
“嗯?”聽到白川的話,黃文莎似乎有些相信白川的話了,手上的力道稍微有所鬆懈,接着說:“那你找,我等着。”
“好。”白川說着,連忙拿出手機連上充電器,開機後趕忙找到顧淺溪的電話,想都沒想,直接打通。
誰想到這個時候,黃文莎卻搶先一步直接點開了免提。
白川詫異的看着黃文莎。
“我需要證人的直接證詞。”黃文莎鄭重其事的說。
“呵,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着,電話已經接通了,白川還沒開口,電話裏瞬間爆發顧淺溪暴怒的聲音。
“白川,你個混蛋,你居然還有臉給我打電話,你告訴我,我的內衣是不是在你那。”顧淺溪的話讓白川身旁的兩個美女徹底憤怒,白川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溼了。
“白川,你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黃文莎居然出奇的平靜,只不過這個平靜讓白川差點嚇得把自己的膽汁吐出來。
“你身邊居然還有女人?白川,你果然是個人渣,對我做了這種事不負責任不說,居然還能去找女人,我真是看錯你了。”電話中顧淺溪的聲音顯得有些失望,只不過更多的,是憤怒。
“大姐,我對你做了哪種事啊,你說清楚好不好,我現在的處境讓我感覺很絕望啊。”白川欲哭無淚,可是話還沒說完,電話裏直接傳來嘟嘟的忙音。
“呵呵,白川,你還真有神通啊,對我做了這種事不負責任不說,居然還找女人,誒呦呦,白川啊,豔福不淺嘛。”瑪麗抱着肩膀,好整以暇的看着白川。
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這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嗎,果然,黃文莎聽到瑪麗的話,頓時有種火冒三丈的感覺。
看着黃文莎的白川,有種錯覺,黃文莎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來熊熊烈火,甚至連屋子裏的溫度都上升了幾分。
白川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有些心虛的嚥了咽口水,乾笑着說:“我要是說你誤會了你能原諒我不。”
“不可原諒,還誤會,人家姑娘都這麼說了,還能誤會到哪去,這不是明擺着麼,莎莎姐,剁了他,我去給你拿刀。”瑪麗說着,帶着一臉壞笑,跑進廚房。
“說吧,你想被清蒸還是想被紅燒。”黃文莎活動了下筋骨,看着白川,臉上的憤怒已經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平靜,一種讓白川抓狂的平靜。
“莎莎姐,刀來了!”瑪麗拿着菜刀跑了過來,一臉激動。
“這是要,玩真的啊。”白川有些發矇,說話間,瑪麗已經跑到了黃文莎身邊,遞上了手中的刀。
“呵,白川,你選擇紅燒還是清蒸,選個死法吧。”黃文莎接過菜刀,仔細的看着刀鋒,聲音平淡的問着。
“咕嚕。”白川嚥了口口水,用滿是疑惑的口吻接着說:“能生喫嗎。”
“你覺得呢?”黃文莎說着,突然眉毛一挑,提着菜刀衝白川衝過去。
白川一看黃文莎居然來真的,怎麼可能站在原地等着,趕忙繞着客廳跑,黃文莎就在後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