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緋詞對視一眼,紛紛冷哼,挑釁一般瞪着白川。
“咳咳。”黃文莎乾咳兩聲說:“今天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所以啊,就此翻篇了。”
聽了黃文莎的話,白川笑了,對着緋詞瑪麗說:“看見沒,咱可是有靠山的人,所以啊,你們最好還是別跟我作對。”
瑪麗緋詞紛紛撇嘴,臉上帶着濃濃的鄙視。
黃文莎突然喃喃的說着:“誒,我上次買回來你的那一瓶老鼠藥去哪了。”
話音未落,白川的臉頓時黑了。
要不要這樣啊,你可是我的靠山啊,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臉嗎?
“哈哈哈,靠山,看見沒,莎莎姐是我們的靠山纔對,你?哪涼快哪帶着去吧!”瑪麗說着看了眼緋詞,一把抱住了黃文莎的胳膊。
緋詞也是挑釁般的衝着白川笑了笑,走到黃文莎的身邊,笑着看着白川。
“你,你們行,很好,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白川說着,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身後,傳來幾個姑娘的議論聲。
“喂,你說他會不會自尋短見啊。”
“我看不可能,他臉皮那麼厚。”
“行了,你們倆別說了,白川這傢伙臉皮確實厚,但是他也經不起這麼討論啊。”
“呦呦呦,莎莎姐生氣了,維護老公呢,瑪麗,咱倆還是哪涼快哪帶着吧。”
“恩恩,我看也是。”
窗外,車輛依舊川流不息,淡淡的夕陽餘暉緩緩消逝,漸漸的,星輝撒落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屋子裏,已經響起了輕微的呼吸聲,每個人都已經熟睡,等待着天明的到來。
月落日升,轉眼已經是清晨。
白川醒了,看着熟悉的佈局擺設,有些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起牀探頭探腦的看了看客廳,發現幾個姑娘的房門都敞開着,人已經不在了。
“又出去了?”白川的聲音中充斥着疑惑,無奈的嘆了口氣,收拾一下,吃了口早飯,也是朝着自己的診所出發。
一路上,車流不息,白川的金盃在繁華的馬路上猶如一個行人,20邁的速度,真心傷不起。
終於,來到了診所,白川下車,還很有安全意識的給自己的小車上了鎖。
“恩,不錯。”白川看着銀白色的車,點了點頭,說:“兄弟,你放心,等我這個診所發展起來,我就給你換個車玻璃。”
白川說着,拍了拍車,轉身開門走進診所,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屋子,坐等今天的第一位病人上門,只是等了大半天,病人沒等到,冤家倒是來了不少。
一大堆手拿着話筒相機的記者猛地衝進屋子,閃光燈不停的閃爍,快門響動的咔嚓咔嚓的聲音弄得白川心煩。
“都他媽給我停下!”白川一聲怒吼,難得的爆了句粗口,眼睛緊緊的瞪着手拿相機一臉懵逼的記者們,乾咳兩聲說着:“我說你們能不能先說說你們到底是來幹嘛的,這麼侵犯我的隱私真的好嗎,雖然我長得比較帥,但是你們沒經過我的同意就給我拍照我一樣會告你們的。”
衆記者:這個人好他媽自戀。
“啪,啪啪!”
白川話音剛落,鼓掌的聲音突然響起,衆記者緩緩分開,中間的一條路中,慢慢的走過來一個人。
白大褂,金絲眼鏡,臉上掛着從容而淡定的微笑,經
過詳細而縝密思考,白川終於能夠確定,剛剛的鼓掌聲音正是這個男人發出來的,從他依舊在鼓動的手掌上就能看的出來,對,一定是這樣。
“聽師弟說白川白神醫是個臉皮厚的嚇人的傢伙,今日一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啊。”年輕人說着,還不忘衝着衆記者擺了一個近乎完美的姿勢。
話落,男人臉上的笑容頓時變了,剛想說什麼,白川卻又打斷了他的話。
“你呀,別跟我說別的,要是來看病的,我歡迎,要是來砸場子的,麻煩出門左轉,那裏有家派出所,你現在去說不定還送你手銬腳鐐,外帶監獄一日遊,很划算的。”
白川滿臉的不屑一顧,言語之中的嘲諷之意溢於言表。
“你!”
“切。”白川冷笑,說着:“你什麼你,我就站在着,有什麼話你趕緊說,別耽誤我做生意,另外,這些記者朋友是你幫我找來的病人嗎?”
聽了白川的話,衆記者連忙後退,和白川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生怕白川一個不順心再把他們牽扯進來,無緣無故一頓懟,誰也受不了。
男人說:“白川,你很好,那我就明說了。”
白川笑了笑,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淡淡的喝了口水說:“我好不好的我當然知道,有話說有屁放,別跟個電線杆子似的杵在這浪費大家感情。”
男人氣的幾乎吐血,一張臉憋的通紅,伸出顫抖的食指指了白川半天才冷哼一聲,說:“白川,你設計陷害我師弟入獄,又在飛機上用計讓我師傅出醜,此仇不共戴天,今天我來就是要跟你比試一番,當面戳穿你的面具,我問你,你敢不敢應戰!”
白川放下水杯,淡淡的看了男人一眼,笑了笑說:“哦,你是亦子墨那個傢伙的徒弟啊,還行,你說的那個師弟就是高原了唄,那我可就要澄清一下了。”
說着,白川不理會暴怒的男人,很是隨意的走到記者們的面前,雙手虛壓,笑着問:“拍着呢嗎?”
記者們點了點痛。
白川清了清嗓子,纔開口說着:“各位新聞界的朋友們,我呢,澄清一下,剛剛那個傢伙說的事確有發生,但是,並不是他說的那樣,他的師弟確實進監獄了,不過是進去當醫生而已,又不是被抓,說的這麼邪乎幹什麼?至於飛機上設計陷害亦子墨什麼的,那就更是瞎扯了,我不過就是救了一個亦子墨救不了的人而已,幹嘛把設計陷害這麼大一頂帽子扣在我的頭上啊,我就說這麼多,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各位記者朋友還不至於失去判斷是非善惡的能力。”
記者們聽了白川的話,面面相覷,一時間,議論紛紛。
男人突然開口了:“少說那麼多廢話,你說你是被冤枉的,拿出證據來啊,有種跟我比試一場,贏了我大家自然能明白你說的很對,要是輸了,哼哼。”
白川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泡了杯茶,瞧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已經把情緒調整過來的男人,從容的笑了笑說:“我憑什麼要跟你比試,難道就是因爲你這麼幾句沒有用的話?那以後看我不順眼的人隨隨便便的往我的頭上潑點髒水,在找我比試,我這一天豈不是要忙死?”
“哼,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敢比試,既然是這樣,那麼之前說的還有什麼意思,明明就是陰謀詭計。”男人看向記者們,突然提高聲音,說:“大家看見了嗎,醫界就是這種人太多了,所以會有那麼多的醫患糾紛,明明什麼能力都沒有,還非要在這裏人五人六的,所以我希望媒體界的各位朋友們幫幫忙,替我們醫界清除這種敗類,直接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