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白川哪有閒心去仔細感受王兮的意思?他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這個女人徹底的安靜下來,必須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
手中力道加劇,王兮幾十斤的體重在白川的手中輕若無物一般唄他在空中甩來甩去。
這種感覺,像是在坐過山車。
我生平最害怕坐過山車了啊!
王兮都快哭了,身體卻根本不受控制的在空中一會在左一會在右,強烈的眩暈感襲來,王兮簡直想吐,卻根本吐不出來。
“白川,我,我錯,我錯了,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晃了。”
王兮的繩子斷斷續續的,而且聽起來無比的細弱,暴怒中白川怎麼可能聽見這種渺小的聲音,而且,白川突然感覺,這樣搖晃一個女人的感覺似乎也不錯。
於是,更加起勁了。
王兮已經崩潰了,天曉得白川居然這麼變態,力氣大的嚇人,反應快的嚇人,總之,就是很嚇人。
“白川,你停一下。”
白川依舊沒有停。
此刻,王兮也憤怒了,這不是擺明了不給面子嗎!
對於這種人,只有一個辦法。
王兮終於克服內心的恐懼,猛的伸手突然抓住白川的頭髮,緊接着,用力一拉。
“嗷!”
非人一般的慘叫聲充斥着整個診所,白川下意識的後仰腦袋。
此時的王兮正被白川橫着舉着,衣衫凌亂,所以,白川什麼都看見了。
“啊!流氓。”
王兮連忙鬆開揪着白川頭髮的手,捂住肚子,驚呼着。
此時,白川的眼睛漸漸的發直,自上向下,王兮可以清晰的看見白川喉結的聳動,尤其咽口水的聲音離得近,聽得更是真切。
“你鬆開我!”
王兮說着,順便狠狠的瞪了白川一眼,然而以白川臉皮的厚度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放開王兮,白川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這可是你讓我鬆開的,別後悔啊。”
白川的聲音賤賤的,王兮聽了後本能的察覺到一絲不妥,只是目前的狀態更讓她尷尬,思前想後,權衡利弊,王兮咬牙,惡狠狠的說:“對,你現在立刻,馬上鬆開我,你要是敢給我刷什麼花招,小心我,啊!”
說話間,白川突然鬆開王兮,驚呼聲中,王兮瞬間落地,慣性加上重量,這一下,摔得很重。
“撲通!”
巨大的聲音響徹診所,王兮的臉瞬間鐵青。
白川卻是一臉無所謂的站在原地,尤其臉上的那一抹賤笑,分外的惹人討厭。
“白川,你竟敢!”
王兮掙扎着,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憤怒的聲音在雙脣的開合間猛地爆發出來。
白川撇了撇嘴,臉上的賤笑帶着淡淡的不屑,更重要的是,這個傢伙的笑容中細看之下還有絲絲縷縷的嘲笑。
竟敢嘲笑我!
找死!
此刻的王兮,腦海中只想把白川碎屍萬段,一氣三分迷,這是古人說的,王兮現在正是這個狀態,暴怒中的她,已經忘記了她根本打不過白川這個事實。
爬起來後,用生平最快的速度猛地衝向白川,同樣的動作毫無疑問的會產生同樣的結果。
白川繼續後退,撇了撇嘴,不屑的聲音再次發出,淡淡的說着:“還來,我看我今天不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你還要逆天了!”
說着,白川突然主動起來,在王兮衝到身前的那一刻突然身體一扭,接着扭動的力道,手瞬間伸出,猛地抓住王兮腰間的衣服,瞬間一帶。
“刺啦!”
衣服破裂的聲音讓白川猛地響起王兮的衣服正是之前最喜歡穿的那件紗衣,紗衣的質量,可想
而知。
場面一度很是讓人噴血。
“我要殺了你!”
“你居然還敢說!不可饒恕!”
說着,王兮身形連連閃動,破碎的衣衫被風颳起,偶爾會露出點點雪白的肌膚。
膚若凝脂莫過於如此了吧。
慌亂中,白川的腦海中突然生出這樣一句話,這個想法剛剛升起,王兮就已經衝了過來。
坐以待斃怎麼可能是白川的性格?
擒拿手猛地使出,免不了的肢體碰撞,又一陣心猿意馬後,白川的左手瞬間扣住王兮的肩膀,緊接着閃身到王兮的身後,右手猛地擡起,緊接着想也不想瞬間落下。
“啪!”
脆響過後,王兮只感覺一陣異樣的感覺升起,隨之而來的是火辣辣的疼痛。
擡手的白川仔細的感受了一下手感,嘴角的賤笑瑜伽的濃重,再一次的重複剛剛的動作,脆響,驚呼,場面似乎陷入了一個死循環,屋子裏王兮的驚呼聲時不時的響起,白川臉上的賤笑也是越發的濃重,如此往復,十幾聲脆響過後,終於想起了王兮帶着哭腔的求饒聲。
“白川,我錯了,你別打了,好疼。”
白川愣了下,也是覺得差不多了,畢竟已經打了十幾下,仇也報了,氣也消了。
“咳咳,你真的認錯了?”
王兮抽泣着點了點頭。
“不殺我了?”
王兮再度點頭。
白川這才鬆了口氣般的笑了笑,說:“這還差不多。”
話落,白川終於鬆開了王兮的肩膀,失去控制的王兮直接癱倒在地。
白川眼疾手快,直接扶住王兮,微微一笑,說:“小心,摔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白川說的認真,卻沒有注意到診所外不知什麼時候走來一羣凶神惡煞的人,爲首一人,張着一副正宗的惡人臉,尤其臉上的那道刀疤,分外的引人注目。
看到來人,王兮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驚恐萬狀。
白川背對衆人,自然是沒有看到,見王兮突然變了臉色,有些尷尬,心中還想着,剛剛這麼對這樣一個姑娘,是不是吧人家嚇壞了。
白川說:“呵呵,你別擔心了,我不是什麼得理不饒人的人,你既然都認錯了,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折磨你了。”
“不是。”王兮的臉上依舊充斥着驚恐,甚至聲音都有些顫抖,伸出手指,指着白川的身後,說:“他們,他們追來了。”
“老大,就是那個女人,不但打傷了我,還搶走了我我所有的東西。”
聞言,白川詫異的扭頭,順着聲音來源的方向看過去,說話的正是一個臉上纏着綁帶,長着天生欠揍臉的一個人。
“你們是?”
白川的聲音充斥着疑惑,眉眼中藏着淡淡的思索,只是任憑白川搜盡腦海中的每一個角落,依舊沒有想出他什麼時候惹過這樣一羣人。
“小子,少管閒事,麻溜滾出爺的視線,說不定爺一時高興,就放了你這個孬種。”爲首的人惡狠狠的,雖然是在和白川說話,但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着王兮,每一個舉動之間都充斥着憤怒。
“呵。”白川笑了,扶正了王兮的身子,隨手拉過一把椅子說:“原來你們是來找這個女人的啊,既然是這樣,我倒還真的沒有必要攔着你們,正好我也和這個女人有仇,你們能幫我解決的話,再好不過。”
“哼!”爲首之人一聲冷哼,顯然是把白川的不作爲當成了懦弱,充滿鄙視的說:“這還差不多,限你三秒鐘之內,滾出這裏,我們要辦自己的事情了。”
“呦呵?”白川的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擡眼淡淡的看了眼王兮,隨後轉頭看着男人,說:“這是我的診所,你們讓我滾,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啊。”
“哈哈哈哈,講道理,這個白癡居然和我們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