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娜附和說:“對,我們這是熱的,什麼天氣啊,一會冷一會熱的,討厭死了。”
緋詞聳了聳肩說:“哭?有必要哭嗎?我見過的比這大得多的場面多的是。”
同樣的,瑪麗也是一臉不屑,說:“要不是等你來救,我們自己就逃跑了。”
董夢瑤看了看白川,欲言又止,唯有她知道,這次綁架她們的,可不是什麼地皮流氓。
白川很是隱蔽的衝着董夢瑤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黃文莎看着白川,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說:“白川,你跟我出來一趟。”
說着,拉着白川走出屋子。
門口,兩人對視半天,白川才苦笑着說:“莎莎,你到底想問我什麼啊,神神祕祕的,還揹着她們?”
黃文莎嘆了口氣說:“白川,你告訴我,你最近到底碰上什麼事情了,每天家也不回,而且今天我們居然還被別人綁架了,最重要的是綁架我們的人並不是地痞流氓什麼的,白川,你跟我說說好嗎?我們畢竟是夫妻。”
白川嘴角上揚,伸手摸了摸黃文莎的頭,聲音溫潤,說:“莎莎,你知道的,有些事情,如果我想告訴你我自然就會告訴你的,可是這個事情,說了也是沒有什麼用,還會讓你們白白擔憂。”
白川突然深情,扶住黃文莎的雙肩,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說:“莎莎,你相信我,最多再有一個星期,這個事情就能完美解決,到時候,我就是天天膩在家裏都可以,但是現在,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黃文莎嘆了口氣,無奈的伸手點了點白川的額頭,用滿是寵溺的語氣說:“你呀,就是什麼事情都想自己扛着,說白了,就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者。”
此時的她,紅脣欲滴,此時的他,嘴角上揚。
只是這麼一瞬間的事,卻彷彿過了一個永恆。
良久,黃文莎笑着拂去了白川衣服上的灰塵,說:“你看你,都忙成什麼樣了,衣服都髒了,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白川笑了笑說:“好,我們回家。”
話落,兩個人同時推門進屋,屋子裏幾個姑娘可能是太累了,已經靠着沙發睡着了,睡姿雖然不是很雅觀,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着安慰而滿足的笑容。
白川二人相視一笑。
黃文莎說:“把她們送回屋子吧,在面睡萬一着涼了怎麼辦?”
白川笑着,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兩個人合力把五個姑娘擡回了房間後無奈的互相對視一眼。
黃文莎苦笑着說:“看我幹什麼?洗衣服。”
白川聳了聳肩,說:“沒想到這幾個丫頭看着輕,擡起來居然這麼沉。”
黃文莎好笑的看了白川一眼隨手拉着他走進浴室。
“衣服脫了。”
浴室中,黃文莎臉蛋紅紅的,還故意用很強硬的語氣說着。
白川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說:“脫衣服?莫非你要對我做出點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要是這樣的話,你起碼要我有個心理準備啊,你這麼強上我可是會喊出來的啊。”
黃文莎扶額,擡手狠狠的拍了白川的腦袋一下,頗爲無奈的說:“想哪去了,我不是說了嗎,給你洗衣服,你這人思想怎麼齷齪啊。”
白川突然一臉正色的說着:“俗話說的好,人不齷齪枉少年,所以,這年頭,齷齪是大勢所趨,再說了,你現在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咱們是夫妻,我就是再齷齪你也得忍着不是?其實吧,我不但齷齪,還很色,要不要試試啊。”
說着,白川緩緩的湊近黃文莎,濃烈的男性氣息頓時迎面而來。
黃文莎本就紅紅的臉蛋頓時更紅了,下意識的後退。
“咚。”
“誒呦。”
後退中的黃文莎並沒有注意到頭頂的東西,徑直撞在上面,強烈的痛感讓她驚呼一聲後下意識的低下頭去。
“你!”
黃文莎擡頭看着白川,眼神中突然閃過一抹狡黠,手緩緩的伸向白川的腿,猛地抓住,緊接着,用力一拉。
“我去。”
白川只來得及驚呼一聲,身體瞬間沿着慣性的軌跡向後倒去。
而白川的後面,正是黃文莎剛剛放好的一池子水。
“撲通!”
落水聲響起,白川頓時渾身溼透,從浴池中探出頭,哭笑不得的看着黃文莎。
“哈哈哈哈。”
白川的窘態,似乎讓黃文莎已經忘卻了頭頂的疼痛,站在地上,指着白川笑個不停。
“行,你儘管笑。”
白川憤憤的,突然出手,抓住黃文莎的身體,猛地用力,說:“一起玩吧。”
“撲通!”
水花四濺,緊接着黃文莎水,長髮被水花打溼,一綹一綹的貼在臉上,幾縷不甘平庸髮絲還飄落到黃文莎的脣間,朱脣之上,點點水痕加之柔軟的長髮完完全全的詮釋了誘惑這一個詞的寒意。
乳白色的紗裙也幾乎透明,暴露出來的肌膚柔嫩勝雪,吹彈可破,尤其那兩點,更是讓白川有種抑制不住的衝動。
“咕嚕。”
白川很不爭氣的喝了一大口洗澡水卻渾然不覺,愣愣的看着面前溼漉漉的姑娘,喃喃的說:“莎莎,你好美。”
“美你個頭,現在我也溼了,你告訴我怎麼辦?”黃文莎很是無奈的看着白川的白癡相,直接被氣樂了,哭笑不得的說着。
水中的白川攤了攤手,一臉的無所謂說:“還能怎麼辦,泡着唄,反正都溼了,正好,咱們也來個男女共浴,享受一下難得的生活情調,此情此景,甚是美麗啊。”
說着,白川的臉上露出一副愜意而且享受的神態,半眯着眼,看起來無比的舒爽。
黃文莎迴應他的是狠狠的一巴掌,看着白川捂着通紅的臉,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樣子,黃文莎聳了聳肩說:“把你的衣服脫了,然後去我的房間把我的衣服拿來。”
白川一臉委屈,說:“憑什麼是我?”
黃文莎擡手威脅,聲音怪異:“你不去?”
“咳咳。”白川乾咳兩聲,義正言辭的說:“男子漢大丈夫,生於天地,豈能屈於威嚴權勢?哼,我去。”
說着,白川一臉無奈的從浴池中爬出來,甩了甩身上的水漬。
“哎。”黃文莎搖頭嘆息說:“說的那麼嚴肅,還以爲你能說出什麼花樣呢。”
白川脫去上衣,扁了扁嘴,不置可否。
“快點啊。”黃文莎的聲音淡淡的,慢悠悠的轉過身體,背對白川。
白川脫去褲子,只剩下一個褲頭,一臉壞笑的趴在黃文莎的背後,說:“莎莎,你轉過頭看我一下。”
黃文莎心中詫異,扭頭。
雙脣相接,觸電般的感覺瞬間襲來,黃文莎猛地瞪大眼睛,離開白川的嘴脣,突然擡手。
白川嗖的一下爬起來,對着黃文莎揮了揮手,說:“拜拜。”
說完,打開浴室的門,一溜煙的逃跑了。
哭笑不得的黃文莎之後將拳頭重重的打在水面上,激起一陣水花。
出了浴室,白川躡手捏腳的在客廳中看了看,確定姑娘們沒有醒過來後,才鬆了口氣,直接跑進黃文莎的屋子。
推門的一瞬間,一股女孩特有的幽香飄進白川的鼻孔,白川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走到衣櫃旁,一件一件的拿出黃文莎的衣服,邊拿邊說。
“上衣,裙子,這是,哦,胸,阿嚏。”白川狠狠的打了個噴嚏,仔細的摸了摸手中內衣的手感,放到懷中後臉上才露出一抹壞笑,探出大手伸向最後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