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軍醫在都市 >第484章 萬事小心
    白川皺了皺眉,一旁黃文莎會意,說:“你去吧,家裏就交給我了,萬事小心。”

    “好。”白川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凌意正站在那裏,臉上帶着一種無可奈何般的愁緒,看見白川走出來,連忙走過來說:“老闆,你之前讓我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白川擡手打斷了凌意的話,回頭看了看別墅,又看向凌意,指了指遠方,說:“走遠點說。”

    凌意點了點頭,跟着白川的腳步向着遠方走去,很快,兩個人走到一處酒吧,隨意的點了些喝的,坐在沙發上,白川喝了口酒,示意凌意開口。

    凌意想了想,嘆了口氣說:“老闆,是這樣的,你之前不是一直在想約翰家族的人到底去了哪裏嗎?我查出來,原來那天我們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約翰家族的人。”

    “什麼!”白川猛地站起來,聲音蓋過了酒吧喧鬧的聲音。

    凌意接着說:“不光如此,這個傢伙還收攏了好多殘餘的殺手,正準備和你決一死戰,而且我通過點差發現,那個女人,好像是被逼的,最重要的是,那個傢伙威脅那個女人的條件,很有可能就是老闆你的性命。”

    白川的臉越來越黑,拳頭緊握,骨節摩擦的咔嚓咔嚓的聲音響個不停,一瞬間,白川雙目赤紅,咬牙切齒的說:“寧天瑞!”

    話落,白川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一樣,說:“不好,嶽欣有危險!”

    說着,白川在一瞬間衝出酒吧,向着遠處瘋狂的跑去。

    凌意無奈的聳了聳肩,往桌子上扔了一張百元大鈔,也是向着白川跑去的地方追出去。

    沿着記憶中的錄線奔跑了很久,白川才發現他已經很久沒有關心過這個丫頭的生活了,相反,她還在爲白川默默的付出着。

    這種強烈的反差感讓白川心中的愧疚越來越重,漸漸的,他的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焦急。

    “嶽欣,你千萬不能出事啊。”

    白川氣喘吁吁,聲音中滿是擔憂,終於,衝到了沈嶽欣的房門前。

    白川穩定了一下呼吸,伸手在門上敲了幾聲。

    “噹噹噹。”

    屋子裏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甚至就連其他的聲音都沒有。

    “噹噹噹。”

    白川再一次敲響了門,這一次的力量更加巨大,聲音甚至已經蓋過了樓下傳來的腳步聲。

    可是,房門,依舊沒有被打開。

    “老闆,你還敲什麼門啊,都這個時候了,直接踹門吧!”

    身後凌意的聲音終於驚醒了白川。

    白川有些慌亂的點了點頭說:“對,踹門,踹門。”

    說着,白川后退兩步,猛地擡腳,緊接着重重的踹在門上。

    “砰!”

    重重的交擊聲響起,房門瞬間被打開,鐵質的門鎖已經歪在一旁。

    白川瘋狂的衝進房間中,剛剛進入,他就已經愣住了,看着倒在地上手伸向門口的沈嶽欣,白川的眼睛一瞬間紅了。

    猛地衝到沈嶽欣的身邊,抱起她,白川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愣愣的看着不住的流血的沈嶽欣,喃喃的說:“嶽欣,你這又是何苦呢?”

    沈嶽欣看着白川,無力的笑了笑,用很是虛弱的聲音說:“白大哥,你不要哭,哭了,就不像你了。”

    說着,沈嶽欣擡起無力的手掌,輕輕的替白川擦去了眼角的淚痕,夢囈一般的說着:“沒想到,你還是找來了。”

    “別,你別說了,我們現在去醫院好嗎?去醫院給你止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過去的。”白川聲音哽咽,幾滴淚水順着他的臉緩緩的滑落,慢慢的落在沈嶽欣的臉上,落在地上,混合着血水,雜糅成點點帶着異樣光澤的液體。

    沈嶽欣慢慢的擺了擺手,說:“白大哥,沒有用了,我是自己弄成這樣的,就算是去醫院治好了我現在的傷勢,說不定我還會繼續折磨自己,其實這樣也好的,死了,就不用有那麼多的想法了,你說對嗎?”

    白川皺眉,臉上的悲傷越發的濃重,說:“你爲什麼要這樣,你知不知道這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不行,我不許你死,我一定要救活你。”

    “不。”沈嶽欣拉住了白川,止住了他的動作,說:“白大哥,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我不乾淨了,我已經沒有資格再和你們站在一起了,就這樣死了,或許還能留給別人一個還算是完美的形象吧,白大哥,你一定要答應我這個請求,好嗎,別管我,就讓我這樣離開這個世界,這樣,對我,對你都是一個解脫。”

    “不!”白川猛地抱住沈嶽欣,說:“不能,我允許你死,你不能就這樣離開,誰說你不是以前的你了,在我的心裏,你永遠都是那個長不大的小丫頭,永遠,永遠,嗚嗚嗚。”

    白川眼睛通紅,淚水一滴一滴的從赤紅色的雙瞳中流淌出來,順着臉頰,慢慢的落到地上,吧嗒吧嗒的聲音響個不停,一旁的凌意看到這一幕都不免有些動容。

    他看過白川各種時候的樣子,就算是重傷幾乎身死的時候他都沒有流淚,如今,面對着這樣的一個女人卻哭的像個孩子,或許在別人的眼中,白川有太多的形象,但是至少此刻,抱着沈嶽欣的白川看起來無比的悲傷。

    凌意幽幽的嘆了口氣,轉身走出屋子,走到外面點燃一支香菸,很久不抽菸的他看着外面的天空,那樣冷血,他不明白,明明錯不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可是爲什麼還要讓她這樣一個不諳世事的姑娘承受這樣嚴重的結局。

    屋子裏的白川哭的像個淚人,緊緊的抱着沈嶽欣,臉上滿是悲傷,流血過多的她的臉上已經漸漸的失去了血色,嘴脣蒼白,聲音也越發的虛弱,眼神卻出奇的溫柔。

    沈嶽欣用夢囈一般的聲音說:“白大哥,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時的我覺得你好傻啊,明明是一個大公司部門的主管,卻偏偏要跑到學校裏來找助理,而且還要自己僞裝成老師,呵呵咳咳咳。”

    一大口的鮮血從沈嶽欣的嘴裏噴出來,白川抱得更緊了,聲音顫抖的說:“我知道,我都知道,嶽欣我對不起你,我們去醫院好嗎?”

    沈嶽欣突然無比深情的看着白川說:“白大哥,沒有了,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我現在應該已經救不會來了,白大哥,你不要自責,我從來沒有怪過你,或者說,我從來沒有後悔遇到你,你的出現,讓我本來註定一成不變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有滋有味。”

    “咳咳咳!”

    沈嶽欣又咳嗽了幾聲,嘴脣已經被鮮血趁的瑰麗無比,只是此時的沈嶽欣,看起來是那樣的讓人心疼,她看着白川說:“白大哥,你知道嗎,在遇到你後,我每天最渴望的事情就是和你相遇,但是你好像太忙了,尤其是你離開公司以後,我能見到你的時間太少了,我多害怕有一天你就這樣突然的在我的世界消失,那樣的話,我會很難過的。”

    白川痛苦的閉上雙眼,臉不停的摩擦着沈嶽欣的臉,說:“嶽欣,你挺白大哥的好嗎,我們去醫院,治好你的病以後,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還有莎莎,瑪麗,緋詞,好多人在一起。”

    沈嶽欣無力的擺了擺手說:“白大哥,你知道嗎,我一直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能找到一個像你一樣的男孩子,我們就拼命的賺錢,賺夠了錢,我們就去找一個沒有人的海島,建一棟別墅,每天養養花,種種草,如果無聊了,就聽聽海風,看看藍天,或者還可以坐船出海,去探險,發現屬於我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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