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軍醫在都市 >第524章 太猛了
    話落,任憑女人怎麼呼喊,許磬都對這個聲音充耳不聞,慢悠悠的,彷彿閒庭信步一般的離開。

    沒辦法,幾個人只好走進了院子。

    “姐,這邊!”

    許淼衝着許磬小聲喊了一句,許磬這才注意到躲在角落的白川和許淼說:“你們倆躲在這裏幹什麼?”

    許淼說:“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姐,剛剛你太霸氣了,三言兩語就把那個女人氣成那個樣子。”

    白川也連連點頭,瞬間化身小迷妹。

    許磬臉色微紅,微微低頭說:“我早就看那個女人不順眼了。”

    說着,許磬的眼神看向白川,說:“你也覺得我剛剛做的對嗎?”

    白川瘋狂點頭,說:“何止是對,簡直帥到沒朋友有沒有,太猛了,對於這種人,就應該狠狠踩,對了,說起來這個女人是不是跟許先生有什麼事啊。”

    許磬點了點頭,說:“哎,這也算是爺爺的一大憾事,爺爺年輕的時候,曾經瘋狂的愛過一個女人,他們結婚生子,生活幸福,可是就是因爲這個女人,奶奶死了,爺爺責備她,她還說奶奶就是該死,爺爺一氣之下把她趕出家門。”

    許淼說:“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白川說:“消停點,聽你姐姐說。”

    許磬嘆了口氣,接着說:“爺爺一氣之下,病倒了,不過還好當時爺爺正值壯年,又身懷醫術,因此,沒用多長時間,爺爺的病就好了,摯愛奶奶的爺爺,決定終身不娶,一輩子爲奶奶守陵,同時,將祖傳醫書放進了奶奶的牌位裏,可是誰知道幾年後,這個女人回來了,還帶着好多人,非要跟爺爺要祖傳的醫書,爺爺氣不過,直接叫了自己的朋友,將女人趕走了,可是這個人,卻在爺爺的朋友走後,帶人來打傷的爺爺,還搶走了奶奶的牌位。”

    “禽獸。”白川和許淼同時說着。

    許磬嘆了口氣,說:“還沒完,最近這個女人發現看不懂醫書,又一直騷擾爺爺,我勸過爺爺,直接讓這個女人永遠消失算了,可是爺爺,哎。”

    “哎。”

    白川許淼也是嘆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良久,許淼纔有些猶豫不決的開口說:“那,姐,姐夫,我們是不是需要做點什麼啊,我怎麼總感覺這次這個女人有點來者不善的樣子啊,以前她每次來可都是一個人啊,這次?”

    許磬沒說話,把目光投向白川,看樣子是打算讓白川拿主意。

    白川皺了皺眉,說:“要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等等看,畢竟我們不太瞭解許先生的態度,貿然衝進去,很有可能起到反作用,這樣的話,反而有些得不償失了。”

    許淼試探性的問道:“那,我們偷窺?”

    許磬賞了許淼一個大大的白眼,白川狠狠的賞了許淼一個爆慄,看着眼神幽怨的許淼,哭笑不得的說:“什麼叫偷窺啊,咱們這是做好事,能不能用點好的形容詞啊。”

    許淼捂着頭,無奈的看着白川說:“那怎麼形容?”

    白川想到了什麼一樣,嘴角勾勒出一抹奇怪的笑容,淡淡的說:“扒窗戶。”

    兩人無語。

    說幹就幹,對於偷窺,不是,扒窗戶這種事白川並沒做過,但是,沒見過助跑還沒喫過豬肉嗎?白川幾人有樣學樣,躡手躡腳的潛入大院,很是輕鬆的就來到了窗戶下。

    聲音從裏面傳出來。

    “啪!”

    瓷杯落地的清脆聲音讓窗外的幾個人一愣,緊隨其後的就是許先生暴怒一般的聲音。

    許先生說:“你這個逆子,你知不知道咱們家的祖傳醫書有多麼重要?現在你居然要高價賣了它!”

    女人的聲音淡淡的,不喜不怒,說:“爸。”

    許先生說:“你別叫我爸,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年輕人的聲音:“老頭子,我

    勸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我們梁家乃是有名的醫術世家,看上你的醫書是你們的福分,別他媽跟老子裝清高。”

    這樣的聲音一傳出來,窗外的許磬頓時蹲不住了,眼看着就要站起來,白川連忙攔住許磬,衝着她搖了搖頭,低聲說:“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

    許磬的臉上閃過疑惑,看到許磬這個樣子,白川有些無奈,剛想說話,卻被屋子裏的聲音打斷了。

    許先生說:“滾,都給我滾,就當我從來沒有過你這個女兒。”

    女人淡淡的,聲音依舊不喜不怒,說:“哼,老爺子,反正醫書在我的手上,我來這裏不過是告訴你一聲,最終決定權還不是在我的手上,你遲早會答應的,我們走!”

    窗外,白川眼神中閃過一抹焦急,說:“不好,撤!”

    說着,白川連忙拉着許磬許淼兩人閃身到一個角落。

    緊隨其後,就看見女人帶着兩個男人臉色不太好的走出了房間,快步離開了大院。

    見到這一幕,許磬許淼的眼神同時看向白川,眼神中帶着濃濃的疑問。

    白川扶額,這兩個人再一次把希望寄託到了他的身上,看了看已經走遠了的幾個人,無奈的說:“還看着我幹什麼啊,趕緊去看看你們的爺爺吧,攤上這種女兒,指不定把老爺子氣成什麼樣子呢。”

    兩人聽言,不再理會白川,連忙向着屋子跑過去。

    白川卻是看着遠方,愣了一會,才喃喃的說:“梁家?呵呵,很狂嗎?”

    說完,也是慢悠悠的向着屋子走去。

    屋子裏,許先生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僅僅是這麼一瞬間的功夫,彷彿蒼老了好幾歲,面龐中的從容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是看着遠方。

    兩個孩子正站在許先生的身邊,不住的安慰着許先生。

    白川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恰好是這樣的場面,無奈的聳了聳肩,說:“許先生,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您這個樣子好像也沒有什麼作用吧。”

    許先生一把推開了身旁的兩個人,眉頭緊緊的皺着,說:“你懂什麼,那!畢竟是我的女兒啊。”

    白川說:“女兒?呵呵,許先生,以您的經驗加上閱歷這點事情還看不透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和您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什麼?”

    一句話,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引發的震撼無疑是巨大的,屋子裏三個人,六隻眼睛,同時看向白川,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充斥着濃到化不開的疑惑。

    許磬連忙走到白川的身邊,扯着白川的衣角,小聲說:“白川,你不要亂講,你知不知道你剛剛說了什麼?”

    白川輕輕的推開許磬,眼神緊緊的盯着許先生,帶着一種從未有過的淡定。

    許先生看着白川良久,才長長的嘆了口氣,對着許磬兩人揮了揮手,說:“磬兒,淼淼,你們先出去,我跟這個人有話說。”

    許磬神色有些爲難,紅脣輕啓,說:“爺爺,我?”

    許淼的表情跟許磬幾乎一致,張了張嘴還沒有說什麼,就看見白川衝着他使眼色。

    見此情景,兩個人對視一眼,慢慢的離開了。

    直到兩個人徹底的消失後,許先生才坐在椅子上,長長的嘆了口氣,看着白川,眼神中帶着一種常人看不透的味道,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呵呵。”白川笑了笑,很是隨意的拉過來一把椅子,淡淡的看着許先生,說:“很簡單啊,家師對也是醫生,對看相方面有點研究,我自然也就多少明白一點了,不過這些都是廢話,其實,我是猜的。”

    “噗!”

    許先生表示很無奈,猜得你還說的這麼鄭重,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不得不說,你猜得還是很準確的,確實,她不是我的女兒,或者說,這個人,跟我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白川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等待着許先生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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