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盛寵重生小毒妃 >第三百九十四章 浪子耶律瑾
    時日過得飛快,耶律瑾的傷勢好的奇快,也虧得他本身是習武之人,傅瓷又照料的好。

    耶律瑾早在能獨自下地走動時,就離開了別院,每日只有很少的時間待在這裏。

    荊州城,二皇子府。

    “三弟,你平日從不來我這府上,今日是怎麼了”

    耶律楓是魏妃所生,自小與耶律瑾便沒有什麼交集,今日耶律瑾突然造訪,讓耶律楓很是驚訝。

    “你我二人本無心皇位,可是如今,卻有人容不下我們的存在了。”

    耶律瑾沒有過多的廢話,那封在別院收到的信函直接遞給了耶律楓。

    此刻的耶律瑾卸下了面具,周身的氣勢與他平時浪蕩不羈的形象截然不同。

    都曾是在皇宮中討生活的人,耶律楓聞言就已經變了臉色,伸手拿過那封信函,一目十行的看下去。

    “是大皇兄”

    看過信函的內容,耶律楓急於辯解,剛開口,便瞧見自己那不學無術的皇弟用着一種看透一切的眼神看着他。

    原來,這麼多年,他那風流浪子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三弟,這麼些年,你不累麼。”

    耶律楓語氣嘲諷,絲毫不給耶律瑾留面子。

    耶律瑾聞言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笑。

    “這麼些年,不過是爲了求大哥母后安心而已。只是如今,二哥你也看到了,他已經容不下我了。”

    那抹笑始終掛在耶律瑾的嘴角,不知是自嘲還是心涼。

    同樣是天之驕子,大哥被母后護在羽翼下,保護的滴水不漏,甚至不厭其煩替他擦屁股。

    而他呢明明比大哥年幼,卻被母后排斥,要將自己僞裝成一個流連青樓,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才能被母后和大哥信任。

    但即使他已經做到了如此地步,卻還是被人惦記着,恨不能殺之而後快

    “你知道,母后與他一直奉行嫡長子繼承製,我身爲母后的小兒子,已經竭力配合了,也儘量減少了自己的存在感,但是,他仍不滿足”

    耶律瑾的話沒說完,留白的部分引人遐想。

    他就是故意不說完,那裏面的意思模棱兩可,端看耶律楓怎麼想。

    最後也無非就兩種結果,要麼是認爲他要做掉耶律賀,要麼是聯合他做一齣戲保底。

    耶律楓是個硬挺的漢子,從來便厭惡這些朝堂上的爾虞我詐。

    “三弟所說的,我已經明白了。你若是想保底,我可以配合你,但你若是要我助你,我怕是無能爲力。”

    可厭惡歸厭惡,關係到了他的安全,他還是不得不去謀算,不得已而爲之也是爲。

    “我懂的二哥你的顧慮,這件事你無論怎樣選擇,最後你都不是受益者,無非是受到的傷害大小之分罷了。”

    大了,便是身死。小了,畢竟身敗名裂也是小不是麼

    “我所求不多,對那個位置也無意,不過是想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罷了。”

    說罷,耶律瑾便一抱拳離開了,他相信耶律楓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

    明白了就是明白了,不明白就是不明白,多說無益,不如叫他自己琢磨去。

    回了別院,

    傅瓷像個正常人家的姑娘一般迎上來,除了眼底沒有情緒,跟正常人簡直一模一樣。

    “阿瑾,你回來了。”

    這是幾日前耶律瑾教她的,她神情學了個七八分,語氣學了個十成十。

    耶律瑾聞言呼吸一滯,心裏那爲數不多的柔軟被帶了出來,擡手揉了揉傅瓷的腦袋。

    “嗯,我回來了,阿瓷有沒有聽話啊”

    似乎是將傅瓷當做了小孩子一般,語氣極盡溫柔。

    傅瓷一愣,心裏猛然出現一個身影。

    處在迷霧之中,看不清神情,卻格外熟悉。

    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噼裏啪啦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傅瓷那張面癱一樣的小臉,難得出現了令人窒息的悲傷。

    “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哭了”

    傅瓷一哭,耶律瑾便慌了,手忙腳亂的給傅瓷擦眼淚,哪裏還見平日裏風流瀟灑的三皇子

    “我又想起那個人了。瞧不清長相,聽不見聲音,可是莫名的好傷心。”

    那人會不會就是她的丈夫否則她怎麼會一見他就悲傷到無法自已

    心裏有一道聲音跟她講,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

    爲什麼

    她不知道,但是她就覺得那樣做是對的。只有找到他,她才能回家。

    “阿瑾,我得走了。我要去找他。”

    傅瓷向來是這樣的,毫不拖泥帶水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可是這個關頭,耶律瑾怎麼可能放傅瓷離開且不說耶律賀那頭層出不窮的殺手,憑私心來講他也無法讓自己放傅瓷離開。

    耶律瑾頭一次躲開了傅瓷直勾勾盯着他的目光,心裏悶悶的。

    “怎麼突然想着要走如今你怕是剛走出這別院一步,就即刻會被人帶走。”

    他與傅瓷講了許多道理,廢了九牛二五之力才讓傅瓷權衡利弊,選擇留下來。

    洛音在一旁瞧着,暗暗搖頭,照着這情形下去,耶律瑾以後恐怕是要喫不少苦頭。

    承周,金陵。

    自蒼璽登基以後,他的身邊就不留人了,連蒼洱都被他派了出去,充公。

    他那日在登基大典上說的話可不是鬧着玩的,連着幾道聖旨頒下去,整個朝廷都忙的連軸轉。

    這些人有的忙了,也就沒心思合計怎麼爭鬥了,這倒是個好現象。

    蒼璽一身常服正在書房裏頭處理政務,蒼洱進來時便看見書房裏站了幾位大臣,正在商討政事。

    蒼洱的步子一頓,蒼璽的目光已看了過來,這些日子蒼洱成了那塊墊桌腳的木塊,哪缺人就將他往哪塞。

    明裏頭是去幫忙的,可暗地裏頭,蒼洱是在各個地方打探有關傅瓷的消息。

    蒼璽命令他,如若沒有消息,就不用回來回話了。

    是以,蒼璽瞧見蒼洱回來時,一抹欣喜迅速在他的眼裏閃過。

    “幾位愛卿,今日就到這裏吧。只要大方向不變,細節部分你們自己進行商討,最後給我一份完備的方案即可。”

    那幾位大臣還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蒼璽不耐的揮手,撂下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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