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盛寵重生小毒妃 >第兩百零二章 安平王身死
    這邊魏妃心神不寧,耶律楓這邊還真就出了事,大抵是母子連心吧。

    耶律楓一連打了五個月的勝仗,就連回朝的時候都帶着匈奴求和的使者,可這一切都順利的太反常了。

    他不相信耶律賀有能力勾結匈奴,而且有足夠的籌碼讓匈奴答應退兵。

    他懷疑的不過是耶律賀怎麼會讓他活着回到荊州呢

    他才一想到這,面前就出現了一夥黑衣人,看身法,分明是耶律賀的人。

    “安平王你若識相就乖乖投降,如若不然,我等必取了你的首級”

    爲首的正是旒昱,他到底是不忍心晉國失了這麼一個將才。

    耶律楓聞言挑了挑眉,身上早就換回了紫金的親王服,此刻不過是腰間別着一柄劍罷了。

    他驀的抽出那柄長劍,劍尖直指旒昱。

    “廢話少說,放馬過來便是。”

    說罷就飛身與旒昱打得難捨難分。

    他這回出征,憑着會用兵這點也收攏了不少人心,眼看他已經出手,軍中的人也都卯足了勁的開打。

    一時間刀光劍影,好不熱鬧。

    耶律楓早前在戰場上受過傷,體力漸漸不支,而對面的旒昱卻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

    耶律楓一邊拼死抵抗着,一邊暗暗打量着四周,他與旒昱交手,已不知不覺見遠離了剛纔的地方,身邊就剩下寥寥幾名黑衣人,和一些士兵。

    這時候,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旒昱突然就在他面前露出了破綻,他當然毫不手軟,一劍刺入旒昱的肩胛處,旒昱也不甘示弱,反手就是一劍貼着他的胸膛斜斜的劃過,很快兩人都渾身染血,耶律楓那身紫金的親王禮服這時候已被血染成了黑色,破破爛爛的無法避體。

    那幫黑衣人看着自己的首領與安平王打得難捨難分,越來越靠近懸崖,頓時目眥欲裂,高呼一聲“大人”

    話音剛落,耶律楓與旒昱二人就齊齊墜下了山崖。

    “王爺”鎮國將軍就在不遠處,見到這幅場面,一口氣沒喘上來好懸背過氣去。

    這懸崖有幾百丈高,崖壁上光禿禿的連個枝丫都沒有,但凡是個人掉下去,是絕無生還的可能了。

    鎮國將軍這幫人個個悲慼的都像是亡國了一般。

    反觀那幫黑衣人,向崖底看了一眼,又扔了塊巨石下去,許久之後才聽到嘭的一聲,便飛也似的逃了。

    卻說耶律楓,意識到自己跌下懸崖的時候,便心道“吾命休矣”

    回京的路上將領死了,那人還是個王爺,不是在沙場上戰死的,反倒是打了勝仗在回京的道路上被人刺殺跌下懸崖摔死了

    這事傳出去都叫人笑話

    耶律楓的死訊很快就傳回了荊州,老皇帝收到消息時當場就昏了過去。

    嘴裏頭還唸叨着“吾兒”

    老皇帝一病不起,荊州很快就亂了套,好在這仗已經打完了,關起國門就是自家的事了。

    幾位重臣連夜被叫到了上皇宮,老皇帝就躺在牀榻上,緊閉着雙眸,沒了半點往日的威嚴。

    “丞相,這可如何是好。”曹御史滿目滄桑,皇帝這一倒,晉國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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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儲君,皇帝病倒後連個能監國的人都沒有了,他們這幫大臣們愁啊。

    以往也沒少叫皇帝儘快立儲,可皇帝總說不急不急,現在可怎麼辦

    “太醫怎麼說。”謝丞相是兩朝老臣,經歷過先帝之死,此時顯得鎮定多了。

    喜公公在一旁伺候着,老早就打好了腹稿,只等着人問他。

    “太醫說是急火攻心,又加上連年操勞,這才一病不起,並沒有什麼性命之憂,可是往後就得靜養了。”

    謝丞相聞言,險些沒把手裏的玉板砸在喜公公的臉上,這不是說得廢話嗎

    “如今之際,只能等。”謝丞相穩住了心神,面上全是無奈。

    “可這乾等也不是辦法,若是聖上”曹御史沒說的那幾個字在場的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謝丞相看了看牀榻上的皇帝,一咬牙一跺腳,下了決定。

    “頂多五日,五日內陛下若是還未醒來,我等便讓皇長子暫時監國。”

    殿外早烏泱泱的站了一堆人。

    耶律賀跟耶律瑾身上穿着朝服,站在首位。

    後面是嬪妃,其中赫然就有耶律楓的生母魏妃娘娘。

    她老早就聽到了消息,耶律楓跌下了懸崖,摔成了肉泥,在芙蓉殿裏險些哭斷了氣。

    還沒緩過神來,上皇宮就又傳來了消息,皇帝病倒了。

    她一下子怔住了,顧不上梳洗,抹了把眼淚就叫採芙採蓉扶着她去了上皇宮。

    如今是早已經哭成了個淚人。

    “皇弟,你說父皇這回還能醒麼”耶律賀穿着硃紅色的朝服,面上還端着擔憂的神色,出口的話卻是大逆不道的,卻也能耶律瑾和他二人聽得到。

    耶律瑾早就厭惡透了耶律賀,如今見他連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那張妖孽一般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怒容。

    “皇兄這是說的什麼話”他低聲呵斥,聲線裏是聽的出來的顫抖。

    耶律賀卻是挑了挑眉,轉過頭去沒在吱聲。

    他方纔不過是在試探耶律瑾,結果自然令他很滿意。

    耶律瑾這小子果然還是太重情意了,一點都不像是皇家的人。

    “皇兄以後莫要再說這種話了。”

    一旁的耶律瑾彷彿是定了定神一樣的深呼吸了兩下,纔開口說道。

    耶律賀看不見的那一側,耶律瑾的手早已緊握成拳,青筋暴起。

    這時候,皇后從殿裏走了出來,神情與往日並沒有什麼異樣,可緊抿的朱脣到底是泄露出了她的不安。

    耶律賀一見皇后就迎了上去,神色凝重,出口的話跟方纔與耶律瑾所說的話截然不同的。

    “母后,父皇怎麼樣了”

    他一如外人這麼多年來稱道的一般,溫和良善,還孝順。

    反觀耶律瑾,只是乾巴巴的站着,那雙桃花眼裏甚至還有笑意。

    真是不肖子孫

    “沒事,皇上龍體很好,不過是急火攻心,今日又多操勞才暈倒的,很快便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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