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盛寵重生小毒妃 >第二十一章 神醫季十七
    傅瓷不是傻子,上天給了她重生的機會,自然不能白白浪費。

    傅青滿想害她已經是不爭的事實,若能用自己病一場將傅青滿拉下馬也不是虧本的買賣。

    只是,傅瓷小看了傅青滿的膽量,這毒一般大夫解不了。

    桂雨來稟報傅騫的時候,璽王正代表皇家來給國公府送聘禮。看着這個吞吞吐吐的小丫頭,傅騫只好說道,“這裏沒有外人,你直說便是。”

    “我家小姐病了,大夫說……”,桂雨的眼淚一直在掉,話也說不順。

    在蒼璽面前,傅騫還是要裝出慈父的樣子,着急的問道,“大夫說什麼?”

    “說小姐的病他治不了,望老爺另請高明。”

    傅騫聽到這個往後退了兩步,這戲做的確實足,儼然是慈父的樣子。傅堯上來扶着傅騫,給傅騫順了順氣,急忙看向蒼璽,“璽王贖罪,老夫必得去看一看愛女才能安心,多有怠慢。”

    蒼璽只覺得他這話說的太假,沒聽到跪着的婢女說哪的大夫希望他另請高明?

    “我與國公一同前去,國共不介意吧?”

    傅騫忙施了一禮,“王爺請。”

    蒼璽打了個響指,身後的奴才上前一步,璽王把隨身的腰牌丟給了這個奴才,“拿着爺的牌子,去竹林找季十七來。”

    奴才領了命,疾步除了傅府朝東山的竹林奔去。

    “敢問王爺,這季十七是何人?”

    蒼璽看着假惺惺的傅騫並不想與他多言,只從牙間擠出了兩個字,“神醫。”

    看着磨磨唧唧的傅騫,蒼璽面上有些不悅,“國公還在等着什麼?”

    傅騫連連施禮,走在了前面爲蒼璽帶路。

    來到了北院,蒼璽愈發覺得這位三小姐不是尋常人。看北院的佈置,雖說不至於寒酸,但一點也不像官家小姐居住的地兒,更別說住在這裏的是國公的嫡女。

    前幾番見到傅瓷,蒼璽只覺得這人分不清是裝傻還是真傻。說她裝傻,是因爲傅瓷幾句話就能讓傅青滿陷入窘境;說她真傻,便是覺的這人總給人一種她就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小白兔。

    可眼下看着她的住所,直覺告訴蒼璽,這位三小姐再韜光養晦。

    來到了傅瓷的房間,蒼璽沒有絲毫要避諱的意思,傅騫也就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宋先生,老夫的女兒到底如何?”傅騫不待大夫給他行禮便先一步上前握住了大夫的雙手。

    “三小姐,是喫壞了東西。”大夫嘆了一口氣,國公府的事情他不能多管,但病情還是要直說的,“老朽給小姐用了藥,但這病來得及,不及時醫治恐怕……”

    其實,姓宋的這位大夫很想告訴傅騫:這是有人要害傅瓷,若不是他來得快救得早,這三四個時辰的時間也爭取不到。但想了想,這些話還是嚥了回去。

    深宅大院的爭鬥,誰能說得清!何況還是國公府。

    “多謝先生了。”傅騫道了謝後,坐在了傅瓷的牀頭,面上一陣悲悽。

    房間裏十分安靜,直到兩個時辰後,季十七被璽王爺身邊那位換做蒼洱的奴才綁到傅瓷的牀頭。

    “我說王爺,你又在哪兒惹了紅顏知己,非得讓這個茶葉把我綁到這兒!”季十七一邊說着一邊氣喘籲

    籲的瞪着蒼洱。

    蒼洱也回了個白眼,這人仗着王爺倚重他竟然說自己是茶葉!

    這也不怪他啊,誰讓他這個主子把他撿來時自己感恩戴德的說一切聽小王爺的。於是,自己就有了這麼個名。

    “看病。”

    蒼璽這話一出,季十七立刻又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我說王爺,你自己惹得桃花債,請我來醫治就算了,還不給我找個車伕,你知道從竹林到這有多遠嗎?”季十七比劃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蒼璽白了他一眼,“這位是國公的三小姐。”

    季十七聽到這兒,口中的茶水差點噴了出來,“你衣冠禽獸啊,國公的千金都不放過!”

    平白捱了一頓罵,蒼璽在想自己到底在季十七心裏是個怎樣的主兒,難不成是萬花叢中過,綠葉沾滿身那種?

    房裏一是安靜,還是傅騫提醒道,“有勞神醫先爲小女醫治。”

    聽到這兒,季十七纔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不是跟這位風流王爺鬥嘴的。於是收了吊兒郎當的模樣,衝傅騫拱手一揖,“不敢不敢”

    季十七沒有宮裏那些禮數,也不避諱男女不能有肌膚之親這條框律。在他眼裏,大夫爲病人把脈就是把脈,弄條手絹搭在病人手腕上簡直是累贅。

    將纖長的手指搭在傅瓷脈搏上片刻,季十七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與驚駭,“雷公騰!”

    “敢問神醫,這雷公騰是何物?”傅騫問道。

    “雷公騰有殺蟲、消炎、解毒之效,但也是一種毒藥。”聽到這兒,傅騫後悔讓璽王摻和進來,季十七並不理會傅騫繼續說道,“中毒者,症狀與喫壞了東西很相似,會昏迷、咯血、噁心嘔吐的症狀。”

    說着,季十七走到了桌邊,衝蒼洱喊道,“茶葉,給小爺筆墨伺候。”

    蒼洱雖不願聽他使喚,但眼下人命關天,不是置氣的時候。

    很快,蒼洱就端來了筆墨,季十七在紙上龍飛鳳舞了一番,轉手把它丟給了蒼洱,“照着這個方子去府裏的倉庫抓藥,萬莫假手於人。”

    聽到季十七這句叮囑,蒼洱知道輕重。

    蒼洱走後,季十七取出了銀針,“煩請諸位在大堂等候一會。”

    傅騫點頭示意,蒼璽率先出了門。

    季十七看着桂雨那丫頭機靈點就讓她留下爲傅瓷解開衣衫,施了幾十針。桂雨在旁邊被嚇得梨花帶雨。

    雖下了針,但季十七仍舊很不放心的守在牀前。

    什麼時候也開始懷疑自己的醫術了?

    直到聽到傅瓷的第一聲咳嗽聲,方舒了一口氣,“有救了。”

    傅瓷睜開眼,看着自己雖衣衫半敞但季十七這副恭敬的模樣告訴自己,此人是位正人君子。

    “有勞先生救我一命”,傅瓷氣虛的道謝。

    桂雨一見自家小姐行了,忙爲小姐扣上盤扣,風風火火的跑出臥房衝大堂喊道,“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屋裏只剩季十七與傅瓷。

    “不如以身相許謝我?”

    鬼知道衆人腳步這麼快!季十七這句話剛剛脫口,璽王帶着一衆人已經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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