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盛寵重生小毒妃 >第一百五十三章 真相大白(2)
    季十七沒作聲。畢竟,虎毒不食子。

    看到季十七沉默,蒼璽很想告訴他,在皇室裏這種情況其實很常見。

    兩人各懷心思的沉默了一會兒,蒼璽衝着門外喊了一聲岑玉。

    岑玉同蒼洱一樣,也是璽王府的暗衛一個身手矯健、消息靈敏、反應快捷的姑娘。

    自打蒼璽把蒼洱撥去伺候傅瓷之後,蒼璽就啓用了岑玉這個女嬌娥。

    岑玉聽到蒼璽的聲音,即刻進了書房。

    岑玉一身紅色戎裝,長長的秀髮垂到腰際。岑玉長得好看,身材生的標誌。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和那櫻桃小口。倘若不是這颯爽的氣質,倒真的待字閨中的貴族小姐。

    “爺,有何吩咐”岑玉拱手問道。

    “去打聽打聽太子府的傅良媛”,蒼璽說的很輕卻十分有力道。

    岑玉領了命令,瞥了季十七一眼便出了書房。待岑玉走遠後,季十七纔開口問道:“你派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去,可靠嗎莫讓人佔了便宜去。”

    蒼璽用餘光掃了季十七一眼,說道:“她的功夫不在蒼洱之下。”

    聞此一言,蒼璽暗暗嘆了一聲現在的娘們兒都這麼彪了

    正事討論完了,季十七又開始纏着蒼璽與他一同去國公府看看傅瓷。

    前些日子傅瓷、蒼洱輪流給蒼璽做了不少思想工作。如今,正常面對季十七可以。但想要做到一點愧疚都沒有,恐怕還是不行。

    蒼璽藉口有公務,推諉了一番後,季十七才肯作罷。

    好不容易擺脫了季十七蒼璽趕緊命人把季十七送回客棧。那模樣,活活一副做了賊的樣子。

    月亮爬上梢頭後,岑玉一身疲憊的回到了蒼璽的書房覆命。

    “傅良媛被寄好公主帶回了皇宮待產”,岑玉稟報道。

    蒼璽微微蹙了蹙眉,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昨日”,岑玉說完後,解釋道:“傅良媛失手將司徒氏退下臺階,良娣娘娘九死一生也沒能保住腹中的小皇子。太子爲了泄心頭之恨,差點殺了傅良媛。不過,最後死的是傅良媛身邊那個叫璧鳶的侍女。”岑玉想了想,補充道:“皇后娘娘的人已經介入調查此事了。”

    蒼璽擺了擺手,示意岑玉退下。

    待岑玉走後,季十七才一臉壞笑的衝着蒼璽說道:“咱們大名鼎鼎的璽王爺這是金屋藏嬌啊。”

    聞此一言,蒼璽故作微瞋季十七纔不再拿他打趣兒。

    金屋藏嬌是真的,不過藏得不是岑玉,而是傅瓷。

    “你如何看這樁事情”蒼璽問道。

    季十七即刻收斂了方纔打趣的神情,含含糊糊的說道:“說不清。”

    “我想知道這藥渣裏有什麼事藥方裏沒有的”,蒼璽簡明扼要的問道。

    “先不說藥渣裏”,季十七擺了擺手,擡起手來將袖子放在鼻口處嗅了嗅,說道:“我能確定司徒良娣的房間裏焚的香中有依蘭花和蛇牀子。”

    蒼璽對藥材不瞭解,遂而問道:“這東西有何作用”

    “男女歡好,以此迷情”,季十七苦笑了一聲。

    “你的意思是司徒妙境最近在焚這種香”蒼璽問道。<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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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十七搖了搖頭,“不是最近,最起碼從三日前日日焚燒這種香。”

    “何以見得”蒼璽將手撐着下巴問道。

    “如今已是臘月,司徒氏剛剛小產完,房中很少通風散氣。若是隻有一星半點,是萬萬不會沾到衣袖上的。”

    季十七說完後,兩人都陷入沉默。

    諾大的釋放異常安靜,是不是還能聽到門外、窗外北風呼嘯的聲音。

    蒼璽走到窗前打開窗戶,看着有些灰濛濛的天空。空中飄着的這種大雪,在金陵是很少見的。

    蒼璽扯了扯嘴角。

    這要是在六月會不會有鵝毛大雪呢

    送走季十七後,蒼璽與岑玉一同去了廚房取了蒼璽一早吩咐下去要做的奶白葡萄。隨後,岑玉端着食盒,兩人又一前一後的去了梧桐殿。

    蒼璽進去時,傅瓷正在繡香包藍色綢緞打底,上面繡着以琴一瑟,正寓意那句“琴瑟和鳴”。

    傅瓷看到蒼璽來後,衝着蒼璽笑了笑,手裏的活絡沒停下。

    蒼璽讓岑玉將食盒放下後,命蒼洱與岑玉一同出去。屋裏只剩下蒼璽與傅瓷後,蒼璽站在傅瓷面前,指尖摸了摸香囊上的繡紋,溫柔笑道:“給本王的”

    傅瓷故作委屈的說道:“莫非王爺還巴望着我與他人琴瑟和鳴”

    蒼璽點了點傅瓷的額頭,笑道:“妮子愈發刁鑽。”

    傅瓷笑了笑,將線頭扯斷,拿起香包仔細看了看,說道:“好了,你看看合不合適。”

    蒼璽接過香囊,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傅瓷的手藝數一數二,蒼璽看的歡喜,好一頓誇讚。

    誇完之後,還不忘颳了刮傅瓷的小臉蛋,說道:“這東西本王一定日日戴着。”

    兩人又相互戲謔了一番後,蒼璽說道:“本王有一樁正事要與你講。”

    “寄好公主的事情”傅瓷問道。

    “聰明”,蒼璽笑道,“你是如何知曉的”

    “蒼洱的本事可一點兒都不必岑玉差”,傅瓷酸裏酸氣的說道。

    “王妃喫醋了”蒼璽擠在傅瓷身邊坐下。

    傅瓷扭過頭去沒吱聲,蒼璽醋傅瓷,說道:“這岑玉呢,說來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兒”蒼璽故意拖長音,說道:“這丫頭早已心有所屬了,本王只等着太平日子後給她指婚。”

    聽蒼璽這麼一說,傅瓷即刻轉過頭來,面朝蒼璽說道:“這人是誰我得替岑玉好好參謀參謀。”

    蒼璽打趣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聽蒼璽這麼一說,傅瓷撅着小嘴,捶了蒼璽的胸口一拳。蒼璽笑了笑,將傅瓷摟在懷裏說道:“想什麼呢,本王說的是蒼洱。”

    “蒼洱是該討個妻子好好過日子,不能再跟你刀口舔血了”,傅瓷自言自語的說道。

    岑玉的小心思蒼璽知道,但蒼洱在情事上一竅不通,蒼璽怕傅瓷說漏了嘴,囑咐道:“你暫且別跟蒼洱提這件事,他這人面子薄。”

    傅瓷還想問下去,蒼璽趕緊轉移話題,“言歸正傳,這件事你怎麼看”

    聞此一言,傅瓷收斂了方纔的嬉皮笑臉,毫不猶豫的說道:“坦白說,司徒妙境不是個不會耍心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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