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像個撿到糖果的孩子一般,急忙將白玉遞給秦叔。
帝嚴昊見狀,開口道:“既然這隻畜生還活着,怡兒也道了歉了,今日之事,白宗主,是否可以一筆勾銷了?”
白昊瞟了一眼膳廳裏的孩子們,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卻留下一句:“欺負本尊女兒的賬,出來算!”
帝嚴昊拳頭咯吱作響,示意帝詩怡趕緊回去,轉眼,帝嚴昊也消失在膳廳。
該走的走了,帝詩怡看着衆人突然都圍着白洛哄着她,她眸底一抹寒意閃過,轉身離開了膳廳。
白戰歌來到白洛身邊,將她從上至下打量了一遍,“可有受傷?”
白洛搖頭,白戰歌眉頭微挑,“受欺負了,爲何不傳訊給我?”
白洛想到白戰歌專門送給她的那塊通訊鏡,努了努嘴,回到:“一時着急,忘了。”
白戰歌無奈輕嘆了口氣,寵溺的眼神望着面前的小丫頭,最後對她說道:“以後不能再這麼衝動。若是要教訓誰,告訴哥哥,哥哥替你教訓他!”
“我知道了,二哥。”
白戰歌揉了揉白洛的腦袋,轉眼看向靠在帝鳳懷裏的人,眉頭微蹙。
白洛見狀,急忙問秦叔:“秦叔,小塵塵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秦叔搖頭,“恐怕得三天。”
白洛只好應了一聲,帝華命人將玉絕塵送去了靈犀閣。
夢邑宗祠室,帝傲天坐在主位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帝忠義看着他,開口問道:“大哥,你真的不管二哥了?”
帝傲天白了一眼帝忠義:“你能打過白昊那個biàn tài嗎?”
帝忠義搖頭,“可是打不過也不能坐視不理袖手旁觀吧?”
“你坐在這裏喝了三杯茶了!”
“哦?都三杯了啊!那趕緊的啊,噗救人!”
說着,急忙扔下茶杯往夢邑宗後山趕去。
兩人趕到的時候,帝嚴昊已經被吊打的慘不忍睹。鼻青臉腫,滿身鮮血。
白昊居高臨下的站在樹梢,垂眸睨了一眼半膝跪地,滿身狼狽的帝嚴昊:
“本尊的女兒,本尊都捨不得動她一根毫毛,你倒是敢!讓本尊好好管教女兒,呵。帝嚴昊,先教教你的女兒怎麼做人吧!若是你教不了,本尊不介意替你管教兩日。”
帝嚴昊咬着牙垂眸不語。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別打了!別打了!”
轉瞬,帝傲天的身影出現在帝嚴昊身旁,他緊緊的護着帝嚴昊,擡眼衝站在樹上那個尊貴冷漠的人說道:
“老白,手下留情!你若是要還沒打夠,老夫奉陪。”
白昊接收到帝傲天的眼神,眸底一絲無奈閃過,他長袖一揮,便消失不見。
很快,帝忠義也趕了過來,見帝嚴昊被打的不chéng rén樣,眉頭緊蹙在一起擔憂的問:“二哥,你沒事吧?”
帝嚴昊看了一眼帝傲天,又瞥了一眼帝忠義,冷哼一聲,咬着牙冷冷的道:“你們來的倒真是及時!”
帝傲天怔了怔急忙解釋:“這事真不怪我們,誰知道你怎麼就惹上白昊那個biàn tài了!他昨日剛剛出關,修爲大增,如今這天元大陸,怕是找不出幾個能與他抗衡的了。你怎麼就惹上他了!”
帝嚴昊冷眼看着帝傲天,怔了片刻,最後沉默了下來。他現在不想和這兩個人說一句話!被白昊吊打,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