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王彪看清楚那個人的臉時,他傻了:“六子”。所有的人都傻了:“六子,他不是在隊伍最後面了嗎當所有的人看清楚前面的人是六子時。不寒而慄的感覺從後面襲來。那最後那個人是誰明明是七個人,現在卻是八個。這是怎麼回事
王彪放下了六子:“罵了一句,他媽的死了。”然後所有的人看是注視着最後一個人,他是導遊嗎如果是,他是怎麼回來的又爲什麼不出聲如果不是,那躲在隊伍最後的一個人又是誰
起墓老八開始向那個人走去,並開始說話:“兄弟,你怎麼在最後啊,還離我們這麼遠,一起過來抽個煙。”當起墓老八里那個人還有十步遠時,那個人動了,不是常人的走,而是蹦。此時並不是像往常電影上殭屍向人進攻,而是,蹦進了森林深處。而且,我能感受到他在看我們,在等待一個時機出來殺死他的獵物。“媽的,被殭屍跟蹤。還他媽的在一個無盡的循環裏。只要天一黑,我們就完了。被殭屍啃,真他媽的光榮”一個混混抱怨道:“第二,你注意到了嗎”起墓老八突然問道:“那鎮妖碑好像很彆扭。”
除了多了一顆子彈,還有那個六子生前寫的一行字。好像沒什麼彆扭的。等一下。這一行字。不是到此一遊,是、是葛六喪命於此。
所有的人都傻了,葛六指的就是六子。這行字是他自己刻的,還是。
這可怎麼辦,我們連墓門都沒找到,就已經死了兩個人了。在加上無緣無故失蹤的導遊,就是三個人。這清黃山就真的這麼兇險嗎
“當然是接着走,別忘了。這附近還有一個殭屍呢。”
“媽的”,我罵了一句。然後接着往前走。路繼續走着,這時,起墓老八輕輕碰了我一下,眼神示意我向前看。向前看,沒什麼特別的啊。都是有人在走嗎。
可當我看清時,我明白過來了。在我們最前面走的不是我、不是起墓老八、也不是混混頭目王彪。而是一個不知名的小混混,低着頭領着路。所有的人都是跟着他再走,我和起墓老八快步走上前去。“喂,兄弟。累了吧,歇會。”王彪被我們這一句話也點醒了。
“是啊,他孃的,我們一直在跟着這小子走啊。如果,他轉個彎。那我們不就又回去了嗎合着,一直是這個小子搗鬼。媽的,老子弄死他。”王彪在心裏一直嘀咕着。可那小子一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們向前他也向前。我們停下來、他也停下來。始終和我們保持着距離。我開始覺得不對勁,突然向前從了過去,然後將他撞倒,把他按住。我看到了這輩子最不願意看到的事,一張七孔流血、面帶笑容的臉。我的心在開始加速。又死了一個,而且我們一直在跟着一個死屍走,王彪他們也衝了過來,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第二,你覺不覺得他的這張笑臉在哪裏見過。”
“起墓老八的話,讓我反應了過來,是的,是在哪見過。”
王彪說了一句,我這輩子不想聽的話,“像不像第一個死在幻龍陣裏的劉慶的笑。”所有的人都傻了,難道說那個劉慶死不瞑目回來報仇。
“真他孃的邪行,老子不玩了,現在就走”一個混混實在受不了了。不在乎王彪的兇惡眼神,徑直的打算離開。他向後走去,我們現在還剩下四個人,人員縮水一半。
“頭,我們現在怎麼辦”最後一個混混問着王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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