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迪,爲什麼你是我女真部落,愛新覺羅正黃旗的師。爲什麼你會成爲非善類”
“陛下,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說清楚的。但是,我現在已經是非善類了。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陛下還是開門見山地說明來意吧。”
“州迪,你變了。變得不再向心於我們愛新覺羅家族。是什麼原因是你可以出賣祖宗,來報效非善類。”
“夠了,陛下。我已經不再是愛新覺羅州迪。我現在是非善類第十代首領。有什麼想說的就趁現在快說。我們非善類可沒有那麼多空閒的時間。”
“州迪,你,你欺君罔上。”
“夠了,努爾哈赤。你也能夠稱爲君嗎你違背了當初建立的血煞契約。我沒有殺掉你已經是看在當初兄弟的份上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你。。。”
“怎麼想殺了我麼。告訴你現在最好打消這個念頭。我可以在臨死前啓動血煞契約,將所有愛新覺羅正黃旗的子孫一網打盡。這就是你借用非善類打擊李自成的軍隊的代價。”
“你。。。好,我認輸。你想怎樣才肯放過我們愛新覺羅正黃旗的子孫。”
“哈哈,你現在是在求我嗎”
“是的,我現在是在求您,我愛新覺羅努爾哈赤現在請求愛新覺羅州迪放過我們愛新覺羅的子孫。”
本來此刻應該是愛新覺羅州迪最意氣風發的時候,但是他沒有高興的情緒。他明白過來了。爲什麼當初都是一個爺爺的子孫。爺爺並沒有把高位傳給自己。而是給了愛新覺羅努爾哈赤。如果是自己,自己會想一個平時對自己點頭哈腰的人跪下請求嗎答案是不會,反而是殺了對方。
“你起來吧,我答應你。不再傷害愛新覺羅的任何一個人呢,”
“你答應了。”
“是的,我答應了。只要你們不在侵害我們非善類,我就下令不需非善類報復女真族裏的任何人。”
“你真的會下令”
“不過前提是,每十年你就要送五百個死刑犯過來,讓我非善類延續後代。否則的話,我會收回我的承諾。畢竟,現在的我萬事以非善類的利益爲先。”
“好,州迪。我愛新覺羅努爾哈赤。現在答應你,我愛新覺羅的子孫不在侵害非善類。而且每十年給你們送五百個死刑犯。如果我有違此事,就讓我愛新覺羅氏的任何一個人,死無葬身之地”
“行了,努爾哈赤我相信你。我們的談判到此結束。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你放心,我不會再打擾你的。離開了我,你也許會成就另一番偉業。如果我還活着的話,希望那個時候能夠看到。”
“不可能了,我可以活上上千年,你是看不到我的結局的。但是,我可以看到你的結局。一步一步慢慢的老死。這就是人與非善類的差距吧。”
“一步一步的老死,是啊。我會一步一步的老死,但我會被世人記住,可是你呢沒有人會記住你,沒有人會知道你。但你卻可以活上上千年。我們之間到底誰對誰錯呢”
“我們之間沒有對錯,只有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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