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第一政要夫人 >第407章 一次談話
    鼕鼕這一夜睡的很踏實,她是被程東陽推醒的,她醒來的時候程東陽在她耳邊說,要走了。她這才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的開始換衣服。

    坐車上的時候,鼕鼕還不忘問他:“你跟媛媛和我哥說過了嗎”

    “你哥哥會和我們一起回北京,媛媛暫時留在這裏。”程東陽摟着妻子說道,“現在到機場還有點距離,你先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鼕鼕這個時候哪裏睡不着,她還有云裏霧裏的感覺,東陽異常的沉默,也不怎麼說話。

    程東陽在昨天晚上回家之前,見過宋宗正一次。

    宋宗正很沒有好臉色,他當時真的極狼狽,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進了房間看到宋宗正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即使他看着有些狼狽,他還是從容坐下來:“宋叔叔。”

    宋宗正從他進來就緊緊的盯着他,在此之前,宋宗正一直都非常欣賞程東陽。他是晚輩裏最上進最能幹的,他上任濱海省委書記時,特意看過江北的政績報告等相關資料,程東陽在江北任職一年多,政績斐然,確實爲江北老百姓做過不少事情。

    其實在很早之前,他私心裏想過,如果程東陽能和他家媛媛走的近,成了一對也是好的。所以那個時候他也縱着女兒跟程鈺陽來往,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一想到女兒受的苦,宋宗正心裏就來氣。如果程震明活着,他一定不會讓他好過。可惜他已經死了,現在輪倒他兒子,他還是堵着一口氣出不來。

    “東陽,你知道你爲什麼你會被違紀審查嗎”宋宗正壓着怒氣,問他道。

    “我也想知道。”這禁住的兩天,雖然不停的有人來問話,其實根本沒有重點。他想的是,花家想給他教訓。可是他又想不明白,花家要教訓他,總要經過省委的。人是省紀委派來的,就跟宋宗正有關係。

    程家和宋家關係一直都很好,他更不會認爲,宋宗正會真的就幫着花家來對付他。

    “因爲你在任江北市委書記期間,個人作風不正,居然聘用女同志來做你的祕書,出差還隨行帶身邊。這屬於嚴重違紀,你知道嗎”宋宗正冷冷的道。

    程東陽聽到這裏,就知道他這次的事情應該是跟花家沒有多大的關係。花家把花芷捧在手心裏,花芷之前是他的祕書,花家怎麼會用這樣的藉口也關他,這等於是把花芷也牽扯進去了。

    “我聘用花芷做我的祕書當時是打過報告到省委的,得到了臨時批准,而且花芷也只是我的臨時祕書。”程東陽回道,“宋叔叔,我很好奇,爲什麼審查我的時候,沒有說我是因爲個人作風問題被審查。”

    “這個時候你還是叫我的宋書記比較合適。”宋宗正糾正他的稱呼,“東陽,你倒是嘴巴很利,到處豎敵還這麼嗆。”

    程東陽不說話,他現在可以確定是宋宗正要教訓他。他靜靜的看着這位長輩,他把自己叫來,自然會把要說的說個明白。

    “知道我爲什麼要這麼做嗎”宋宗正越是看着他,心裏就越是來氣,那一個恨,恨不得讓程家人都不得好過。“當年你們怎麼對我的女兒,你還記得嗎如果你爸還活着,我一定會讓他也生不如死。”

    果然是。。。還是被知道了

    程東陽還是心虛的,他對不起媛媛是事實,那件事對媛媛的傷害有多深,他心裏也清楚。他道:“宋書記,當年那件事,是一次意外。但是我們對不起媛媛也是事實,可是我爸都不完全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一開始父親以爲是鼕鼕,後來他也解釋過不是鼕鼕,到底是認他也不曾說。那件事情本來也不光彩,便再也沒有提過。

    “你認爲這樣你們就可以擺脫責任”宋宗正聽着這話,更是憤怒來氣。

    “我沒有要擺脫責任的意思。”程東陽回道,“宋書記有氣可以衝我來發,的確是我們對不起媛媛。”

    宋宗正聽着這話,心裏來氣的很,恨不得給他一拳。他說道:“我會這麼快放過你,也是因爲媛媛。我那個傻女兒,自己受了這樣的苦,還在爲你們着想。程東陽,你愧疚不疚”

    程東陽聽到這裏,他知道媛媛和鼕鼕感情好,這次媛媛也來了,必然是她跟宋宗正求了情。

    “東陽,我話放在這裏,這件事就這麼了。但是我們宋家和你們程家重此以後也不用再往來,我更不希望媛媛跟你們有一丁點關係,包括你的妻子。”宋宗正把自己的意圖說出來。

    程東陽說道:“宋書記,鼕鼕和媛媛之間的友誼是我無法控制的,我不可能強制的要求鼕鼕不和誰來往。那件事情發生,沒有一個人願意,我們都爲此付出了代價。媛媛一直也在努力放下,宋書記應該想想,媛媛現在想要什麼”

    “你少在這兒跟我說風流話。”宋宗正聽着更來氣,“還有,那個關子風,最好也離我女兒遠點兒。告訴他,除非我死,否則我絕不會讓我女兒跟他在一起。”

    程東陽聽着怵然心驚,他知道關子風和宋媛媛有在發展,如果關子風真的是自己的兄長,父親的兒子的話,那麼他和媛媛的確不會有可能。

    “你可以走了,你和花家的事情我不會過問,你的升遷我也只會公事公辦。”宋宗正說着,已經不願多看他一眼。

    程東陽出來到門口時,他的祕書小曹開着車在下面等他。

    而現在要回北京,想到可能面臨的事情,他不可能不擔心。他更不確定,要不要把宋家這件事,告訴鼕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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