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棍 >第二十八章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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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是什麼人”韓邦直將受到護身符反噬的文靜從地上拉了起來,緩緩退向牆角問道。

    “該來之人”燈草向前踏出一步,緊逼向面前的這對男女說道。

    “你們想做什麼......”文靜流露出一絲楚楚可憐的表情,雙手遮掩着身上那根本遮掩不住的那些地方問燈草道。或許,她壓根就沒想着要遮掩住。這麼做,只是想分散燈草的注意力,爲她和韓邦直的脫逃創造機會而已。

    “做,該做的事”我側踏了一步,將有些愣神的蘇美麗拉到身後保護起來。然後對文靜咧嘴一笑道。玩深沉,玩神祕,向來是哥喜歡的事情。換句話說,哥其實很喜歡裝逼

    “提條件吧,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韓邦直深吸一口氣,將手從文靜的胳膊裏抽了出來問我道。

    “俗話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因果循環,也是你必須要償還的代價。作惡的時候心裏很暢快吧輪到自己就想拿條件換取你該付出的代價或許在別人那裏可以,但是在我們這裏,行不通的。”我戲謔的看着韓邦直,還有他身邊的文靜說道。

    “因果循環你信麼哈哈哈哈說了這麼多,謝謝你給時間讓我恢復。文靜,殺了他們用他們的靈魂,去供奉偉大的天照。”眼看軟的行不通,韓邦直索性決定動手。反正在他眼裏,我和燈草不過是一對不知進退的騷年。殺蘇美麗一個也是殺,殺我們三個也是殺,只不過略微麻煩一點罷了。

    “不是信與不信的問題,而是你沾染上的因果,你一定會去償還掉。死在你手上的那些人,就是你的因。今天你死在我們手裏,就是你的果”我和韓邦直說着話,爲燈草爭取一點唸經的時間。而蘇美麗,則很聰明的退到門口,隨時準備開門求救。

    “文靜,上”韓邦直雙手結了一個手印,對着默誦經文的燈草打了過去。同時厲聲對早已做好準備的文靜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我佛慈悲......”就在韓邦直的手印即將打到燈草身上的時候,燈草猛地將合上的雙眼睜開,梵唱了一句。

    “普度衆生”燈草十指連翻,快速結出了一個金剛降魔印,迎上了韓邦直那半吊子的手印。

    “放下屠刀”燈草的聲音變得犀利起來,彷如金剛怒目般怒視着韓邦直。

    而隨着他這一聲放下屠刀,韓邦直的動作明顯遲滯了許多,眼神也沒有之前那麼狠厲了。

    “立地成佛”燈草滿面悲天憫人狀,手印嘭的一聲印在了韓邦直的胸口。

    “噗~”韓邦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急速後撤了幾步才勉強將手印的威力化去。

    “禿驢,你敢傷我”韓邦直抹掉嘴角的血跡,盛怒着對燈草喝罵道。

    “貧僧生平有三大忌諱。一忌女色,二忌不潔,這第三忌麼,就特麼忌諱有人喊我禿驢”燈草怒了,擡起雙手在鋥光瓦亮的光頭上狂摸了幾把,邁開大步就向韓邦直衝了過去。

    “給貧道留下”燈草撲向韓邦直的時候,文靜也到了我的身前。見韓邦直受創連連後退,就想轉身前去支援。而我此時,驅鬼降魔咒業已唸完。雙手上滿是湛藍的電光縈繞不休,正是蓄勢待發之際,又豈能讓她安然前去和韓邦直合擊燈草一聲大喝過後,雙掌先後拍出。噼啪兩聲,屋子裏頓時充滿了焦糊味。

    “文靜......”看着文靜身上那兩個漆黑的掌印,韓邦直大喝了一聲。不管不顧的揮起雙拳,對燈草猛衝了過去。

    “南無阿彌陀佛袈裟伏魔,金剛怒目。吒”燈草雙手合十,唸完咒文之後,雙臂猛然向前揮出。隱約間,一襲閃爍着佛光的袈裟幻影從他雙臂之中橫掃了出去。而他頭頂,則有一尊羅漢幻影在那裏怒目護持着。

    “噗”一聲悶響過後,韓邦直再次被擊退。而這次,他吐出的鮮血較之先前,又多了幾兩。

    “還真是經死啊”燈草抹了抹頭上的虛汗,看着趴伏在地的韓邦直說道。

    “可惜貧僧的降魔杵被師父收走了,不然的話,早就杵你百八十個窟窿。”燈草喘着氣在那裏惋惜道。

    “磅啷~”就在燈草惋惜着的時候,蘇美麗一個箭步衝了出去,拿起桌上的檯燈,狠狠地砸在了已經有些虛脫的韓邦直頭上。隨後,就見這個女人拿着手裏那半截燈座,在韓邦直身上插呀插,插呀插

    “阿彌陀佛,女施主你太兇殘了”燈草看着胸前一片血肉模糊的韓邦直,搖頭嘆息道。

    “呵,呵呵呵我的因果完了,你的因果呢你的因果輪迴在那裏哈哈哈哈”韓邦直嘴角吐着血沫沫,看着一下又一下將燈座插進自己胸膛的蘇美麗笑道。

    “只要能殺了你替小蝶報仇,我甘願承擔因果報應。你去死吧”蘇美麗眼角帶淚,死死抓着燈座在那裏瘋狂的往韓邦直身上捅着。嘴裏尖厲的嘶喊道。

    “我,還會回來的。我們一定會再次見面哈哈哈哈”無一例外,所有的反派都不會那麼容易被消滅。所有的反派消失之前,都會來上這麼一句通用的臺詞。韓邦直喊完這句話後,一團黑氣從他五官奔涌而出,挾裹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文靜衝破了窗戶遁入了夜空。

    “咪嗚~”這個時候,燈芯從燈草的懷裏鑽了出來,看着漆黑的夜空叫喚了幾句。

    “死貓,打完了你就出來了。剛纔幹什麼去了”燈草彎腰將燈芯抱進了懷裏,點着它的小鼻頭笑罵道。

    “咪嗚~”燈芯忽閃着圓溜溜的眼睛,似乎很委屈的鳴叫了兩聲。之後順着燈草的衣領子,再度鑽了進去。

    “好了人死不能復生,你也節哀順變吧。今後有什麼打算”從地上扶起了抽泣的蘇美麗,我隨口勸慰着她道。

    “我想,明天開始要好好上班。小蝶和我的父母,都需要我照顧。小蝶不在了,我有義務給她的父母養老送終。”蘇美麗抹乾淨眼角的淚水,很認真的在那裏說道。

    “你這又是何苦呢還是找個男人嫁了吧。”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勸這個有些執拗,又有些癡情的女人。想來想去,只有這麼不鹹不淡的對她說道。

    “男人嗤,我見得太多了。沒幾個好東西當然,你們兩不算在內啊。你們還是男孩,還沒變成男人呢”這個女人,這個時候還沒忘記來調戲我和燈草兩句。看來她的內心,還算強大。見她剛剛纔從悲傷裏緩過來,貧道也就不去計較她說貧道不是男人的這句話了。

    “好吧,事情都辦完了。那我們,回去”我聳了聳肩,伸手替身邊這個女人整了整身上那有些凌亂的外套。

    “回去”蘇美麗吸了吸鼻子,對我點點頭。

    “那這裏怎麼辦”燈草指着一片狼藉的房間問道

    “關我們屁事,開房的是韓邦直,讓酒店找他索賠吧當然,能找到他再說”蘇美麗伸手挽起了貧道的胳膊,回頭衝燈草說道。

    順着安靜的過道來到電梯前,蘇美麗將頭一偏,輕輕靠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邊說“把你的肩膀借我靠一下,很多年沒靠過男人的肩膀了”

    走出酒店的大門,我們閉着眼睛享受着室外那拂面的夜風。深呼吸了幾口,平息了一下彼此內心裏的那一點點激動。

    “我回去了”蘇美麗將手從我的臂彎裏抽了出來,緩緩對我說道。

    “好走路上小心”我替她捋了捋耳際邊那有些散亂了的頭髮,輕聲囑咐了一句

    “我們擁抱一下吧,或許過了今晚,我們再也不會相見但是我會一直記得你們,樓喵喵,燈草”蘇美麗伸手攔下了一輛的士,拉開車門之後忽然又跑回來對我和燈草說道。這是最近10年以來,第一個叫我樓喵喵的女人。一瞬間,這句樓喵喵,將我拉扯回了童年。拉扯回了那條狹窄的巷子,拉扯回了那些年,我和小夥伴們一起拍洋畫的日子。

    “好好保重,我們一定會再見的。”懷裏抱着蘇美麗,我拍了拍她的後背道

    “拉鉤”

    “拉鉤”

    “樓喵喵,燈草你們要快點長大喲。”載着蘇美麗的的士向前開了幾十米忽然又停了下來,蘇美麗遠遠從車內探出頭來,向我和燈草使勁揮舞着手臂高聲喊道。

    “蘇美麗,你一定要幸福”看着蘇美麗那有些朦朧的臉龐,我將雙手攏在嘴邊衝她喊着。對於這個女人,對於這個執拗的堅持着一份另類感情的女人,我打心裏希望她能幸福

    “結束了”

    “結束了”

    看着沒入夜色之中的計程車,燈草長嘆了一口氣道。而我,則是擡頭看着天上的星星,淡淡的回答着。

    “下面我們去幹什麼”燈草伸了個懶腰問道。

    “將衣服撕碎,回去找李東誠結賬。韓邦直被擊敗了,我相信此刻他的孫女也應該沒事了”我撕拉一聲將身上那件阿瑪尼的袖子給扯了下來,對燈草說道。

    “爲啥要撕衣服”燈草不解的問道。

    “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我們這次是冒了大風險,才解決掉禍害他孫女的禍根的。只有這樣,他給錢才能心甘情願”撕拉一聲,我將褲腿也撕掉一半

    “你果然很陰險”燈草不無鄙視的看着我說。同時撕拉一聲,將西裝撕成了兩半看清爽的小說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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