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棍 >第一二二章 摸金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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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三人忙碌的時候,我們也沒閒着。我們不能把自己的安全寄託在那幾個唯利是圖,並且貪得無厭的傢伙身上。釋小路,是一個自稱“挖人祖墳”的高手。據他自己說,還跟少林寺的方丈有那麼半分關係。這個釋姓,還是人家死乞白賴非要贈於他的。至於他本來的姓名,他沒有說。

    “到時候我跟在他們身後進,你們跟在我身後,拽着這根繩子就行。”釋小路很俊,俊得我分不清他是男人還是女人。要不是他那粗獷的嗓音,你光看他的面相,一準以爲他是個妹子。此時他正拿着一根小拇指粗細的繩子,放在手裏繞着圈兒對我們囑咐着。

    “爲什麼呀”侯爽爽看着那根在釋小路手上不停變幻着各種繩結的繩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們的膽子也忒大了,摸金校尉是敢順便去請的麼你知道人家在打什麼主意他們可是連死人的錢都敢拿的主,萬一把你們誆騙下去,沒準連你們的金都給摸了。偌大的古墓,多幾具屍體出來,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吧。”

    “再說了,你們真以爲但凡是盜墓的都是摸金校尉很多人充其量就一盜墓賊,土夫子。稱呼那些個貨做校尉,還真擡舉他們了”

    釋小路提起那些盜墓賊們,是一臉的不屑。那種感覺是怎麼樣的來着,就好比大家都在一個系統工作,他是正式職工,其他人是臨時工打雜的一樣。

    “還有啊,到了墓室,你們要拿東西就快。我會在東南角點上一支蠟燭,蠟燭亮你們儘管下手。蠟燭要是熄了,不管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就算它價值連城,你們也要給我放回去。”釋小路說起這個,臉上少了一些玩世不恭,多了一些慎重。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不是去盜墓,而是去考古。東西再好,我們也不會要的。”我摸了摸鼻子對釋小路解釋起來。

    “瞭解。你們是打着考古名義的盜墓賊,這個我懂。對外我就說你們是考古隊的,而我則是你們請來的嚮導總可以了吧看不出來,你這人還挺謹慎的。”釋小路將打好了繩結的繩子盤在腰間,堅持認爲我們就是一夥盜墓賊。只不過,是一羣有點文化的盜墓賊。

    “那個,聽你說了這麼多,我們要不先把價錢談談”對於這個自動請纓的土夫子,我心裏總覺得不是那麼靠譜。

    “價錢拜託這回是你們走了狗屎運好不好。正好我有事要去把魏高陵的內部結構圖給描繪下來,正好和你們順路而已。你們下去到底幹什麼我不管,到了下面我去幹什麼你們也別管。我會沿路帶你們轉一圈,遇上合適的東西你們儘管拿,我保證不眼紅。”聽我談錢,釋小路一副很傷感情的樣子在那裏對我說道。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你別告訴我,你其實是盜墓界的活雷.鋒”我明顯表示了對他的不信任。

    “這,過來過來。讓你們這羣鄉下人開開眼。”少年心性的釋小路咬了咬牙,一把將我們召集在一起,然後從懷裏掏出一面古舊的腰牌來很是自傲的說道。

    “摸金令真的假的”看着腰牌上的幾個字,我好容易才把它們辨認全乎,於是看着一臉得意的釋小路問道。

    “這個還能有假實話告訴你們吧,這回要不是我趕上出師大考,需要獨自進魏高陵找到一處地方刻上自己的名字,並且將地形圖描繪出來,哪會便宜你們你們還真把摸金校尉不當乾糧呢以爲隨手撈一個就是”釋小路見我在質疑他,尤其是在質疑他手上的那面腰牌,顯得十分氣憤。這就和一個小孩子,好不容易得了一塊糖果,完了旁人對他說這種糖他們家狗都不喫一樣。

    “你們也畢業考啊說來聽聽。”侯爽爽對人家的出師考比較感興趣的樣子,上前扯了扯釋小路的衣袖子問道。

    “不考試就出不了師啊,不出師這面腰牌就不會屬於我了。爲了這面腰牌,這次我一定要成功。不過人多力量大,又正好聽見你們在議論摸金校尉,我這才找了你們。不過看你們的面相不是什麼兇殘之輩,我決定這次就和你們合作了。”很明顯,人家是看在隊伍裏有兩個妹子的情況下才最終合作的。要是我們4個都是一水的男人,就算坐在茶館裏說破大天去,人家也是不會上前自薦的。

    隨後的幾天時間,釋小路天天準時到鄉政府旁邊的招待所裏找我們。然後將墓室裏的一些禁忌和需要注意的地方給我們說了個大致,而爲了證明我們幾個不是一無是處。我也小小露了一手,一道役雷咒將從眼前招待所門前的一棵歪脖子梧桐給霹爛了。這也算是我們互相增進了解的一個小插曲吧。

    一禮拜之後,我終於接到了那個期待已久的電話

    “老闆呀,事情都準備好了,你們過來吧”出於謹慎,我們彼此沒有通報姓名。那兄弟三個稱呼我們老闆,而我們則是稱呼他們老大二老三。

    “都準備好了我們馬上過來。”說話間我將桌上描好的符咒整理好放進身上穿着的迷彩作訓服裏,然後對屋子裏其他人示意了一下。這種帆布做成的作訓服,在關節處都加厚了一層,而且衣服上口袋也多,很適合在一些需要摸爬滾打的環境裏穿着。這也是釋小路強烈建議我們穿着的衣服。

    在鄉里租了兩輛邊三輪之後,我們五個人就向目的地出發了。順着鄉村間的土路顛簸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我的尾椎骨差不多都麻木了的時候,我們終於看見正在路邊等候着的老大他們。

    “老闆,怎麼多了一個人”老大等我們下車之後,看着釋小路問道。幹他們這行的是最謹慎的,因爲他們也不知道,前一刻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合夥人。轉個身會不會變成條子,或者是道上準備黑喫黑的主。他們不單要提防白道,同樣也要提防着黑道。

    “哦,這是我的表弟。這回死活要跟來見見世面”我一把將釋小路拉到身邊,摟着他的肩膀對面色不善的老大他們解釋道。

    “老闆,你可不敢到處宣揚。這事兒可不是什麼光彩事情,你要再這麼地,我們之間的合作就只有到此爲止了。我們兄弟三個,可不想後半輩子喫牢飯。”老大對於我自作主張在隊伍裏多加了一個人很是不滿。

    “是是是,這次是我的不是。這樣,咱們就帶他下去溜溜。他和我們一起下去,一起回來。保證壞不了事。這麼的,我給三位再加1000塊錢。”見老大有撂挑子的想法,我趕忙上前做着保證道。

    “多個把人也不是不行......”老三聽我願意加錢,語氣當時就鬆動了。

    “我加2000,這事就這麼定了成不”我趁機把價錢又提高了1000,我就不信他們會和錢過不去。

    “成老闆是個痛快人,加一個人就加一個人吧”老三聞言不等老大開口,一拍大腿從燈草手裏接過了鈔票將事情應承了下來。

    “老闆們都喫點喝點,然後在屋子裏找個地方眯一覺。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靜了我們就下去”進了那間外表看起來沒有變化的土磚房,拐進了裏屋老大指着腳下那個一米見方幽深的盜洞對我們說道。

    “挖出來的那些土呢”我看了看還算保持住了整潔的屋子,有些詫異那些土都上哪兒去了。

    “這屋緊挨着一片林子,我們把土運到林子裏去了老闆放心,那片林子裏平常一個人影都看不見,把土扔那兒穩妥得很”老大推開窗戶,指着距此不遠處的那片林子對我說道。

    “你辦事我放心,要不咱一起喫點兒”看着放在牀上的塑料袋裏的饃饃和牀下的那幾箱子礦泉水,我扔了一個饃饃和一瓶子水到侯爽爽手裏,然後對老大他們說道。

    侯爽爽藉着擰礦泉水蓋子的時候,迅速的按了一下自己右手小拇指上戴着的戒指。一枚髮絲般粗細的銀針從戒指裏彈了出來,在饃饃和水裏各自試了一下。大約過了30秒,侯爽爽拿起饃饃咬了一口,她向我示意食物裏面沒有毒。

    “一起喫點兒吧”我不露聲色的拿起一個饃饃大咬了一口,再次向老大他們發出了邀請。

    “不了,我們喫過了這個把禮拜可把我們兄弟累慘了,趁這個機會我們補一覺。老闆你們就在這屋將就一下,我們睡堂屋。有時就喊我們啊”老大點了一支菸,眼角閃過一絲疲憊來對我說道。看樣子,連續一個禮拜的高強度土石方工作,真的把他給累着了。

    “晚上幾點”我掏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追問了準備出屋的老大一句。

    “10點吧,這裏的人睡得早,大概9點村子裏就都熄燈了。我們多等一個小時,等周圍的人都睡熟了,再下去”老大打了一個哈欠,將手裏的菸蒂扔到腳下踩滅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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