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棍 >第一三二章 救出小格子
    一秒記住書迷樓 .shulou..tw,

    眼鏡男肋部吃了我一肘,果然很聽話的滾到一邊去了。我伸手推開面前的隔離門,看見手術檯上躺着的正是小格子。只不過小丫頭被人打了麻藥,現在正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看小格子的形勢,估計給她打麻藥的那畜生,給了她個全麻。只要能將小格子的眼角膜取出來,人命在這些人的眼中,不值一文。

    “滾開”我揮拳一拳砸在正在操刀準備切開小格子眼瞼的白大褂的太陽穴上,請原諒我實在不願意用醫生這個詞來描述他。因爲他此時此刻的行徑,根本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畜牲。

    一拳將那畜牲砸倒在地之後,我攔腰抱起了小格子轉身就向門外衝去。小丫頭的情況很不好,我抱起她時,她的呼吸已經很微弱了。我要搶在死神來臨之前,將小格子送到醫院去。

    “攔住他”眼鏡男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伸手揉着肋骨一邊對剩下的幾個白大褂大聲吼道。

    幾個白大褂面面相覷的一下,還是選擇了聽從了他們主子的吩咐,快步向我追了過來。我不能和他們糾纏下去,每糾纏一分鐘,小格子的危險就上升一分。我單臂將小格子抱在懷裏,騰出一隻手來摸出幾張役雷符向身後一扔,同時結印將它們引爆。一陣噼啪聲之後,身後那幾個人追擊的速度明顯遲緩了下來。是人都怕死,他們也不例外。看着外面躺倒一地的同夥,他們不敢追得太近。

    “一羣廢物,要是讓他跑了,我們誰他媽也別想安生。”眼鏡男見手下們似乎有放棄追擊的意思,一邊跺腳大罵着,一邊伸手向懷裏摸去。

    “啪~”一聲槍響過後,我只覺得我的肩頭傳來一陣劇痛。趁着跑過樓梯轉彎處的時候我看了眼鏡男一眼,發現他手上正握着一支小巧的手槍。我衝他咧嘴一笑,然後低頭抱着小格子繼續向上跑去。一槍之仇,我非報不可,我記住他了。只是現在還不是和他糾纏的時候,我要將小格子送到醫院把她搶救回來。我要救她,這是我對她的承諾。

    “哐啷”一聲,我跑進了小禮堂,一腳將半掩着木門給踹散了架。天色已經全黑了,整個殯儀館籠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夜風吹在我身上,帶起了我一身的雞皮疙瘩。我給自己上了一道天眼咒,眼前的一團漆黑才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綠濛濛的景色出現在我眼前。

    如果現在有人看到我的雙眼,他一定會被嚇個半死。因爲我的雙眼此刻正閃爍着兩道綠芒,隨着我眼睛的張合,在那裏一閃一閃的。

    “嘿~”跑到院牆邊,我低哼了一聲。右腳往地上一跺使出了梯雲縱,抱着軟嗒嗒的小格子我就飛身翻過了院牆。

    “醫生,醫生”一路狂奔了1個半小時左右,我終於看見一家醫院。抱着氣若游絲的小格子,我衝進醫院候診大廳就大喊了起來。時針指向了晚上21點,時間還早,急診科的大門還是開的。很快,幾個急診醫生就跑了出來將我身上的小格子放到了擔架推車上。

    “先生,請這邊辦理入院手續”不得不說,就算是你人命關天,在這裏也依然是手續第一。前臺值班的小護士伸手將我攔下,然後指着收費處的窗口對我說道。

    “病人被注射了過量的麻醉藥劑,需要進行搶救。”從急診科裏傳出一個醫生的聲音。

    “先生你還是快去交錢辦手續吧,也好爲病人爭取一些時間啊”小護士見我愣在那裏,好心的提醒了我一句。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和人去較真了,趕緊將身上剩餘的4000塊錢都拿出來,跑到收費處那裏交起錢來。

    “急診掛號費30,牀鋪費......”負責收錢的那位在那裏不厭其煩的,對我解釋着需要繳納的各項費用。

    “行了,你就說個總數吧。我等着救人呢”我火急火燎的將4000塊錢扔進窗口,對那位工作耐心細緻的工作人員說道。

    “4000夠了,我建議你明天還是去多取點錢。沒準後天院方會向你下發催款通知書。”人家將錢往點鈔機上一放,隨着刷刷刷的點鈔聲停止,點鈔機點子屏幕上顯示出一個40的數字來。將錢放進抽屜之後,收費處那位提醒着我道。

    “一入醫院深似海,從此鈔票是路人”聽完人家的提醒,我腦子裏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行,謝謝你啊”我拿着打印出來的單據,沖人點了點頭道了聲謝後,連忙轉身向急診科跑去。

    謝天謝地,人家不等單據送過去,已經開始對小格子進行急救了。一個護士接過我的單據,壓在病歷本下面之後,伸手將我攔在了急救室外面。

    “病人家屬誰是病人家屬”不多會兒,打裏面出來個戴着口罩的白大褂。不知道爲什麼,我看着這個白大褂很有一種想要捏死他的衝動。或許是因爲剛纔在殯儀館的那羣白大褂,留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吧。

    “我是她叔叔”雖然整條走廊只有我一個人在那裏,可是人家依然在那裏喊了兩嗓子進行着詢問。聞言我連忙站起身來,走到醫生跟前說道。

    “病人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希望家屬做好心理準備。”醫生說完這句話之後,又說了一堆我壓根聽不明白的專業術語。最後拿出一張病危通知書還有一系列搶救治療的方案,讓我在上面簽字。大意是家屬願意將患者交給院方進行救治,在救治過程中,可能出現這樣那樣的不妥,導致患者死傷殘廢什麼的之後,醫院不承擔任何責任。反正看人那意思,我要不籤這個字,他們就不治了。

    特麼的,誰讓咱有求於人呢我咬了咬牙關,將心頭的不滿壓制了下去。接過醫生手上的筆,在那幾頁紙上挨個的簽上了我的大名。看我簽了字,那醫生這纔將手上的本兒一合,轉身進了急救室。

    纔將門關上,人立馬又將門給拉開,瞅着我的肩膀說了一句:“你肩膀上的傷該治了”。經他這麼一提醒,我這才感覺到肩頭傳來的一陣火辣和刺痛。之前因爲太緊張小格子,讓我忘記了自己也是個傷號的事實。

    等醫生再度將急診室的門關上之後,我左右看了看,邁步向過道里的衛生間走去。進了衛生間,我按亮了裏面的日光燈。反手將衛生間的門關上之後,這纔將血染了半邊的道袍脫下來,就着裏面的鏡子查看起自己的傷勢來。

    因爲先前有護身咒的緣故,眼鏡男的那一槍並沒有打進我的體內。子彈的動能大多數都被護身咒給抵消了,那枚彈頭此刻鑽進了我體內一半,還留了一半在外面。槍傷,在天朝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幸虧我身上帶有那本國安部的證件,要不然沒準我會被當作重案犯被人帶去羈押審查了。

    我咬了咬牙,反手探到肩頭捏住了那枚彈頭,使勁往外一拔。隨着一股血箭的噴出,那枚已經變形了的子彈被我拔出了體內。疼,一股劇痛從肩頭傳來。我哆嗦着走出衛生間,向護士站走去。

    彈頭被我藏了起來,我不想因爲這枚子彈而節外生枝。就算我拿出那本證件來,等人家上上下下的審查清楚,也是很費時間的。再說了,敢操縱器官交易並且敢當衆開槍的人,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我不想過早的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這本證件我要留在最有用的時候去用。

    “啊,你怎麼流了這麼多血”走到護士站跟前,還沒等我開口,值班的小護士就跳了起來指着我身後那一長串血跡驚呼起來。看來這位是新人,要是在醫院呆了幾年的老護士,別說這麼點血跡了。就連殘肢斷臂放在她們面前,人家也是連眼都不帶眨巴的。

    “受了點小傷,護士你看看幫我包一下唄”我將肩膀上的傷口沖人示意了一下說道。

    “這還是小傷你肩膀差點被穿了一個窟窿你知道麼你這光包紮是止不住血的,這得縫針。”小護士拿着醫用酒精用紗布沾了,一邊替我清洗傷口一邊對我說道。

    縫針這活兒,小護士拿不下。不過人家很熱心的替我找了一個外科的值班醫生來。醫生的眼光是毒辣的,那醫生將我傷口上剛敷上去的紗布揭開一看,就知道這是槍傷了。

    “你,你這傷是怎麼來的”醫生一邊拿起紗布沾了酒精在那枚如同魚鉤般的縫合針上擦拭着,一邊偷瞅着我的肩膀小聲問道。醫院如果發現了槍傷患者,是有責任向派出所報告的。我琢磨着,這位是不是想先打聽打聽,然後就去打110

    “別多管閒事,你要是敢去打電話報警,我第一個弄死你”有時候,裝裝壞人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例如現在,替我縫針的那位就很明智的閉嘴了。在替我將傷口重新清洗了一次之後,人家將縫合線穿過了針頭,如同縫衣服那般在我肩頭的皮肉裏開始來回穿梭起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