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棍 >第一五二章 追根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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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欒醉了,而其他幾個人又問不出個所以然出來。等到他們將所有的菜都一掃而淨之後,我這才起身結賬。一頓飯,連菜帶酒造了600多。目送老欒被人架着離開之後,我這才緩步向住宿的賓館走去。

    走在路上我就在想,眼下能夠確定的是學校裏的確是有鬼出沒。可是問題就在於,這鬼是怎麼來的。沒人去招惹它,它會這麼不死不休的連續弄死幾條人命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去招惹了這個厲鬼。

    回到賓館之後,我好好洗了個澡。將身上涮鍋的味道和酒氣都洗乾淨之後,我照例點了三炷香,將金木二劍拿出來供奉了一番。在我內心中隱約感覺到,這一回我或許會用得上這兩柄劍。

    第二天早上起牀我就到了學校,雖然我是夜班,白天不用到學校。可是我還是想借着白天陽氣旺盛的時候,將校園裏的路徑和建築物都摸個大概。並且我想去連續死人的那幢宿舍樓裏去現場查看一下。

    “保全哥哥早啊~”找老欒借了一輛自行車,我一路蹬了過去。沿途一邊留心着那些彎彎繞繞的林間小道,一邊默記下週圍比較顯眼的建築物。等我來到那幢死過幾個人的宿舍樓正準備上去的時候,打樓上衝下來幾個妹紙,其中一個妹紙很熱情的衝我打着招呼。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這幾個妹紙正是昨天我遇見的那幾位。

    “你們住在這幢樓啊”我很納悶,難道這幾個妹紙不知道這裏面死了人,而且死了不止一個麼按常理來說,沒有妹紙是不怕死人或者是鬼魂的。當然,那些從事專業解剖,法醫,外科醫生之類職業的妹紙不在此列。她們已經脫離了常理這個範疇了。

    “是啊在6樓,保全哥哥過來巡邏麼”其中一個戴着眼睛,肉嘟嘟的妹紙插話道。說着話,還伸手將我的眼神引向了這幢大樓的最高層。

    “這不是剛上崗麼,就想着熟悉熟悉環境。免得到時候把自己給走丟了,還得派人來找我不是你們這是去上課”我將那頂醜到爆的大蓋帽夾在腋下,對妹紙們微笑着道。藉着說話的時機,我大概已經看清楚了大樓一樓的概況。整個一樓已經是人去樓空的狀況了,除了一個面色有些不好看的管理員大媽之外。

    “是啊上課呢,哎呀,快遲到了。我們不陪你聊了啊保全哥哥,改天碰見了在說哈,拜拜”隨意扯了幾句之後,開頭打招呼的那個妹紙擡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驚呼了一聲拉着身邊的同學就向前小跑了起來。

    “幾個野丫頭,整天沒個正形的。”等妹子們跑遠之後,拿着掃帚掃着門前落葉的管理員大媽在那裏輕聲說道。

    “大媽,我看她們挺好的呀,學生麼,不就得活潑一些麼怎麼,她們平常給你添麻煩了”我趁機接過話頭,將門口擺着的一張春秋椅拉過來坐下道。

    “也不是給我添麻煩了,這羣孩子,什麼都敢嘗試。前段時間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寢室裏玩遊戲。最後被查房的老師給發現了,爲了這,害我扣了200塊錢獎金。你說,這麼大幢樓,我也不可能見天兒的去盯着所有學生吧你說我這錢扣得冤不冤的。”大媽提起扣錢這茬來,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玩遊戲”我有些奇怪,這些妹子大半夜不睡覺,是什麼遊戲這麼讓她們癡迷。

    “嗯,玩筆仙呢。說是什麼可靈可靈的了。這都怪姚惠妹那個丫頭,這玩意兒就是打她開始玩的。然後帶動了一批學生,閒着沒事就弄這個。”大媽將地上的樹葉都歸攏到一起,然後用鏟子剷起來倒進不遠處的垃圾桶裏回身對我說道。

    “姚惠妹”我點了一支菸坐在春秋椅上問大媽到底誰是姚惠妹。而且我對大媽嘴裏的那個筆仙的遊戲也很感興趣,我的潛意識裏覺得,這次的事件和這個名爲筆仙的遊戲脫不了干係。

    “就是剛纔喊你保全哥哥的那個姑娘,臺灣過來的交換生。活潑倒是活潑,就是整天弄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你就說保安吧,就保安不挺好聽的麼完了人家硬是帶着一羣姑娘都改口喊起了保全。”大媽搬了個凳子坐到我身邊說道。

    “大媽,其實我還挺喜歡人家叫我保全哥哥的。起碼比保安好聽一些不是對了,您剛纔說她們在玩什麼筆仙的遊戲說來聽聽唄,那遊戲到底是怎麼個意思”我將椅子往大媽身邊搬了搬,很是好奇的問她道。

    “那個遊戲啊,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是聽人說起過。說是什麼幾個人湊在一起,手拉着手,完了弄一支筆在那裏,然後心裏想着筆仙。據說很靈驗,哎呀我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個靈驗法。”大媽整了整胳膊上的紅袖箍,想了想對我說道。

    聽完大媽的敘述,儘管細節上依舊還是不清楚。可是我心裏大致判斷出來,這個所謂的筆仙的遊戲,就是一個招鬼的遊戲。既然是一個招鬼的遊戲,那麼老欒看見鬼魂的事情也就可以確定是真的了。而且,恐怕這些學生是在遊戲過程中出現了什麼差錯,這才導致她們接二連三的出現意外。

    “具體的你可以去問問高老師,那晚帶隊查房的就是她。”大媽回頭看了看身後那空無一人的一樓寢室,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對我說道。

    “高老師”我將手上的菸蒂掐滅了問道。

    “就是那個長期開一輛奔馳跑車的,藝術系的主任,高麗彩”大媽看了看有些過於安靜的大樓,有些不自在的在那裏說道。說完之後起身將一樓的鐵門鎖上,搖了搖頭嘀咕了兩句離開了。

    “原來是那個女人......”我站起身來,整了整略微有些皺褶的衣裳輕聲說道。去找高麗菜這對於我來說是個艱鉅的任務。我害怕一見面這個女人又會誤會我是去糾纏她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還是去問問吧,沒準從她那還可以得到一些線索呢”猶豫了一下,我騎上了自行車還是覺定去找那個高麗菜問問當天的情況。最主要的是,我想問清楚,死掉的那幾個學生裏,有幾個是當晚一起玩遊戲的。這個問題的答案,對於我來說至關重要。

    “請問......”好不容易找到了藝術系的辦公室,我推開那扇半掩着的門才探進頭去準備問高麗菜的下落。迎面就傳來一聲尖叫,隨之而來的就是褲襪和高跟鞋之類的東西砸到了我的頭上。

    “你這個流氓,不知道敲門的麼”等我將搭在頭頂的褲襪扯下來,這才發現高麗菜正在辦公室裏換衣服。而我,又在一個錯誤的時間出現在了一個錯誤的地點。然後被人錯誤的當成了流氓。

    “高老師,怎麼了怎麼了”世界上有牛糞的地方,自然就有狗尾巴草和蒼蠅的出現。隨着高麗菜的一聲尖叫,隔壁辦公室迅速的衝出來倆個都快謝頂了的男人。兩個男人衝進高麗菜的辦公室,一邊趁機瞅着高麗菜換下來的那些衣褲襪子,一邊正氣凜然的在那裏詢問起來道。

    “這個流氓偷看我換衣服”高麗菜忿忿然伸出手來對我一指道。

    “打電話叫保安來,把這個流氓送派出所去關幾天。這還得了大白天的都敢行此齷齪之事,我們女同胞們的人身安全還怎麼得到有效的保障這個問題,下次全校會議上,我是一定要對校長提出來滴”一個男人伸手將頭上本就不多了頭髮往頭頂攏了攏,然後義正辭嚴的看着我說道。說罷拿眼貪婪的在高麗菜的身上上下巡視了一番,隨後嚥了一口唾沫。

    “不用叫了,這個流氓就是保安”高麗菜彎腰將地上的褲襪撿了起來,然後團了團扔進垃圾桶裏說道。我很明顯的看見隨着她扔襪子的動作,那兩個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可惜的表情。

    “啊喲~這個問題就很嚴重的了。身爲一個保安,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呢這個問題是很嚴重的了,我要馬上向校長反應的了。我們學校,一定要加強安保人員素質的培訓和把關。”我瞬間就成爲了一個反面的典型,並且被這倆個衣冠禽獸豎立了起來。

    “話說,誹謗可是違法犯罪啊。我說你大白天的換衣服不關門,還賴我偷看誰知道你在辦公室裏換衣服來着你這不是明擺着要人家來看麼。再說了,我進門的時候是不是準備向你問話來着。還有你們倆,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偷偷摸摸的不覺得累得慌麼”我看着這三個人在那裏說得熱鬧,忍不住插了句嘴。

    “哎呀合着你偷看老孃換衣服,還有理了”高麗菜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女人,就見她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機,挎啦一聲砸了過來。電話機砸在牆上,立馬就粉身碎骨了。而這裏的一番動靜,也引來了無數不明真相的羣衆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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