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男人脫口而出:“這個賤人怎麼會在這裏”
那人是看着端木雅望說的,在場的白醫師落九塵無風等人都很清晰的明白,對方罵的就是端木雅望
落九塵和殷徽音都朝端木雅望看過去,問:“你認識他們”
端木雅望眯眸看着那幾人,腦子在努力回想:“感覺見過。”
“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那個坐着的穿着黑色斗篷的人轉過身來,問那幾人。
聽聲音,是一個聲音渾厚的中年男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什麼並,聲音有些古怪,聽起來讓人覺得有點不舒服。
再有就是,男人穿着的黑色斗篷很大,如殷徽音一般,完全將他的臉給遮蓋住了,所以,即便轉過來,端木雅望都並沒有看到他的模樣。
他轉過來後,卻沒說話,還說了一句:“剛纔怎麼回事”
“家主。”
那幾個練家子其中一個看起來有些精明,看看端木雅望又看看她身邊的落九塵,換了一個稱呼,才彎腰下去,附耳過去給男人低語。
也不知他說了些什麼,男人身子顫動了一下,看起來顯然很激動。
“家主稍安勿躁。”
那個練家子緊繃着臉,安撫男人。
然後,男人果真平靜了下來,然後那個練家子避開了端木雅望的目光,對落九塵很有禮的道:“落先生抱歉,我們方纔太過着急了,說話有點不好聽,還請莫要介意。”
“哦只是如此麼”
落九塵似笑非笑,之前那針對落塵坊的他可以不計較,但他可沒忘記,他罵端木雅望賤人這件事。
“抱歉。”
看出落九塵是不不願意將此事揭過,那人倒是乾脆,直接抱拳跪了下來。
落九塵卻一臉淡漠,看都沒看一眼那人,問白醫師:“病人是什麼病情”
白醫師一臉無奈的站起來回道:“少主,病人並不願意讓我診治,說時只願意讓您診治,診治條件任我們開。”
說到診治條件,白醫師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顯然對方是對方說了什麼狂言,氣着他了。
落九塵還沒開口,端木雅望忽然輕笑了一下,笑聲很冷:“原來是你們。”
“德音認識他們”落九塵挑眉。
“算不上認識,不過我與他們家主,估計有點仇。”
話罷,她轉頭看向黑斗篷男人,輕笑:“如果我沒猜錯,閣下應該就是金烏宗的宗主吧”
“你倒是聰明。”男人冷冷道。
落九塵眸子一轉,“原來閣下是金烏宗宗主鍾旗山。”
“正是。”
鍾旗山對落九塵倒是客氣,朝落九塵抱拳,“方纔手下多有得罪,還請落少主莫要怪罪。”
對方對落九塵如此有禮,落九塵也不能處處擺臉色,拱手回了道:“客氣。”
“落少主,鍾某有一事相求,還希望落少主能答應。”
“關於治病的事”
“是的。”
落九塵沒回答,朝端木雅望看過去。
落九塵這反應讓鍾旗山的幾個手下臉色倏地難看了起來。
端木雅望自然也明白落九塵的意思,語氣溫和:“落先生,我們落塵坊打開大門是爲了給病人看病的,這是我們的原則,病人上門,豈有不給看的道理”
“說得是。”
雖然端木雅望跟鍾旗山有恩怨在,其實落九塵也明白端木雅望不會阻止自己給鍾旗山看病,只不過,他還是尊重她。
如果她不希望自己給鍾旗山看病,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看的。
聽端木雅望和落九塵這麼說,鍾旗山的幾個手下臉色緩和下來。
鍾旗山道:“落先生,我們能單獨聊一下麼”
落九塵:“可以。”
於是,落九塵和鍾旗山還有幾個手下一起,去了另外一個房間去談事情,端木雅望和殷徽音他們則回到了原來的廳子去。
“主人主人”
小白鹿不知想到了些什麼,很興奮的道:“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端木雅望挑眉:“怎麼說”
“你忘了鍾懷楠了麼”小白鹿跺腳,“鍾懷楠不也是復活過的麼,現在鍾懷楠的父親正好在,可以問問他啊”
關於這點,端木雅望自然也想過,只是:“你忘了我們有仇,你以爲我問,人家就會說”
“誒呀,主人你怎麼變得這麼笨啊”
小白鹿一副快要被氣死的模樣,“你忘了白醫師怎麼說了麼,只要落九塵醫治好鍾旗山,條件任他開呢”
“你是想讓落九塵替我問”
“對對對”小白鹿連連點頭,一副主人你腦子終於清醒了的模樣。
“做人不能這樣。”
端木雅望伸手敲一下他腦袋,教育道:“就算開條件,也是人家落九塵開,我們不能以恩要挾,懂麼”
小白鹿捂住腦袋,噘嘴嘀咕:“落九塵應該不會介意吧。”<ig srciage67983805840webp width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