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笑了笑:“可即便是這樣任然有無數的女人爲了錢爲了更好的環境而放棄愛情。”
丹姐嘴角露出了一絲的譏諷:“那是因爲他們無知,所以無畏,等回味過來一生就沒了,而我現在只想做個普通的女人。”
說實話,對於丹姐能說出這樣的感悟我心裏還是挺佩服的,但是這種話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去說,就比如我這種爲了生活奔波的人。
“姐,過去的事兒已經過去了。”可能是我有些心虛,接着問:“黃大發現在怎麼樣了”
丹姐嘆了一口氣,她說黃大發免不了有一場牢獄之災,不管怎麼說他們兩個也是夫妻一場,自己有些不太忍心。
聽到黃大發要坐牢,不知咋的我心裏就鬆了一口氣,可能是他出來對我並沒有一點兒好處,甚至會報復我。
隨後我心裏就樂了,等黃大發哪天出來,看到我跟丹姐的關係,真不知道這王八犢子會做出什麼樣兒的反應。
喫完飯就很晚了,丹姐留我在這兒住一宿,她說反正還有一個房間,她都收拾好了。
我趕緊說不用了,一會兒沒準還得跟兵子去看看吳國強的情況。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幾天就過去了,我跟兵子在吳國強的身上依舊沒有一點兒收穫,而讓我奇怪的是吳國強的祕書依舊留在他身邊,這讓我心裏有些不太明白。
這天我跟兵子正在喫飯的時候,兵子的微信響了一聲,兵子看了一眼之後嘿嘿笑了起來。
“那女人加我微信了。”
“那個女人不就是加個微信嗎,看你激動的,好像這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就是吳國強的祕書,頭像就是她還能有錯這女人的名字還挺好聽的,叫做李涵。”
我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女人加兵子的微信做什麼,要知道我們可是好幾天沒有聯繫了。
“夠邪門的哈。”我輕笑了一聲。
沒一會兒李涵就給兵子發過來了消息,問兵子要我的電話,兵子有點兒啥比的看着我,說李涵幹嘛要我電話,該不是看上我了吧。
我直接跟兵子說不可能,這女人可不是普通人可以享受的,既然她要電話給她就是了。
兵子立馬給她過過去電話,我的手機就響了。
“喂,我是李涵,方便出來一下嗎,我有事兒要跟你談談。”
我敷衍的說了一聲還好,她立馬就說了個地址,半個小時以後碰面。
“真夠雷厲風行的。”我嘟囔了一聲。
李涵找我我還挺好奇的,於是叫上兵子就過去了,當我們到地方之後李涵從她的車上走了下來,帶我們走進了一家咖啡廳。
“李小姐是吧,幾天不見你又漂亮了。”兵子說道。
“這不應該是你關注的重點。”李涵語氣不太好的說道。
看到李涵不喫兵子這一套,我就趕緊話鋒一轉,問她找我們有什麼事兒。
“幫我調查一個人。”李涵說話的功夫就從包裏拿出了一張照片。
沒錯,李涵叫我們調查的就是那天晚上吳國強給劉長江送過去的那個女孩。
“放心,我會給錢。”
我不懂聲色的問李涵調查一個小女孩幹嘛,她竟然跟我說不知道,我說你都不知道我怎麼調查。
這個時候我心裏就更打鼓了,按照我跟兵子這段時間的跟蹤來看,這個女孩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物,可現在李涵點名調查她,我想肯定是有原因的,我跟兵子應該是忽略了什麼。
李涵再沒有拖泥帶水,她說叫我們儘快調查,調查出來之後就打她的電話。她臨走的時候我還跟她說留在吳國強身邊小心點,她說自己清楚。
兵子拿出那張照片看了起來:“我怎麼感覺現在的事情有點兒亂啊,咱們明明是調查吳國強出軌的,結果碰上了李涵,現在李涵又扔給了咱們一個新目標。”
我跟兵子說算不上太亂,至少這些人物都是圍繞在吳國強的身邊,既然李涵讓我們調查一下那個女孩,就肯定有調查的道理,這時候我心裏還挺期待的。
那天是兵子跟着那個女孩來着,說看到她走進了一個大學,於是我就讓兵子開車過去了。因爲我們並不清楚那個女孩的具體情況,所以想要找到她只能在大學門口守株待兔。
大學門口人多,我跟兵子也不用刻意掩飾。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吳國強的車出現在了學校的門口。
我
跟兵子就警惕了起來,吳國強出現就肯定是來接那個女孩的。
果真沒一會兒時間那個女孩揹着包包兒走了出來,身上有着很濃重的學生氣,可能吳國強就喜歡這個味道的女孩。
兩人剛一碰面,吳國強就在那個女孩的身前抓了一把,嘴角露出色眯眯的樣子。吳國強並沒有立馬就走,而是跟那個女孩在門口等着。
沒一會兒又一個女孩走了過來,從這個女孩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絲的害怕,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的錯覺。
之後他們三個人便上了車,我跟兵子便跟了上去。
路上的時候兵子便跟我說了說他心裏的想法,他說這兩個女孩會不會都是從大學裏出來賣的,現在這樣的女孩並不在少數。
我心裏跟兵子想的差不多,就這樣我們跟着吳國強再次到了一家酒店,在酒店的停車場我看到了劉長江的車。
“尼瑪,這事兒沒跑了,這兩個女孩肯定是吳國強送過來給劉長江的。”我吐了口唾沫說道。
“真特麼是一幫禽獸啊,不過現在的女孩也真是的。”兵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跟兵子剛走出停車場,突然就冒出了四個男的把我跟兵子硬生生的拉到了一邊,二話不說就在我們身上一頓的狠揍,下手幹脆利索,一看就知道是個老手乾的。
“小子,別特麼惹你們得罪不起的人,今天只是個教訓。”其中一個帶墨鏡的男子狠狠的說道,同時在我肚子上踩了一腳。
我跟兵子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心裏也挺憤怒的。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總得讓我們這頓打捱的明白吧。”我咬着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