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佳人 >第十一章 被威脅了
    她說我的條件很好,最重要還是個處男,非常適合當男公關,說話的同時她還從抽屜裏拿出了兩萬塊錢推到了我面前,說我要是答應的話現在就能把錢拿走。

    一個月五萬塊錢,現在就能拿兩萬,沒有比這再好的事兒了,真的是天上掉餡餅砸中了我。

    如果沒有之前丹姐的那事兒發生,我還真有可能答應下來,可那種屈辱我體驗過。

    如果是爲了錢就當男公關,那跟把我送給丹姐有什麼區別,何況在夜總會要伺候那麼多的女人。

    錢對我的誘惑力很大,可我還是一口回絕了芸姐,我說其實來應聘服務生的,男公關我做不來。

    芸姐微嘆了一口氣,說:“你可以要想清楚了,當男公關賺的錢可是服務生的好幾倍。”

    我再次搖頭,有些錢我是賺不來的。

    芸姐有點兒失望的樣子,跟我說哪天我想清楚了隨時過來找她。

    然後她給我簡單介紹了一下服務生這份工作,說一個月給我五千塊錢的工資,客人給的小費我都自己留着,一個月賺萬把塊錢沒問題。

    接着芸姐對彪哥說:“讓他負責給包廂送酒,剩下的事兒你看着安排。”

    彪哥點了點頭,帶我走出了辦公室。

    出去之後彪哥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把,說:“看不出你小子還挺有底線了,換做其他人聽到芸姐的要求早激動的答應下來了,不過也是,男人畢竟是男人。”

    彪哥的話讓我眼前一亮,對他也有了幾分好感。

    接下來我跟着彪哥去辦理了一下入職手續,經過一天的培訓我正是成爲了輝煌夜總會的服務生。

    夜總會這種地方大多數都是夜班,第二天早上下班,或者後半夜。

    因爲不提供住宿,下班的時候我就跟兵子說能不能先打擾他一段時間,兵子很痛快的答應了。

    回去之後,兵子問我今天面試的過程,我就告訴了他,只是把芸姐讓我當男公關那事兒給隱去了,總覺的說出來不好意思。

    “你說什麼?”兵子長大了嘴巴,“彪哥居然讓你往包廂送酒?”

    兵子大驚小怪的樣子讓我有點兒納悶,問他怎麼了。

    兵子乾笑了一聲,說:“沒事兒,送酒可是一個美差,因爲能接觸到客人,小費拿的也就多,一般都輪不到新來的,我熬了半年彪哥才讓我送酒。”

    說完他朝我眨了眨眼睛,神祕的摟住了我的肩膀,問我:“你小子該不是給彪哥塞錢了吧,在學校你就會做人。”

    我苦笑一聲,跟兵子說:“不是彪哥,說芸姐這麼安排的。”

    “芸姐?”兵子驚訝的站了起來,“次奧,芸姐居然會親自開口,真是沒天理。”

    我抱之一笑,我可沒兵子那麼多想法,就跟兵子說:“別大驚小怪的了,只要能賺錢幹什麼都一樣。”

    兵子不以爲然的聳了聳肩膀,就躺下睡了。

    我倒是不困,就坐在沙發上隨手掏出了手機。我離開蕭雨家已經一個多禮拜了,她對我的騷擾一直沒有斷過,我乾脆就把她拉黑了,於是她換着號的給我打電話。

    就我去夜總會上班的這一天,整整有三十多個未接來電,有蕭雨的,還有她媽的,居然還有沈曼的。

    其中短信我也收到了不少,剛開始全是動不動就弄死我的內容,後來看我是動了真格的,蕭雨的態度倒是稍微有點兒轉變,說讓我麻溜的趕緊回去,還能考慮放我一條生路,見過不回她,她最後又惱羞成怒,再次發起了威脅的信息,說只要我還在“江陰市”她就一定能找到我,到時候廢了我。

    同時她跟她媽還去我媽所在的醫院鬧過,找不到我,就把怨氣發泄在了他們身上。

    我爸還給打了電話,我能告訴他我在哪兒嗎,就隨便編了藉口,說沒事兒,鬧了一點兒小別扭,我在外邊出差,他也就信了。

    這些事兒太讓我心煩了,索性我就把手機關機了。

    就這樣,我的新生活開始了,第二天就算是正式上班了。

    輝煌夜總會的分工很明確,我負責的是送酒,別的什麼事兒都不用做,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清閒的。

    送酒的時候我也就學着怎麼討客人高興,碰到男的就叫大哥,碰到女的就叫姐,這一天下來居然拿到了五百塊錢的小費,居然比工資還高,要不是錢拿在手裏,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一天下來我也就適應了,來這地方消費的都是不差錢的,圖的就是一個高興,給我們小費恰恰滿足了他們的虛榮心。

    不過我還是碰到了一點兒小麻煩,其中我送酒的一

    個包廂的客人是個大胖子,脖子上帶着金鍊子,懷裏摟着兩個女公關,一看就有種暴發戶的既視感。

    我照常叫了他一聲大哥,結果這傢伙不樂意的,說我嘴笨,什麼大哥大姐的,得叫老闆。

    真是什麼人都有啊,於是我就趕緊改口喊老闆,旁邊的一個女公關給我推過來一杯酒,讓我喝了賠罪,我也沒有猶豫,在這種地方做事兒,最重要的就是要學會隨機應變,順着客人。

    我喝完之後那個女公關摟着胖子老闆的脖子,說我酒也喝了,歉也道過了,就讓我滾蛋吧。

    我並沒有生女公關的氣,相反她這是在幫我。

    “嘿嘿,看在美人的面上滾吧。”大胖子嘿笑了一聲。

    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喊住了我,往桌上拍了二百塊錢,說是給我的小費,就這樣我走了出去,繼續往別的包廂送酒,不過我卻一直觀察着這個包廂的動靜。

    直到兩個小時之後,大胖子老闆才離開,等到那個女公關出來的時候,我朝她走了過去。

    她看上去是歲數還不大,我估摸者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只是臉上畫着濃妝,顯的很成熟。

    我跟她說了聲謝謝,同時拿出剛剛大胖子給我的那二百塊錢的小費遞給了她,如果剛剛不是她替我解圍,別說小費了,沒準備大胖子還得難爲我好半天。

    她沒接我的錢,倒是饒有興致的看了我一眼,說我這個人還真挺有意思了,不過她很忙,先走了。

    這時兵子朝我走了過來,問我幹嘛呢,我就把剛剛說的事兒跟他說了一遍,兵子笑了,說我太大驚小怪,客人給我的錢我就拿着唄,都在一個地方上班,她幫我解圍也是應該的,這種事兒經常有。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倒是跟兵子的看法不太一樣,畢竟人家幫了我。

    這一整天工作下來倒也不累,還賺了五百塊錢,要是照這麼算的話,一個月下來加上工資我能拿到兩萬塊,就算是不穩定的話我也能拿到一萬多。

    前兩天還在爲錢擔憂的我一下就看到了希望。

    下班之後我請兵子吃了頓飯,畢竟麻煩了人家這麼長時間。

    就這樣我在輝煌夜總會也算是穩定了下來,不過裏邊的水比我想象的要深。

    兵子說的沒錯,往包廂送酒確實是一個美差,有些幹了好長時間的人都沒輪到,所以就招來了一些嫉妒,不免就有人跟我找茬。

    我們那個領班周建就是其中一個,見我賺的多,有一天就找到了我,跟我說拿到的小費得分給他一半,我挺不高興的,我自己憑本事賺的錢憑什麼給他,何況芸姐跟我說過,客人給的小費我自己拿着就行。

    如果分給領班這是規矩的話,我也就這麼做了,可明擺着他就是故意欺負我的新人,眼紅,我一口就回絕了他。

    我自個還缺錢呢,想從我身上撈油水,絕對不可能。

    他當時挺不高興的,說我不識時務,遲早要栽跟頭,然後就走了,我也沒放在心上,這種人懶的搭理他。

    何況他只是一個小領班,再往上還有彪哥,估計他也不敢亂來。

    結果也是我大意了,那天兵子休息了,下班之後我一個人往回走,結果剛走出夜總會不遠,周建就冒了出來,旁邊還跟着幾個男的。

    他這是要跟我找茬,我一眼就看了出來。

    不爽歸不爽,但對方人多,我還是客氣的喊了一聲周哥,問他有事兒嗎。

    周建點了一根菸,很叼的樣子,問我;“兄弟,你很牛逼啊。”

    果真是來對付我的。

    “周哥,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

    周建罵了一聲,說我揣着明白裝糊塗,踹了我一腳。

    頓時我氣不打一處來,跟我要錢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這麼明目張膽。

    我拍了拍被周建踹的腳印,漠然的看着他說:“周哥,不是我不懂事兒,而是夜總會就沒有這條規矩,你要是缺錢的話我可以借給你,但你現在的方式我不接受。”

    “特麼的,老子現在要打你,你接受不?”

    頓時周建跟那幾個男的將我圍了起來,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在蕭雨家的那段日子我也明白了不少,人越是表現的軟弱,別人就越不把你當回事兒,我也不是嚇大的。

    眼前的形勢我看的也很明白,他們好幾個人,肯定是要喫虧的,跑的話倒是有機會,可躲得過今天躲得過明天嗎。

    巧的是我旁邊剛好有個酒瓶,我一彎腰就順手抄了起來,接着做了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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