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臨時改了主意，今夕月牽着她的手往回走。
她緊緊跟上，問道。
“不進去了”
“嗯。”
“爲什麼”
她真的不太一樣。
雖然，這一點今夕月從昨天開始就不大願意承認。
可是，種種跡象表明。
十二孃不太一樣了。
若是換做往常，她從來不會詢問的。
該死的傅白衣都是他做的好事
今夕月沉着聲音回答。
“本來還想讓你認認臉，或許你對他還有些印象。”
“誰”
“啊那個你說的心上人。”
“我又不認識他，幹嘛要看”
這曾是今夕月的心結。
在那廢棄的井裏，他用上神之力抹去她的記憶。
讓她愛上別人，他曾經後悔過。
“夫人教訓的是。”
她有些不知所錯，表現的越發明顯起來。
“我哪裏教訓你了。”
今夕月攬過十二孃柔軟的腰肢。
“現在，不了。”
他的聲音很好聽。
寨子裏的人，沒有一個是像他這般的。
真的莫要不信。
她一出生就是南蠻最尊貴的聖女。
往常的時候，照顧她日常起居的是一位瞎眼婆婆。
就算連大祭司也只是每個月朝聖的時候，才能看到。
寨子裏的人，看到她都很尊敬，彎着腰看不到面孔。
她是溫凉，是南蠻的聖女。
守着翻花令，獨自一個人說話。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她動手動腳的。
“夫人。”
這稱呼似乎是至今爲止聽過最好聽的。
他喚的如此順口。
大概，他真的很寵愛他的夫人吧
有些出神的想着。
手腳更是不聽使喚，有些侷促不安起來。
“嗯。”
可儘管如此，她還是低低的應了一聲。
他的手指捏在她小巧的下巴上。
擡起臉，四目相對，灼熱。
今夕月沉着聲音問她。
“那你告訴爲夫，是願意做溫凉，還是做十二孃”
這個問題，爲什麼要問她呢
看着那一雙清水佛眼。
她的心跳的飛快。
不管溫凉也好，十二孃也好。
在今夕月眼中，她們都是同一個人。
“夫人”
“她平常喚你什麼”
這是溫凉在問。
今夕月笑了，笑容如此奪目。
“月郎。”
月郎，真是好聽。
放在嘴邊念起來，似乎也是百轉的柔情。
如此情根深種，讓人的心裏有些羨慕。
着實是說不出的羨慕
“月郎。”
那嫣紅的小嘴，輕輕地吐出這兩個字。
今夕月低頭看着她，眼神微眯。
她偷偷的記下。
“想什麼”
“沒什麼。”
那她以後就做十二孃好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多少都是她虧了。
聽昨天那些弟子說，這身體原先的主人出身很不好
還是個妖女來着
在她看來，這一羣無知的人
這般，如此無禮的污衊聖女
若是放在苗寨，那是要被扔火堆燒的
“唔。”
她的下巴被捏起，而後吻就落下來。
舌尖撬開貝齒，長驅直入。
“臭流氓”
她掙扎着，今夕月卻不放手。
那聲音，像是在蠱惑着她般，說道。
“夫人，喚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