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認得他呢。
一眼就將他看了出來
還清楚的說出了他的過去，似乎很是熟稔的樣子。
這可不是什麼現象。
“哦”
今夕月如神抵般降臨，那逼人的仙氣，讓掌櫃的房間都起了大霧。
一眼看去，好似仙境。
他低沉的聲音問道。
“你認識我”
“自然，認識的。”
“想當年你還在溫凉棺材裏睡着的時候，我還看過你呢”
符咒快速的落在蛇精身上。
“啊”
“這又是什麼”
蛇精身上的符咒破開他的衣裳。
好似無形的刀刃。
“今夕月沒想到，你的修爲這麼高深了”
“真是小看了你”
他的樣子格外的嚇人。
一片片黑鱗貼在皮膚之上，密密麻麻的。
“當年”
今夕月眯起眼睛，沉着聲音說道。
這蛇精不僅知道溫凉，還知道他是在棺材裏出生。
看來，很有趣呢
“你這凡人用什麼害我”
“不過是千年的雄黃酒。”
蛇精化作真身，半身是人，半身是蛇。
浦匍匐在路上走路。
也瞧不出具體的性別。
掌櫃看到蛇精的真身，更是害怕的腿都軟了。
“道長快殺了這妖孽”
“道長”
脖子一歪，嚇暈了過去。
“此地我便知道是非之地”
“本該有所防備的”
那蛇精作勢就要遁地逃走。
房間裏起了大霧。
今夕月冷眼旁觀那蛇精苦苦掙扎。
想，若是這蛇精真知道以前的事情，那要不要問一問
他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
今夕月垂着眼眸，如燈下坐佛。
“站住”
十二孃正巧便站在身後，手持着翻花令。
“呦，還想跑啊。”
有些娘娘腔的聲音，卻是一驚，似乎見到了不該見的人“溫凉”
這蛇精，還知道她
蛇精的視線始終落在她手上的翻花令上。
“翻花令，這東西在你手上。”
“你是溫凉”
南蠻，聖女，溫凉。
他和她可是老交情了呢
十二孃並不否認，似乎是在默認。
蛇精見眼前是婦人打扮的，和那溫凉沒有一絲相似。
可他已經有幾百年過去了。
也不大記得溫凉的臉，唯有那手中樸實無華的翻花令。
帶着他回憶當年。
那祭祀臺上，懸崖峭壁，以及莊重肅穆的女媧廟。
苗疆男女之間的歌聲，在河流兩岸飄蕩。
蛇精猛回過神來。
“不不不”
她怎麼會是溫凉呢
“當年，我親眼目睹她的棺材被掛在懸崖峭壁上。”
“她死了”
“我親眼看見她死了”
蛇精大聲尖叫着。
“你不可能是溫凉”
他的話，似乎很有脈絡，也有線可尋。
蛇精有些瘋癲。
嘴上都是胡言亂語，一邊說她是溫凉，一邊又說她不是。
十二孃雙手抱胸。
“我就是我啊”
“沒想到，你這蛇精還有如此眼力。”
蛇精聽她這麼一說，露出嚇人的臉。
又馬上自我否定了。
“她都死了幾百年了”
蛇精不知道忽然想起什麼事情來，放聲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