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似乎被狠狠的打了一下臉。
好燙,好熱,似乎被打腫了。
卓偉很想找條地縫鑽進去,可他一看到沈清如那無辜純真的臉,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對方應該是無意的。
想一想她能有多大?
和陶陶一樣,大學剛畢業,就算有些小聰明小心思,又怎麼可能玩得過自己這個混跡商場多年的老油條。
所以,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卓偉選擇原諒了沈清如,不和她計較。
陶陶聽了沈清如的話,似懂非懂的端起酒杯,淺淺地呷了一口,然後立刻就皺起了眉頭。
媽呀!
要是沈清如不說,她可能還真沒留意到這酒會這麼難喝,澀得她嘴巴都張不開了。
“唔,好澀,好酸,卓偉,這酒真的很難喝。”
她放下酒杯,皺着鼻子,一臉嫌棄的模樣。
卓偉的臉紅了。
說不出是因爲憤怒,還是因爲羞臊,或者兼而有之。
他特意點了四位數的紅酒,就是想在兩個女生面前好好地顯擺一下,結果這兩個女生可好,一個一口沒喝,一個只喝了一口。
還嫌棄他點的酒難喝?
他沒有說話,端起面前的酒杯很豪氣的一口喝乾了。
哼,他要讓這兩個沒見識的丫頭看看,這酒其實真的不像她們說的那樣難喝!
可很快他就後悔了。
還真……真他孃的難喝啊。
真奇怪,以前他怎麼就沒發現這酒有這麼難喝,不都說波爾多喝起來和羅曼尼康帝的味道差不多嗎?
他有點上頭,說話的舌頭也大了起來。
陶陶睜大眼睛,好奇地問:“還有專門喝酒的地方,是酒吧嗎?”
卓偉“嗤”的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酒吧,怎麼會是那種粗俗的地方,我說的那兒,叫日麗。”
“日立,電視機?”陶陶一頭霧水。
“哈。”卓偉毫不掩飾的笑出聲。
陶陶就是這樣傻乎乎的,說得好聽叫單純可愛,說得難聽就是單蠢笨蛋了。
“不是什麼電視機,我說的日麗是咱們這裏的一個高級會所,這個會所非常小衆,知道的人很少,而且只對會員開放,想要成爲這家會所的會員更是難上加難。這個會所又只做自己圈子裏的生意,也不怪你們沒聽過它的名字。”
卓偉毫不掩飾臉上的得意,尤其是看到陶陶那一臉的崇拜,讓他得到了無比的滿足。
只是沈清如的反應讓他覺得有些不爽,這丫頭還是一臉平靜,就不能給個和陶陶差不多的驚訝崇拜讓他小小的滿足一下嗎?
沈清如的確不知道卓偉得意個什麼勁。
不就是知道一家高級會所,有這麼了不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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