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烈火之罪 >兔死狗烹
    董承鑫的性格陰晴不定,呆在他的身邊你得隨時做好慷慨赴死的準備。

    大牢裏,週會按照董承鑫的意思,他要先扳倒太史公山,要讓太史公山身敗名裂,所以週會打算先從聞不良下手。他甚至是親自出面,絞盡腦汁的想要逼聞不良認罪,聞不良絕望了,他毫無尊嚴的向週會求救:

    “周兄求你求你幫幫我放了我吧我不想困死在這裏啊”

    如此一來正中週會下懷,週會趁機大肆恐嚇,嘲諷,打擊聞不良,於是很快週會就在聞不良身上牽扯出一樁積壓的舊案來。

    當年曾經有一對兄妹爲了喫飽飯,喬裝打扮加入乞活軍,結果妹妹女人的身份被當時的上司東夷校尉識破,妹妹遭到凌辱致死,哥哥自殺。

    當時是聞不良出面解決的這件事,而實際上他的背後,正是太史公山。

    週會趕緊將這件事奏報朝廷,以達天聽。

    董承鑫不禁懷疑:這兩個人是什麼時候勾結到一起的爲什麼這件事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是聞不良在栽贓嗎還是他在轉移視線企圖用別的事來矇混過關

    董承鑫謹慎的看了週會一眼,週會趕緊跪下了。

    董承鑫:“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我不問你這件事是怎麼解決的,我只問你,太史公山是怎麼做的”

    週會:“這個臣並不明晰”

    董承鑫瞬間破功:“你在逗我玩嗎”

    週會害怕了,膝蓋一軟就想跪下,董承鑫回過頭來問他:“當時的東夷校尉是誰”

    週會想了想,說:“是太史公山的門生公山赫赫”

    董承鑫不悅的一抿嘴:“又是太史公山現在整個北道國還有不是他的門生的嗎”

    週會:“臣有罪”

    董承鑫斜了他一眼,“滾”

    週會蔫蔫的搭了一句,“臣告退。”

    董承鑫沉吟許久,他命令內侍招來存志入宮。

    太史公山的癡呆兒子太史國碑和妻子不久前剛剛生下了一個兒子,而這個兒子據說是太史公山和兒媳所生的,董承鑫抓住這個機會不放,以丞相之職爲餌,命來存志查辦此事:

    “臣恐怕獨臂難支”來存志扭扭捏捏,但是他卻從來都不掩飾自己對權力的“臣向王上舉薦一個人,只要讓他出馬,太史公山絕對會心甘情願的自殺”

    董承鑫:“誰”

    來存志:“王上的愛妃韓勝妍的父親,韓爵”

    董承鑫:“韓爵他是太史公山的朋黨這我知道,可是韓爵一無權勢地位,二無寸土之封,他能攪得起什麼風浪”

    來存志:“正是因爲韓爵一無權勢地位,二無寸土之封,王上纔會忽視他的力量,也正是因爲這樣,他才急需找到一個靠山韓爵和太史公山糾纏勾聯已久,他們狼狽爲奸,心存不軌,這是不爭的事實,王上早就對他們起了殺心,可是他們還是不知悔改,也不知道收斂,這就是他們的錯”來存志緩了一口氣,他偷偷觀察王上的臉色,見董承鑫沒有說話,來存志這才繼續說到:“韓爵和太史公山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他們倆就像是一雙筷子,誰也離不開誰,如果韓爵能反戈一擊,和太史公山同室操戈,就像鷸蚌相爭,太史公山必然會心灰意冷,一心求死王上只需要坐在一旁,當一個最終得利的漁翁就好”

    董承鑫:“你很瞭解我在想什麼啊”

    來存志:“王上不想揹負着兔死狗烹,屠殺功臣的罪名,那就讓別人代刀”

    大牢裏,太史公山被禁押於昏暗潮溼,不見天日的死牢深處。他不知道現在外面是什麼時候,他也不知道有人正在想盡辦法要除掉他。

    幾日不見,現在的太史公山,面黃肌瘦,骨瘦如柴,形如枯骨,狀若干屍,他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剛剛纔好不容易睡着了。

    “太史兄”一聲沉悶的呼喊,把衰老的太史公山從沉沉睡夢中叫醒。

    老太史被嚇呆了現在能來找他的人,還能有什麼好事

    來的人正是他的“同臭”好友韓爵。

    太史公山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打死他也想不到,韓爵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

    “老兄弟啊你終於來了我萬死也想不到,我落到這個田地,你還會來看我啊”從前那個不苟言笑的太史公山竟然喜極而泣。

    “是啊我來看你了只有我來看你了沒人了沒有其他人敢再來看你了”韓爵陰陽怪氣,不住的冷笑到。

    “你這是什麼意思”太史公山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太史公山你無君無臣無父無子無長無幼無情無義無禮無節你背君欺民,目無王法,目無百姓你敗壞人倫,扒灰偷媳,欺凌晚輩你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王上念你高歲在朝,有功無過,可是你卻不念君恩,背國失德你該死啊你小看了我們王上啊你不該狂妄自大,妄自稱尊啊”韓爵大氣都不喘的痛罵太史公山,罵的他雙眼圓睜,渾身顫抖,罵的他淚如雨下,雙腿癱軟,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蒼天啊”太史公山仰天大叫數聲,氣絕而亡

    董承鑫利用韓勝妍的父親扳倒了太史公山,本來他是要殺了他的。

    太史公山畏罪自殺這是董承鑫親自給定的,無論如何,董承鑫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