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兩側上衆人熙來嚮往的行人和商販,望着這般架勢也是被下了一大跳,當目光落在黑甲士兵的胸口上時,不猶倒吸一口冷氣。
龍衛軍
每一具黑甲胸前都刻有猙獰的龍頭標誌,這種標誌只有隸屬皇族直轄的禁軍精銳,纔有資格銘畫。
“這發生什麼事情,居然出動龍衛軍”
“足足五百龍衛軍,我看這事一定不會小。”
這那數十匹駿馬之中,一道雪白神駒在其中極爲惹人眼球,全身通體雪白的樣子,十分引人注目,這正是一匹名爲赤龍馬的妖獸。赤龍馬疾行如風,不畏風霜雷雨,在亂石箭矢之地,也可縱行如無人之際,成年的赤龍馬實力堪比先天境的高手。
有傳言,赤龍展翼騰萬里,九州八荒傲天下。
而此刻在赤龍馬的馬背上,蕭頊穩穩當當的坐在那,這匹赤龍馬是燕雲地域進貢來的珍品,燕雲十六州自古以來盛產良馬。當年這匹赤龍馬還是小馬駒的時候,兒時的蕭頊便一眼看中,蕭弘便順手賜給了他。
“四殿下,你手裏沒有籤令,此番若是包圍尚書,恐怕會被陛下重則。”在數十名騎馬裏,一名濃眉大眼的中年將領看了一眼蕭頊,聲音低沉的道。
此人便是這支龍衛軍的統領,林昊。隸屬與東大營皇族直轄軍,官至從四品正軍偏將。
“林將軍,若父皇怪罪下來,一切罪名我一人承擔。”蕭頊面色冷漠,在這東夏王朝境內還沒有幾個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半響之後。
戴尚書的府邸被龍衛軍圍的是水泄不通,一支支箭矢對準圍牆之內,鋒利的鐵戈堵在大門口,諸多龍衛軍殺氣騰騰,一絲絲元氣繚繞在身體表面,只等一聲令下,便可直接破門而入。
一道堅固的高牆,在能征善戰的龍衛軍眼中形同虛設,蕭頊騎着赤龍馬從兩排軍士中緩緩的走出,目光看向門楣上“戴府”兩個大字。
一名護院的衛隊長,吞了一下口水,心裏即驚又怒,強挺着腰桿走上前來,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不要命了,居然敢兵圍朝廷二品大員的府邸。”
眼皮輕擡,蕭頊淡淡的道:“把四周守好了,連只鳥都不能讓它活着飛出來,北巖你率領其餘人都衝進去,即便是挖地三丈,也要把戴琅給我薅出來。”
“如果遇見有人出
手抵抗,可就地正法。”
“大膽”衛隊長雙目燃起怒火,滿心的膽怯一掃而光,而不待他把話說完。
“咻”
北巖張弓搭箭,“嗖”的一箭射來。
很明顯能當衛隊長的人,還是有兩把真刷子,眉頭一挑,急忙抽出刀鞘裏的鋼刀,體內元氣光澤涌動,揮刀一劈,鋒利的箭矢被其攔腰劈斷,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咻”
又是一箭疾掠而來,可惜這一箭北巖並沒有留手,一箭便扎進衛隊長的左臂手腕上,一陣劇痛襲來,鋼刀瞬間託手落地。
“衝”一聲冷喝。
龍衛軍此刻如狼似虎般的破門而入,府邸裏的衆多家丁手下不要命的撲了過來,想要制止禁軍的步伐,可惜這些零星的抵抗,在這些久經沙場的龍衛軍面前,實在有些瞧不上眼。
“咻、咻”
北巖一口氣連射三箭,呼吸之間,便放到了幾名修爲不弱的護院家丁。
起初還有一些忠心耿耿的家丁如魔似瘋般的抵抗,到了後來龍衛軍完全以虎入羊羣的氣勢在府邸橫衝直撞。北巖惡狠狠的一腳踹翻家丁,手掌一揮,冷喝道:“一隊人和我去後院,即便是今天把尚書府的屋頂掀過來,也要把戴琅薅出來。”
“是”
衆多龍衛軍運用在戰場上搜捕戰俘的辦法,瞬間便把尚書的府邸翻了個底朝天。
戴尚書年輕時受過儒家學說的洗禮,所有其府邸的陳設都過與老套,無非是一些經史子集,諸子百家的雕刻拓本,但是這些東西在一羣整天舞刀耍棒的龍衛軍眼裏,和擦屁股的草紙沒什麼區別。
一些珍貴的文集,隨意的被丟棄到一旁。戴尚書共有一妻三妾,髮妻是在早年間所娶的,可惜無意間沾染一場大病,藥石無效之後,撒手人寰,只留下戴琅一個幼子。當衆多禁軍搜到小妾們的住所之時,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住了。
“兄弟們,這次是來着了,今兒個非把這姓戴貪污索賄的證據找出來,大家加把勁”
“好”衆多龍衛軍齊喝一聲。
“前面就是戴琅的院子,你們都給我精神點,待會不管看見誰,先上去打一頓過過癮再說。”北巖揮了揮手,交待一聲。
一座幽靜的院子裏,兩名家丁在裏面賊眉鼠眼的放着風,雙目正面對屋裏的一幕,竊竊私語起來,那間屋子就是戴琅的
臥室,一般的下人和家丁都沒有資格進入。
此刻臥室的牀榻之上,一層層青絲紗帳垂懸,從那紗帳裏傳來男人厚重的喘息聲,隱約間夾雜女子的呻吟聲,聽着聲音來斷定,牀榻上的女子肯定不止一人。
“少爺,你已經好幾天,都沒找我們姐妹三人了,老實交代,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相好,就把我們忘了”
低頭瞧着身下的臉色嬌紅的美麗人兒,戴琅嘴家掀起一抹淫笑,盡力的發揮着自己在戰場中的力量和技巧,雙臂還不忘纜住別外兩名嬌呻的美婦,猛然一用力,女子的呻吟聲在青紗帳裏傳來。
左臂內的美婦眨了眨眼睛,撒嬌的道:“老爺現在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昨天晚上,還沒開始就結束了,真是掃性”
“所以少爺今天你要好好發揮”
“好,今天一定讓你們喫個飽。”戴琅暗自運用起元氣,體內緩緩的恢復着,又是一陣費勁心思的折騰,劇烈的舒爽敢瞬間充斥着全身。
這牀榻上的三個皮膚白潔的美婦,正是戴琅的三個小媽,早在戴尚書將她們娶回來之後,便被他挨個霸王硬上弓了,如今都被收爲禁臠。
“咱家少爺身體真夠好的,一連三個時辰不下牀。”身體靠在牆上,其中一名家丁目光使勁的往屋裏瞟。
當兩名家丁偷窺的正起勁之際,“咣啷”一腳破開而入,一隊龍衛軍宛如豺狼般闖了進來。
“你媽”家丁大怒。
不沒來得及罵完一句說,磅礴的元氣攜帶着拳頭猛然襲擊在兩人的鼻樑上,“咔嚓”一道骨裂聲,鼻血肆虐流出,兩名家丁一個趔趄向後飛倒,暈死在門檻上。
剛纔那一拳的威力,完全可以打死一隻水牛,打暈兩個普通的家丁完全沒有難度。
衆多龍衛軍踏着家丁的身體,直徑走向臥室裏,戴琅剛極爲賣力的激烈了一番,整個人略微有些虛脫,深深得吐了一口氣,即便是身體沒了力氣,雙手依然不閒着,用力搓揉着美婦身上的那兩團溫柔。
“砰”
忽然聽見臥室門被一腳踹開,戴琅眉頭一皺,靈識瞬間察覺到一股肅殺之氣,讓其身體猛然緊繃起來,下一刻,整個人宛如一枝鋒利的箭矢,五指猛然緊握,一股元氣光澤繚繞其上。
五指彎曲成爪,速度快的有點驚人,一名龍衛軍猛然伸出手掌,手掌好似鷹爪裹挾着雄渾元氣,一把將拳頭在半空中阻攔住,男子微微一笑,這般突如其來的襲擊,對別人或許有用,但對他們沒用。
身體微微一頓,粗壯有力右腿便以破風的速度直接鞭甩在戴琅的胸口,龍衛軍男子身體一動,搶步上前,
左手上前一搭,右緊握成拳下擊,正是龍衛軍中的擒拿手裏的一招。
戴琅剛欲發力,雙手便已經被龍衛軍男子牢牢擒住,整個人趴在地面上,好似一條被扒光衣服的土狗。
他被這人的兇狠給完全嚇住了,從出手到擒拿一切都完成的乾淨利落、毫無破綻,旋即冷冽的道:“你知道我的是誰嗎我爹是當朝二品大員。”
“啊”
躺在牀榻上衣不遮體的三個美貌婦人,看着眼前一羣氣勢洶洶的龍衛軍,瞬間被嚇得失了聲,看着上一秒在自身肚皮上威風凜凜的戴琅,下一秒被人以極爲滑稽的姿勢擒拿,一時之間不知說些什麼。
北巖緩緩的從門外走來,淡淡的道:“你是戴琅嗎”
聞言,戴琅惡狠狠威脅的道:“知道是本公子,還不放開,小心我爹殺你全家。”
“砰”
又是一腳甩在戴琅的臉龐,北巖撇了一眼鞋底上的血跡,沒好氣的道:“都到這份上還拽個屁呀”
“帶走”旋即加了一句,“讓牀上的三個人把衣服穿好,也帶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