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355章 無福消受
    晚上的避暑山莊熱鬧了不少,探照燈下越野場地亮如白晝,一些年輕人陸陸續續的開車來玩越野。秦楠楠是個越野發燒友,還成立了越野俱樂部,她的車也是裏邊最炫酷的——紅色的牧馬人。

    “越野深似海,進去難出來”,它不僅令人上癮,也時刻都在掏空你的錢包和身體。買車要花錢,攝影要花錢,改裝也要花錢,出去玩很容易戳破輪胎,撞壞保險桿,甚至玩不好在來個一翻車,更要花錢。這些對越野人來說是見怪不怪的情況,發生一次意外最少也要一兩千。不得不承認的是,在衆多越野愛好者中,肯定有一批是家裏有“礦”的人。

    只有少數人將越野玩成了自己的職業,通過各種模式賺到了錢,愛好工作兩不誤,堪稱越野界的頭號玩家。當然,這些少數人是不包括他們的,一看都是來造錢的,開什麼車都有,普拉多、帕拉丁、帕傑羅、巡洋艦等等,也有開212的,應該是家裏沒礦,來打醬油的。

    秦柯南說:“小梁,你的車越野能力應該不錯,去玩玩?”梁惠凱說:“沒興趣。”他不是沒興趣,而是擔心自己的車技不行,遭到秦楠楠之流的嘲諷。而且也不願意和這些人爲伍,估計他們沒幾個是靠自己本事掙的錢,還一個個牛哄哄的樣子,讓人不爽。和他們在一起,一種無形的階級性橫在梁惠凱的心頭,雖然他現在也是有錢人了,但潛意識裏總把自己劃爲貧下中農的行列。

    看他們玩了一會兒,覺得還是牧馬人威風,上石頭、過大坑、爬大坡,無所不能。梁惠凱說:“其實你該多參加這些活動,利於你的身心恢復。”秦柯南哼了一聲說:“你以爲這幫人裏邊有幾個好人?喫喝玩樂什麼都幹。看到開途樂的那個傢伙沒?我就是被他帶壞的。不過這個傢伙他媽的也是個神人,吸了兩次就不吸了,合着就是像爲了帶壞我一樣!”

    梁惠凱一樂說道:“他不會是看中你妹妹了吧?盼着你染上毒癮,把你坑了,最後家產都剩給他。”秦柯南心裏咯噔一下,說道:“我去!你的思維總是很獨特!別說,這混蛋還真想追我妹妹,只是我妹妹根本瞧不上他。他奶奶的!”秦柯南心裏鬱悶,看了一會兒,回到別墅開給拔罐放血。

    放血療法又叫刺絡療法,用三棱針或梅花針刺破人體特定**或阿是**,在局部配合拔罐放出少量血液,以外泄內蘊之熱毒寒邪或淤血,疏通經脈,調氣理血,促邪外出,以達到治療疾病的一種方法,具有消腫止痛、開竅泄熱、通經活絡、解毒化瘀等功效。

    只是梁惠凱初次嘗試,手法沒輕沒重,秦柯南被三棱針刺得嗷嗷直叫。梁惠凱罵道:“別叫了,跟殺豬似的。”心裏卻想,我免費給你治療,你給我練手的機會是應該的吧?哈哈!

    拔完罐兒,用紙把淤血擦掉,給秦柯南看看說道:“你看看,這是人血嗎?黑乎乎的像凝固的豬血!”秦柯南活動活動身子,嘿嘿之樂:“你別說,放完血以後真的很輕鬆。”

    把後背上的血跡清理乾淨,梁惠凱讓他躺好,接着用耳針紮在神門、印堂等處給他催眠,不耐煩的說:“你若是個美女還好點,可一天下來對着你這個傻爺們兒,不知道我心裏多煩呢。”

    梁惠凱現在在秦柯南的眼裏比親爹還親,連忙說道:“要不哥給你找個美女?”梁惠凱心想,你們當地還有人能比我家鼕鼕漂亮?不屑的說:“留着給你那幫狐朋狗友們玩吧,我看不上。”

    秦柯南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家花哪有野花香?等你年齡大了就知道了。”梁惠凱說:“閉上你的臭嘴,趕緊睡吧!再不睡,我把你打昏算了。”

    只是秦柯南白天睡多了,梁惠凱把自己知道的本事都用上了,折騰到十二點多才睡着。天太晚了,就不回去睡了,這兒有暖氣,洗澡水據說還是從溫泉裏引進來的水,享受一次吧。梁惠凱美美的泡了個澡,呼吸吐納一番,漸漸的睡着了。

    正睡得香,感覺有人推門進來了。梁惠凱一驚,打開牀頭燈一看,是一個女人!質問道:“你怎麼進來的?”那女人口氣也不善,說道:“不是你點的服務,讓我來陪你過夜的嗎?”梁惠凱腦子沒轉過彎來,還以爲是秦柯南討好他給點的,生氣的說道:“你搞錯了,趕緊出去吧。”

    那女人說:“你怎麼能這樣呢?白讓我來一趟?帥哥,你一個人睡覺多孤獨啊!反正我也來了,你也是一個人,讓我陪陪你多好?我的身材很好的。”說着就解開了大衣的扣子,裏面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梁惠凱心裏厭惡,這身材還來我面前顯擺?喝道:“趕緊出去!”

    話音剛落,就聽到“邦邦邦”的敲門聲,有人喊着:“開門,查房!”梁惠凱大驚!馬上意識到這不是秦柯南找的人,而是又中了秦楠楠的奸計!不用想,這些人能直接闖進別墅,肯定是秦楠楠那個小浪蹄子乾的壞事兒!梁惠凱來不及思考,外邊人又喊道:“再不開門我們就破門進去了啊。”

    如果因爲嫖娼被抓,交點罰款就完事兒,所以秦楠楠應該只是想噁心他一下,明天再去把他撈出來,壞了他的名聲而已。眼前的情況肯定解釋不清,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被抓了現行,梁惠凱顧不上穿衣服,拉開窗戶從樓上跳了下去,打算跑到秦柯南的別墅裏躲一會兒。

    寒風吹來,登時打了個冷戰。梁惠凱發現斜對面的別墅亮着燈,有個女人扒着窗戶往外看,不是秦楠楠是誰?火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梁惠凱心裏暗罵:小娘皮,不收拾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跑過去縱身一躍,扒在露臺上翻了上去。

    秦楠楠看到一個黑影竄了上來,嚇了一跳,但是想跑已經來不及了,趕緊把房間的門鎖上。梁惠凱敲門喊道:“你給我開開!”秦楠楠說:“你趕

    緊走,要不我告你私闖民宅,圖謀不軌!”梁惠凱懶得再廢話,一腳把門踹開,惡狠狠的說道:“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姓梁。”

    梁惠凱只穿着一條短褲,秦楠楠只穿着一件睡裙,也好不到那兒去,不禁有些害怕,色厲內荏的喊道:“再不走我就喊了。”梁惠凱心裏發狠,上去把她按在牀沿上,衝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扇了兩巴掌,疼的秦楠楠嗷嗷直叫。

    雖然關着門窗,大半夜的叫的這麼響,聲音肯定會傳出去。梁惠凱氣惱,見牀頭放着襪子,順手抄起來,把秦楠楠翻過來,罵道:“讓你叫,把你的臭嘴堵上。”秦楠楠連忙捂着嘴,含含糊糊的說:“別,你隨便打,我不叫行嗎?”

    隨便打?梁惠凱一愣。看她面紅耳赤,一副羞答答的樣子,心裏疑惑不定,這是什麼狀況?猶豫着是不是把襪子塞到她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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