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394章 生死有命
    剛纔的交手讓梁惠凱信心大增,那人的戰鬥力頂多和自己剛到礦山時的水平差不多,雖然勇猛但是沒什麼技巧,估計其他幾個人比他也強不了多少,所以放開膽子讓他們一起上。只是他們的頭領卻擺着架子,四平八穩的一動不動站在那兒,梁惠凱有些疑惑,難道這傢伙有什麼特殊的本領?或者天生神力?

    天上飄起了雨點,雷聲陣陣。三個人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梁惠凱,距離兩米左右時,忽地同時躍起撲了過去。看他們的身材應該是有一把蠻力,只要被一個人抱住馬上就會失去主動,梁惠凱沒有本事一下擊倒三個人,於是施展三元功,一式“玉女穿梭”抽身換影,眨眼的功夫從兩人中間穿過,接着一式“驚馬回首”,一肘擊在一人的後心上。

    由於四周都是土著人,梁惠凱單刀赴會,不敢大意。雖然也擔心把人打死,引起土著人更大的仇恨,但這一肘也用了八成的力氣,打的那人氣息不暢,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趔趄一步趴在了地上。那兩人就撲了空,反應卻很快,迴旋踢直奔梁惠凱的兩肋。

    兩人的動作一模一樣,但在梁惠凱的眼裏他們發力的點和技擊的動作都有毛病,每招都會用老,很容易被人一招制敵。但是兩人同時攻來,破綻就不是破綻了,梁惠凱往後退了一小步,堪堪躲開。趁他們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之際,一式“斜步單鞭”一拳打在左邊人的胸口,腳下不停,往右跨了一步,一式“野馬撞槽”右肘擊在另一人的軟肋上。

    兩個動作一氣呵成,一人被打的連着退了幾步方纔站住;另一人像岔氣了一般,疼的臉色灰白,鼻子上冒出了細汗。梁惠凱氣定神閒,雙手叉腰站在那兒。被打倒的兩人這時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四個人知道和梁惠凱的差距太大,一時間面面相覷,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這時,那頭領喝了一聲,土著人跟着他的節奏一邊跺着腳一邊喊,像是加油助威一般。幾十個人的聲音、步伐越來越整齊,聲勢浩大,腳下的地都跟着顫動。梁惠凱心想,不能玩了,夜長夢多,以防這幫傢伙有什麼怪招,於是學着電視裏的“獅子吼”,丹田內氣外發,用足力氣一聲長嘯。

    清嘯之下,猶如迅雷疾瀉,蓋過了土著人的吆喝聲,在場的人不由得心頭一震。梁惠凱趁他們發愣之間,閃轉走化,一記左勾拳打向一人的腦袋。太快了!那人猝不及防,下意識擡手一擋,頓時門戶大開。梁惠凱右手後發先至,一指點在他的天樞上。這次梁惠凱下了重手,就見那人頃刻間渾身癱軟,捂着肚子蜷縮在地上,嗷嗷大叫。

    就在梁惠凱動手的瞬間,那三人見勢不妙,馬上撲過來相救。梁惠凱如法炮製,抽身換影躲過他們的合圍,“驚馬回首”由肘做指打在一人的腰眼上,那人像沒了骨頭一般癱在地上,如同篩糠。

    先前有幾個人在江邊就受了這種傷害,身上沒有傷卻疼得死去活來,讓人莫名其妙。見頃刻間兩人又受到這種傷害,把剩下的兩人嚇壞了,以爲梁惠凱有妖法,再也沒有勇氣進攻,慢慢的往後退。梁惠凱也不理會他們,盯着那頭領,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在場的土著人都被梁惠凱嚇住了,喊聲越來越弱,個個呆立當場看着他們的頭領。那頭領更是害怕,身子竟然微微發抖,拔出一把刀子給自己壯膽。

    雨來的很快,頃刻間密集起來,梁惠凱卻被澆得透透的,衣服貼在了身上,臉上的血跡也被衝乾淨了。走過去冷冰冰的看了那頭領一會兒,見他連動手的膽量都沒有了,心裏一樂,高估了!指指平頭哥,然後指指地上打滾哀嚎的兩個人。

    平頭哥見梁惠凱佔盡上風,已不是當年的梁惠凱了,早被嚇得想趁機逃走。只是被梁惠凱點了穴位,越來越難受,逃的力氣都沒了。見梁惠凱對着他指指點點,那是想拿自己交換,嚇得連忙求救:“杜瓦,救我,我會給你們一大筆財富。”

    頭戴雉雞翎的頭領目光閃爍,想把平頭哥交出去,又擔心被族人說自己不重信譽,那以後還有什麼威信可言?正猶豫間,他的女人走過去說道:“杜瓦,把他交出去吧,是他給咱們帶來了災難。你不能爲了他讓你的子民跟着受罪,大家說對不對?”

    頭領身後被點穴的幾個人馬上附和道:“對,是他惹怒了法師,給咱們帶來了災難,把他交出去!”有人附和,馬上聲音越來越大,紛紛喊着:“把他交出去,他是禍害!”

    雖然梁惠凱聽不懂他們喊的是什麼,但是看平頭哥面如死灰也知道怎麼回事了。既然這樣就先給他們點好處吧,轉身回到地上打滾的人身邊,在一人身上按了幾下。那人頓時如釋重負,起身後直接跪在梁惠凱面前,嘰裏呱啦的說着什麼。

    這下土著人更確信梁惠凱會法術了,頭領扭頭提起平頭哥的脖領扔到梁惠凱面前。平頭哥哀求道:“梁爺,看在咱們過去的情分,我又把女人讓給你的份上,饒了我吧!”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這事兒梁惠凱氣就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罵道:“我和東野小雨一點關係都沒有,再胡說馬上讓你死在這兒!”

    平頭哥立刻在自己臉上扇了兩巴掌,痛哭流涕道:“對不起梁爺,是我齷齪,你哪能看得上她?不論則樣,你看在我對你忠心耿耿,就連礦山一百多萬押金都不要的份上,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梁惠凱喝道:“閉嘴!咱們的事兒一會兒再說。”

    雨越下越大,似瓢潑一般。土著人不怕雨淋,但是梁惠凱不習慣,想了想又說道:“讓他們都回屋避雨去,被我點了穴的人留下。”說完,梁惠凱走到一個吊腳樓下。平頭哥心想,一會兒

    再說?難道有活話兒?心裏燃起了一絲希望,連忙傳到了梁惠凱的意思。

    頭領吆喝一聲,人羣瞬間就散去了,只剩下頭領和男男女女幾個人。幾個被點穴的人走到吊腳樓下,排隊等着梁惠凱救治。短短几分鐘的功夫,幾個人恢復了精力,又變得神色如常。頭領對梁惠凱更加敬重了,想請梁惠凱到樓上休息。梁惠凱沒心情,打算雨小一點兒趕緊回去,免得鍾靈她們擔憂。

    這時,從樓上下來一個女孩,拿着兩個芒果要獻給梁惠凱。雖說土著人“野蠻”了一些,但本質還是黃種人,長得不像非洲的土著那麼怪異。尤其這女子身材姣好,被雨淋後雖說比不上出水芙蓉,倒像是一朵妖嬈的黑牡丹。梁惠凱老臉通紅,不敢直視,而且他也不敢喫呀,萬一有毒怎麼辦?連忙拒絕。

    平頭哥討好道:“梁爺,他是杜瓦的女兒,她們崇拜強者,看上你了,想做你的女人。”梁惠凱怒道:“滾一邊去!再胡說八道打爛你的臭嘴。”這一聲怒吼把女孩子嚇得夠嗆,眼裏刷地下來了。梁惠凱無奈的擺擺手,讓他們趕緊離開。誰知那女子舉着芒果,不屈不撓的盯着梁惠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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