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409章 做賊心虛
    雖然當地的私家車並不多,好在越野車相對多,有現成的車胎,修車師傅開着一輛皮卡很快就來了。師傅看了看笑道:“梁老闆,你這是得罪誰了?一下扎毀四條胎,我也是第一次見。”

    梁惠凱自嘲道:“凡事都要從正反兩方面看。我的車胎快到公里數了,捨不得換,這是逼着我換,說不定避免了一起爆胎的危險呢,從這個角度講我要感謝他。”師傅說:“梁老闆心態好,我修了幾年車,第一次遇到被人紮了胎沒罵街的。”梁惠凱說:“我已經罵過了,沒心情再罵,哈哈。”

    得,說話不在一個頻道!師傅悶頭把車胎換好,然後一起開車去店裏做動平衡。梁惠凱趁機給陳露發短信:“姐,你什麼時候來?”陳露馬上回信:“不告訴你,我要來個突然襲擊,讓你措手不及!”

    梁惠凱哭笑不得,正在發愁時,陳露又發來一條短信:“嚇壞了吧?哈哈!你要是能保證給我單獨相處的機會,我就告訴你。”還挺調皮!梁惠凱的魂兒又被勾了起來,回了一條短信:“迫不及待!”不一會兒,手機叮咚一聲:“姐想你,十萬火急,後天就到。”

    想着陳露妖嬈的身姿,梁惠凱不禁有些百爪撓心。讓靈魂放飛了一陣兒,梁惠凱收起心思把短信清理乾淨,又覺得自己是在走鋼絲,緊張、刺激、而又兇險,說不定那天會摔得粉身碎骨。陳露還好說,如果沒有生意來往恐怕以後也不會再見,但是鼕鼕怎麼辦?真是個無解的難題!

    自從王鼕鼕去了一趟五臺山,回來後性情變了不少,什麼也不爭,什麼也不搶,只想默默的跟着他,反而讓梁惠凱感到心疼、愧疚。一旦想到王鼕鼕,梁惠凱又坐不住了,火急火燎的想立刻見到她,這個女人已經深深的刻在他的心裏,不想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委屈,不能讓她感到受了冷落。

    修完車,梁惠凱給王鼕鼕打過電話就去了醫院。只是離醫院越近,心裏越不安。現在總是在逃避,但是明年夏天就要和鍾靈結婚,那時候還怎麼逃避?還有那個不依不饒的秦楠楠,更煩人,再見到她一定要攤牌,不能猶豫了!到了小平房,王鼕鼕已經來了,正倚在門口笑眯眯的看着他。

    有一段時間沒來了,牆根的大麗花、萬壽菊開得正豔,尤其是那顆木槿長得比王鼕鼕還高,大紅的花朵雍容華貴,香氣四溢。女人穿着一身潔白的工作服,如下凡的仙子一般清新脫俗,令百花失色。梁惠凱心中的煩惱馬上拋到了九霄雲外,走過去把王鼕鼕攬到懷裏。

    王鼕鼕仰着臉,柔柔的說:“膽子夠大,不怕回去跪搓板?”梁惠凱的心情馬上又沉重下來,微微發酸,輕聲說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借問江潮與海水,何似君情與妾心。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覺海非深。剎那間,王鼕鼕眼裏起了霧,喃喃說道:“決定把我交給你的那一天,就等於跳了懸崖,至於懸崖有多高,那就是命中註定的事兒了。人這一輩很短暫,爲什麼不過自己喜歡的生活呢?所以,你也不用內疚,這是我選的路,也許是一條不歸路。”梁惠凱心裏像是壓了一塊石頭,難受極了,輕輕的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總是那麼令人着迷,王鼕鼕嘻嘻一笑說:“還好,沒別人的味道!不許是苦瓜臉,盡情的吻我!”梁惠凱捧着她如玉般的臉龐,聞着她身上混雜着福爾馬林的淡淡的香味,呼吸變得灼熱,語言變得多餘,慢慢地低下了頭。王鼕鼕的眼裏霧濛濛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暈,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朱脣微張,紅紅的舌尖探了出來,被梁惠凱的雙脣捉住,淺淺的吸着,越來越重……

    熱戀中的女人很難容易滿足,梁惠凱能抽空來看她,就讓她精神亢/奮,幸福滿滿。兩人在一起膩了一會兒,王鼕鼕紅光滿面,開開心心的回醫院去了。

    梁惠凱回到賓館,鍾靈已經睡了一覺,睜開迷濛的眼問道:“纔回來?”梁惠凱說:“修車的人有點多,等了一會兒。咱們去租一輛鉤機,挖河去?”鍾靈問:“真去呀?”梁惠凱說:“這還有假?給他們三千塊錢,搶着幹。”鍾靈笑笑說:“好吧,滿足你的小孩兒心性。”

    縣城的邊上有一塊大場地,停放着各種工程機械,剷車、鉤機、吊車、汽車,甚至還有三輪車,車上貼着老闆們的電話,想租賃什麼型號的都有。梁惠凱選了一輛220的小松,撥通了老闆的電話。老闆問:“你要做什麼?”梁惠凱說:“很簡單,去拒馬河挖一段二十來米長,一米五多深的河套。”

    老闆笑了:“小兄弟,河套不是隨便挖的,尤其是拒馬河,讓人抓住了要罰款的。”梁惠凱尷尬的看了鍾靈一眼,說道:“我不知道有這種說法,咱們晚上偷偷地挖行不?”老闆說:“這樣,你要認識哪個村裏的領導,和他們商量商量,沒人舉報咱就去。”梁惠凱說:“簡單,你等我消息。”

    掛了電話,鍾靈說道:“不夠費事呢,算了吧。”梁惠凱想想說道:“回來了還沒有去承包的礦山看看,正好有時間,咱們溜一圈。”梁惠凱要去找牛犇,他哪是這一段時間沒去?而是年後只去過一次。自從開始忙活自家礦山的事兒,總覺得自己礦山有點不入流,擔心老牛嘲笑,已經很長時間沒去了。

    把車停到牛犇的辦公樓前,從後備箱裏拿了兩盒普洱老茶,帶着鍾靈上了樓。牛犇辦公室的門虛掩着,樓道里就聽到他正在哼着:“昔日梁鴻配孟光,今朝仙女會襄王,暗地裏堪笑我兄長,安排毒計害劉王……”

    梁惠凱推門進去說道:“老爺子,唱的有模有樣,好興致!”牛犇睜開渾濁的眼說道:“是你小子?你小子還知道來呀!咦?這是?

    俊繃夯菘說:“舧埽這是我媳婦v恿椋這就是我跟你砶檔吶w埽一直對我挺照顧的。”鍾靈說:“舝爺好!?br />

    牛犇馬上換了一副臉,堆着笑說:“好,好!不對呀,你小子又換媳婦了?”梁惠凱氣炸了:“老頭,你是看我過的舒坦了還是咋的呀?別胡說八道、挑撥是非!”牛犇嘿嘿一樂:“你小子不經逗,要不就是你做賊心虛。丫頭,你說對不?”鍾靈笑笑說:“還是您老說話有水平,一句話就讓他露了餡。”

    梁惠凱如同驚弓之鳥,差點被老牛整蒙了,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說道:“我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卻給我捅刀子,老不正經!”牛犇說道:“行了吧,這半年你一共來過幾次?我看呀,你們是看我快沒有利用價值,把我忘到腦後了。”

    牛犇的礦山馬上就要關門了,估計老頭心裏很失落。梁惠凱一樂,拉着鍾靈坐到茶臺旁,給自己沏上茶說道:“牛老,說的夠可憐的,我今天就是給你送錦囊妙計來的。”牛犇愛答不理的問道:“說說,有什麼高招?”梁惠凱說:“今天我突發奇想,覺得拒馬河這麼好的資源,你們當地竟然白白浪費,實在可惜!”牛犇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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