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蒙古的鐵騎橫掃亞歐大陸後,當時官方已經分不清漢人和契丹人的區別了。劃分民族的時候,蒙古人把漢化了契丹人,連同北方漢人劃爲漢人,而把南方的漢人稱爲南人。受當時的蒙古影響,直到今天還有許多國家將中國稱爲契丹,如俄羅斯,還有突厥語和斯拉夫語族的多數語言,也仍將中國稱爲契丹。”
女人對這些不關心,但是也裝作認真聽的樣子,王鼕鼕說:“咱們都是被金庸的《天龍八部》誤導了,認爲契丹人野蠻,這麼說來,咱們有可能還真是契丹人。”蘇倩倩說:“看你白白嫩嫩的,和鍾靈有一比,倒像是南方的人。你們是正宗的漢人,我是契丹人,別惹我,我很厲害的!哈哈!走了。”
上山容易下山難。此時已經到了正午,豔陽高照,山裏的雲霧消失的無影無蹤。再往下一看更讓人頭暈目眩,走在絕壁的棧道上不由得雙腿發軟。幾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沒了戰鬥的心,大腿痠痛,小腿僵硬,感覺棧道也顫顫巍巍的,只好緊靠崖壁小心挪步,生怕萬一閃失墜下去,走起來反倒更難了。
好不容易到了觀景臺的停車場,幾個人已經飢腸轆轆,疲憊不堪。每人點了一份蔚縣涼皮,一瓶啤酒,補充了一些能量,坐上大巴返了回去。
蘇倩倩欲猶未盡,還想去避暑山莊住一晚。王鼕鼕打死也不想和鍾靈在一起了,說道:“你知道避暑山莊誰開的嗎?秦柯南的妹妹,你願意往那兒湊啊?你去吧,我不去。”蘇倩倩就是不想回家,說道:“不去也行,咱們去別的地方玩兒一晚上唄。”王鼕鼕不願意去,鍾靈更不願意去了,說道:“今天太累了,要不以後有機會再說?”蘇倩倩只好依了。
開車往回走,王鼕鼕馬上給梁惠凱打電話訴苦,可憐兮兮的說道:“我被你媳婦欺負了!”梁惠凱嚇得不輕,問道:“你們怎麼到一起了?”王鼕鼕生氣的說:“還不是那蘇倩倩搞的鬼?她就想看我的笑話。”梁惠凱登時心驚肉跳,說道:“我就預感到這傢伙要使壞,果然!鍾靈沒把你怎麼了吧?”
不過,王鼕鼕肯定受了氣,要安撫安撫啊!梁惠凱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說道:“她敢打你,看我回去不收拾她!寶貝兒,回來後你先到平房去,我看看她把你打成啥樣了,她把你打成啥樣,我回去都還給她!”王鼕鼕嘲笑道:“就你那怕老婆樣兒,還有這本事?我咋就不信呢!”
梁惠凱信誓旦旦的說:“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兒,只能我打你屁股,別人誰也不能。”王鼕鼕不禁俏臉緋紅,迫切的想見到梁惠凱,呸了一聲問道:“你在哪兒了?怎麼聽着像開車呢?”梁慧凱說:“我正從山上往下走,等你到家我也就到了。對了,昨天去看你是臨時起意,沒帶禮物,一會兒我把禮物給你帶過去。”王鼕鼕嬌嗔道:“算你有良心!”梁惠凱火急火燎的開車回去,前腳進門王鼕鼕跟着就進來了。
時間緊迫,梁惠凱把女人攬到懷裏,挑着下巴問道:“寶貝兒,哪兒受傷了?”王鼕鼕眯着眼說:“我渾身都受傷了。”梁惠凱說:“那我檢查檢查。我是醫生,給你療療傷。”王鼕鼕嬌弱無力,鼻子裏發出了蚊子般的聲音:“不讓。”梁惠凱說道:“那怎麼行呢?必須檢查!”剝掉上衣,沒傷;退掉裙子,還沒傷;把兩個遮羞的小東西也扔了,還是沒有,沒有傷那就製造一點吧……
“落絮殘鶯半日天,玉柔花醉只思眠,惹窗映竹滿爐煙。獨掩畫屏愁不語,斜欹瑤枕髻鬟偏,此時心在阿誰邊。”瀟瀟雨歇,梁惠凱拿出手鐲和吊墜,戴在女人身上問道:“喜歡不?”王鼕鼕懶洋洋的說:“馬馬虎虎吧。你家鍾靈如果看到我戴着,你說會怎麼樣呢?”
梁惠凱心裏一驚,幸好昨天沒拿來,不然今天還不被抓個現行?尷尬一笑說:“翡翠這東西千篇一律,大同小異,她應該不認識吧?”王鼕鼕白了他一眼罵道:“滾吧!我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