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422章 暗香浮動
    不一會兒,潘少峯竟然打起呼嚕來,真喝多了!酒局也不得不散。雖然秦楠楠的目的沒達到,但是把潘少峯嚇得夠嗆,也算起了一點兒作用,也證實了他們的判斷。只是現在一點兒證據都沒有,還真拿他毫無辦法,撐死了告他殺人未遂,恐怕打贏官司的機率也是微乎其微,只好暫且放過他。

    幾個人把潘少峯架回賓館,開始自由活動。接下來要往回返,採購當地的特產便成了主要的任務。梁惠凱想買藏香、藏紅花、黑枸杞,但是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隻好作罷。好在這小地方的賓館裏還有電話,打算先給鍾靈打電話報個平安。

    剛拿起電話,秦楠楠推門進來了,說道:“出去玩去?”梁惠凱說:“我要給對象打個電話,你先出去等一會兒?”“打唄,我還能給你添亂?小人之心!”開心而來,卻被迎頭一擊,秦楠楠心裏沮喪,黑着臉站在窗前呆呆的看着窗外。

    遠處的雪山四壁分佈極爲鮮明對稱,如同圓冠金字塔。特殊的山形與周邊迥然不同,山身如同水晶砌成,峯尖直聳入雲霄,威凜萬峯之上。雪山在陽光照射下閃耀着奇異的光芒,將四周臣拜的山峯映得黯然失。白雲,藍天,雪山,一股腦兒撲臉而來。那白,是不容塵的白;那藍,是不見底的藍;那山,是如此威嚴,頓時讓人有一種升騰的感覺,或許這就是神山?

    被秦楠楠損了一句,梁惠凱澀澀一笑撥通了鍾靈的電話。剛說上一句,就聽鍾靈帶着哭腔罵道:“你死哪兒去了?爲什麼這兩天電話一直打不通?”就知道要捱罵,梁惠凱連忙解釋道:“大山裏荒無人煙,根本沒有信號,手機也掉到河裏沖走了。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鍾靈生氣的說道:“以後能不能幹點兒正常的事兒?我都快被嚇出心臟病了!”

    這個假期經歷的危險事兒太多,對於一個溫室裏長大的花朵沒刺激出毛病就不錯了。梁惠凱心存歉意,安慰道:“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兒,你就放心好了。對了,我們要往回走,你想要點什麼?這兒有綠松石,想要嗎?”鍾靈說:“別瞎買,太多了,往哪兒戴呀!”

    戴過極品翡翠的人自然看不上綠松石,梁惠凱只是轉移話題,連哄帶騙:“好、好,聽你的。這兒太美了,連綿的雪山、廣袤的草原、遍野的油菜花,雲朵彷彿觸手可及,水、天空、雲朵純淨得不可思議,讓人震撼,沒帶你來真是遺憾。你要是想看看就坐飛機來,我等着你?”

    人沒事就好!鍾靈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說道:“算了吧,天天不務正業哪行?我打算去若雁姐的公司實習,以後再說吧。”梁惠凱問:“不是回老家嗎?”鍾靈說:“不回了,老家也熱,還不如單位舒服,有空調。”

    聽他倆說起來沒完沒了,秦楠楠很生氣,走過去把手伸進梁惠凱的衣服裏,使勁掐着區分正反面的小豆豆。梁惠凱嚇得不敢稍動,生怕秦楠楠發出聲來,只好任她施虐,還得安慰鍾靈:“這麼熱的天去實習幹嘛?在家歇着吧。”鍾靈說:“把我想的太嬌氣了!人總是要做點兒事兒的,總閒着哪行?只是,你在外邊要規矩點兒,不要一個人出去的,兩個人回來。”

    秦楠楠聽到這話登時想笑,你男人就是這樣的人,還是你瞭解!本來心裏不爽,這下痛快了一點兒,故意貼在梁惠凱身上,輕輕的咬着他的耳垂。秦楠楠呼出的熱氣噴到了耳朵裏,癢到了心裏,梁惠凱疼着並快樂着,心虛地說:“哥是那樣的人嗎?要是不放心你就來啊,哥正想你呢。”

    鍾靈說:“假話!人家都說男人出門最不想的就是老婆,外邊的世界那麼精彩,你還能想我?”梁惠凱說:“越來越不自信了,這可不是我印象裏的丫丫,哥時時刻刻想着你。”

    秦楠楠輕輕罵了一句“肉麻”!解開了梁惠凱的上衣,小手摩挲着瓷實的肌肉,嘴脣順着脖子往下走。秦楠楠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不知道是嫉妒還是忌恨,不知道是想去愛還是要被愛,腦子裏亂糟糟的,只知道馬上要回家了,心裏更多的是不捨,像小雞啄米似的親吻着男人的肌膚。

    鍾靈說:“不管是真話還是假話,我愛聽。對了,你前妻昨天給我打電話,說有人追她,要我去把把關。那人是在穆叔家見過她一面,好像也是搞古玩生意的,應該有錢吧?說是想讓我把關,其實就是想顯擺唄,我還不知道?我推說沒在北京,懶得搭理她!”

    剛二十出頭的年齡就有前妻?秦楠楠差點沒笑出來,一口咬在梁惠凱的小豆豆上。梁惠凱疼的吸溜一下,說道:“是穆叔的朋友應該差不了,忠心祝願她找到一個好的歸宿。”鍾靈質疑道:“你吸溜啥?難道心裏還不捨?”梁惠凱說:“丫丫,你現在快變成醋罈子了!你比她好百倍,我還有什麼不捨的?”鍾靈說:“你這是對我有意見了唄?我只是隨口說說,怎麼就變成了醋罈子?”

    秦楠楠心想,故事還挺多嘛!原來一直以爲鍾靈是梁惠凱的青梅竹馬,是原配,沒想到是後轉正的!這下馬上來了精神頭,既然你也是撬牆角才上位的,老孃就不客氣了,也要讓你變成前妻!拿定主意,把手伸到梁惠凱的腰後,扯着腰帶的一頭拽了一下,腰帶就鬆開了。

    梁惠凱喫驚,抓着褲子不鬆手。秦楠楠爬起來,在他耳邊說道:“你敢不聽話我就喊!鬆開手!”梁惠凱用肩膀撞了她一下,兩人大眼瞪小眼對峙起來。秦楠楠霍地張開了嘴,嚇得梁惠凱擡手按了上去,底下的褲子便鬆開了。秦楠楠奸計得逞,親了一下樑惠凱的手心,拋個媚眼,還不忘安慰他一句:“有情不必終老,暗香浮動恰好,你就臭美吧。”

    鍾靈問道

    :“你怎麼不說話了?幹什麼呢?”梁惠凱緊張的鼻尖冒汗,但願只是暗香浮動吧!說道:“我隔着電話都聞到了醋味兒,還說沒喫醋?你喫醋也要選個對象好不?怎麼能喫她的醋?丟份。”“那你讓我喫誰的醋?王鼕鼕的?還是……”鍾靈想說劉若雁,忍了忍沒說出口,接着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沒她們好唄?”

    秦楠楠小臉紅撲撲的,像抹上了高原紅,坐在梁惠凱的腿上,勇敢的解開了自己上衣釦子,然後緊緊的和梁惠凱貼在一起,一手抱着他的脖子親個不停,一手探了下去。

    女人的身子如綢緞般絲滑,熱熱的,而小手卻冰冰的,兩種觸感帶來了非同一般的感受,擊碎了梁惠凱僅存的理智,既期待又害怕,難道這次真要城門失守了?一時間梁惠凱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對鍾靈說道:“說不過你。現在學的越來越會挑毛病了,這可不好。”鍾靈說:“是你自己沒理,不是說得過說不過的問題。你別說,北京的破天真熱,我都不敢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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