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429章 三顧茅廬
    秦柯南本來就是瘋婆子,這不是廢話嗎?看着梁惠凱身上一道紅印,像是六月的晚風柔和清爽,像是情人節收到了鮮豔的玫瑰芳醇甜蜜,像是快樂的源泉,這是一件多麼奇妙的事情啊?她更加興奮起來,不理會梁惠凱喊什麼,接連抽了十多皮帶,一邊喊着:“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皮帶抽在身上生疼生疼,梁慧凱心想,我是不是你的不重要,該解氣了吧?卻見她面紅如潮,精神亢/奮,那小眼神更別提了,像飢餓的乞丐看着盤中的燒雞,像小時候在集市上看到心愛的玩具,目光裏滿是興奮、貪婪、渴望!梁惠凱忽然意識到,壞了,她哪是報仇?犯病了!這個瘋婆子不僅有點兒受虐的傾向,還有點兒虐待的傾向!

    看她沒有住手的意思,梁惠凱喝道:“別打了,再打我就生氣了!”秦楠楠愣了一下,見梁惠凱一臉不悅,心想,玩兒過了!但是不能服輸呀,嘿嘿一笑,扔掉手中的皮帶,蹲下去盯着梁惠凱的眼睛說道:“你還生氣了?”梁惠凱忽地又覺得她可恨、可笑、可憐、可愛,一時間百感交集,便說不出狠話來:“咱不是說好了玩玩就行嗎?還沒有解氣?”

    秦楠楠知道自己的毛病,一開始也有些自卑,所以特地研究過這方面的書籍,也知道了一些這方面的知識,知道了女性之所以要用非正常的方式來對待男性,很顯然是愛意太盛,需要太強,感受太好。如果不是這樣,女性完全可以採取漠然置之的態度,我喜歡你才這樣的!

    有了“理論”支撐,秦楠楠振振有詞:“西方有一句格言說,真正的愛是畸形的。嘻嘻,你打我屁屁的時候有沒有一種感覺,自己像是成爲世界的國王、公主、騎士了?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好像有那麼一點點?但是有也不能說呀,那樣她還不得寸進尺?梁惠凱說:“沒有。”

    秦楠楠纔不信呢,啐道:“打你幾下就受不了了?我看還是打的少!你知道不,人的骨子裏都有潛在的奴性。小日本被老美的原子彈炸怕了,便把老美當爹,女人被老美大兵隨便糟蹋,也不會被繩之以法;當初蘇聯在外蒙搞清洗,殺了近八分之一的人口,從此以後外蒙無人敢忤逆戰鬥民族的意志,反而仇恨我們。所以呀,多打幾次你就適應了,嘻嘻。”

    梁惠凱說:“別胡扯了,照你的意思就沒有屈打成招這一說了?”秦楠楠也覺得難以自圓其說,親了一口嗔道:“你打我的時候咋就那麼痛快呢?”梁惠凱心說,那不是你樂意嗎?嘆口氣說道:“楠楠,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咱們都不能再玩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秦楠楠還沉浸在興奮之中,說道:“回頭是岸不過是讓我們漸行漸遠,我願意爲你淪陷,訴說自己如何心甘情願。”梁惠凱說:“但是我沒有能力負責任,再說就顯得廢話了。”秦楠楠臉色一變,怒斥道:“你總是惹我不開心!是不是我竭力的討好你,你反倒不珍惜?”

    梁惠凱心裏一軟,說道:“楠楠,我是真心對你才這麼說的,你這麼聰明,還想不明白嗎?”秦楠楠質問道:“這麼說,你是再玩兒王鼕鼕?”梁惠凱和王鼕鼕之間的事兒那是一兩句話能說清的?也懶得解釋,說道:“鼕鼕願意不記名分跟着我,你行嗎?我對待愛情是貪婪的,自私的,你該知道。”

    這些天來,秦楠楠何嘗不是天天處在矛盾之中?正是:“斜倚門兒立,人來側目隨。托腮並咬指,無故整衣裳。坐立頻搖腿,無人曲唱低。開窗推戶牖,停針不語時。”所以,一旦聽她哥說,梁惠凱晚上要來便什麼都忘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腿,一直在停車場等着他們。

    可聽梁惠凱裝模作樣說這些,心中的怒火像潮水般涌來,用力掐着梁惠凱的脖子,歇斯底里的喊道:“我掐死你算了!”使勁掐了半天,雖然沒掐死,倒是消了不少怨氣,秦楠楠哀嘆一聲:“我咋就這麼賤呢!”見他身上被打的傷痕未消,小手輕輕的摩挲着,心裏一熱,親了上去。

    今宵何夕?月痕初照。等閒間一見猶難,平白地兩邊湊巧。向燈前見她,向燈前見他,一似夢中來到。何曾心料,他怕人瞧。驚臉兒紅還白,熱心兒火樣燒。兩個沒羞沒臊的人又在一起鬼混了一夜。只是秦楠楠戰鬥力驚人,像餓了二十多年的大鯊魚突然聞到了血腥味兒,索取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了梁惠凱。

    空庭高樓月,非復三五圓,何須照牀裏,終是一對眠。強壯如梁惠凱也經不起三番五次的折騰,睡醒時天已大亮。看着女人還在酣睡,他不敢多留,悄悄地穿上衣服溜走了。

    接下來就要開始申辦開採證。申辦開採證就繞不開國土局,首先要先和領導見個面兒,聯絡聯絡感情。領導們比較忙,要趁他上班之前把他堵到辦公室。喫完早點,拿了兩萬塊錢現金,用信封裝好揣在兜裏去了縣國土局。

    新官上任,崔大福還是很注意形象,八點鐘準時來了。梁惠凱一看,面熟,李桂芝的閨女王玉蘭通知書下來時,林海帶着他去慰問過。梁惠凱說道:“崔局,你來啦?”崔大福看了他一眼,裝作不認識,冷冰冰的問道:“你誰呀?有什麼事?”

    那天林海拉着梁惠凱說了半天話,又有電視臺的採訪,這剛幾天,他不可能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吧?梁惠凱低三下四的說道:“領導,我叫梁惠凱,二十畝地村的那個礦就是我的。今天特地來拜訪您。”崔大福說:“真不巧,今天我沒空,以後再來吧。”

    領導的話不能信,既然來了就不能空手而回,梁慧凱說:“

    我不佔用您的時間,一分鐘就行。”崔大福不置可否,推門進去了。梁惠凱厚着臉皮跟了進去,把信封放在桌子上說道:“領導,以後還得請您多多關照。”崔大福瞄了一眼信封說:“你就是梁惠凱啊,大名鼎鼎,如雷貫耳。我在銀山呆了那麼長時間也沒有機會見到你,不知道是何方神聖,差點兒想拜訪你去。久聞不如一見,果然是青年才俊,英雄輩出啊!”

    我去,還是挑理了!他這是嘲諷自己被林海稱爲英雄,不把他放到眼裏。梁惠凱的心往下沉,覺得這事肯定不好辦了,說道:“對不起領導,都是我失禮。估計您也知道,那座礦山就是個垃圾礦,當初只是抱着可有可無的態度,沒當回事兒。這不是下半年市場有點而轉好,想着開起來了,纔開始正式運作這件事兒。過去我做的不對,向您道歉!”

    崔大福說:“你想多了,我只是隨口說說。我就是爲你們服務的,服務不到位還得請你諒解。好了,還有什麼事嗎?一會兒我要開會去。”下了逐客令,梁惠凱只好說道:“您忙!回頭再來拜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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