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457章 瘋瘋癲癲
    帥也是原罪,不僅男人見色起意,女人也花癡。梁惠凱有心裏陰影,特別害怕孤男寡女在一起,不論良心是被狗吃了還是被狼吃了,都要趕緊離開。走到門口,看着對面308緊閉的房門,忽地心裏一動,回過頭來說道:“或許你的命運真要轉折了!”

    孫悅還以爲梁惠凱對她有意,要改變主意了,眨巴着大眼睛問道:“什麼意思?”梁惠凱說:“你來幹什麼的?要認識李經理!其實你的腦子可以再靈活一點。”

    孫悅有點失望,有點糊塗。不過,只要是能改變命運的事兒她都感興趣,過去關上門,笑眯眯的把梁惠凱擠到門上說道:“說話痛快點,不然你就是非禮我,嘻嘻。”梁惠凱說:“我不能說透,畢竟你們現在還是夫妻。你認真想想,假如能認識李經理,這裏邊就有商機,或許你的命運就會有轉折,我只能說這麼多了。如果還想不明白怎麼做,等你和李經理搭上線後再告訴你。”

    兩人貼得太近,孫悅感受着男人偉岸的身軀,小心肝“怦怦”直跳,仰着紅撲撲的小臉說道:“我倆還叫夫妻嗎?別廢話,告訴姐姐。”梁惠凱說:“你知道大多數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嗎?高貴不要高冷,但是也不要太主動,那樣他很快就會失去興趣。祝你早日釣到大魚,我會幫你成功的,拜拜了。”

    推開孫悅下了樓,不成想秦楠楠黑着臉靠在他的車上。梁惠凱有些心虛,走過去問道:“你怎麼來了?”秦楠楠斜着眼說:“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我剛從家裏出來,正好看到你的車就跟了過來,沒想到你竟然和孫悅在一起,看來你的品位越來越低了!”梁惠凱打個哈哈問道:“現在這個點兒,你要幹什麼去?”

    秦楠楠說:“別打岔,你不想解釋解釋?”這事兒有啥解釋的?越描越黑。梁惠凱說:“你想的太多了吧。”秦楠楠生氣的說:“你這一陣兒不聯繫我,卻和這種女人勾勾搭搭,什麼意思?”梁惠凱說:“楠楠,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在和她辦一件上不得檯面的事兒,都不好意思向你解釋。你這是要去哪兒?”秦楠楠氣鼓鼓的盯着梁惠凱看了一會兒說:“今天不能說沒空了吧?”梁惠凱連忙說:“有空,去哪兒?”

    秦楠楠不說話,直勾勾的看着梁惠凱。梁惠凱被她看得心裏發慌,臉上有什麼?沒有和孫悅發生任何親密接觸啊?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臉問道:“怎麼了,我臉上有花?”秦楠楠幽幽的說:“你有空,可是我沒空了,我要去市裏,相親!”“相親?”雖然梁惠凱一直希望她早日找到如意郎君,可驟然聽到這話一時間卻接受不了,只覺得胸口發悶,呼吸不暢,腦子暈暈的。

    秦楠楠看他臉色蒼白,暗自直樂,一臉嚴肅的說道:“是啊,你也不要我,我不能等你一輩子吧。”梁惠凱澀澀的說:“什麼人物呀?還值得你親自跑到市裏去?”秦楠楠心裏忽地又是一陣酸楚,揪着梁惠凱的衣服手腳並用,又踢又打,咆哮起來:“你這混蛋,既然不要我還惦記着我幹嘛?”

    任她打了幾下,梁惠凱的腦子漸漸的清醒過來,上當了!調侃道:“就你這瘋婆子樣兒,誰要你呀?別開玩笑了。去哪兒?”別說,秦楠楠都覺得自己瘋瘋癲癲了,一會兒開心,一會兒難過。打了他幾下心情又舒暢了,嘿嘿一笑:“瘋婆子也是被你逼瘋的!走吧,開你的車。”

    秦楠楠只愛開車,不愛坐車,把座椅調好,轟着油門出發了,說道:“還記得一起去崑崙山的那個江哥嗎?叫江懷德,順平縣人。他外婆家過去是大地主、大家族,據說祖上是關外隨清軍進來的武將。解放戰爭時,他的舅爺們都參軍了。因爲不知道哪個政權最後能奪取最終的勝利,男孩子們有參加老蔣的部隊,有參加八路軍的,據說也有當漢奸的,想着總歸能賭中一個。

    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參加老蔣部隊的去了臺灣,參加八路軍的犧牲了一個,傷殘一個,家道從此敗落。傷殘的那位孤獨的守着大院,倒是也有好處,沒有被打地主分田地。不對,土地肯定被沒收了,宅院保留了下來。前幾天老頭去世了,由於他家是老宅子,保護的非常好,早就被文物部門盯上了,所以他們這些外戚想着把家裏的一些東西變賣,換點錢然後分了。江哥打電話就是請大家去捧個人場。”

    原來是這樣!梁惠凱問:“都誰去了?老魏?”秦楠楠說:“你怎麼上來就想到老魏,不會是惦記着人家漂亮的媳婦吧?”梁惠凱說:“她哪有你漂亮?別逗了!”秦楠楠咯咯之笑:“不是說自己家的孩子,別人的老婆嗎?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嘻嘻,那個潘少峯也去了。”

    聽到他的名字心裏就生氣,梁惠凱說:“找不到機會揍他一頓,太遺憾!”秦楠楠眼珠一轉說:“要不這樣,我找他單獨說話,你裝作喫醋的樣子,趁機揍他?”梁惠凱一樂:“爭風喫醋不是我的愛好,沒意思。”秦楠楠恨聲說道:“你也就寵着王鼕鼕,我卻是可有可無的,太可惡了!”梁惠凱訕訕一笑:“哎,不一樣!反過來講,我是害了她。”秦楠楠質問道:“難道沒害了我嗎?”

    路邊的楓葉染成了紅色,隨着秋風婆娑起舞,偶爾有一篇落葉飄到了車上,又被吹走。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梁惠凱的心也忽悠忽悠的,說道:“誰我也對不起,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秦楠楠忽然把車拐到了路邊的野地裏,然後爬到梁惠凱身上親了親問道:“想我沒?”梁惠凱說:“不敢想!”秦楠楠嫵媚一笑,衝着梁惠凱的嘴輕輕的啐了一口,緩緩地解開上衣,然後託着那白花花、顫巍巍

    的一對兒塞進他的嘴裏問道:“敢喫不?”梁惠凱腦子一熱,左右咬了一口說:“有些事做得卻說不得。嗯,還這麼香!”秦楠楠嬌罵道:“僞君子!”

    俏冤家,在天涯,偏那裏綠楊堪繫馬。困坐車窗下,數對清風想念他。蛾眉淡了教誰畫?瘦巖巖羞戴石榴花。秦楠楠就像一杯陳年老酒,讓梁惠凱貪戀;像寒冬裏的一把火,讓梁惠凱激情燃燒;愛的味道充滿了狹小的空間,更讓人忘乎所以,縱/情釋放……

    到了江懷德的老家,不用打聽就能找到,因爲那座宅院太顯眼了,遠遠的就看到一片古建築。整座建築以灰色爲基調,古樸大方,莊重典雅。院外圍輔着護莊河和院牆,門前左右是一對上馬石,石材花紋斑斕,如同兩面只金錢豹蹲坐在那裏。

    挨着他們的車子停下,秦楠楠問:“不是說古建築都講究坐北朝南嗎?他們家大門爲什麼朝東?”梁惠凱說:“大門朝東,意味着正迎着東方噴薄的朝日,寓意紫氣東來,興旺發達。中國的文化太深奧,怎麼說怎麼是,住着舒服就好。”秦楠楠笑道:“說了半天,所謂的風水都是騙人的唄?嘻嘻,幫我揹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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